第一百三十三章 辭煦哲,都是你害的

安若的工作是不定時的,如果言淨熾要工作的話,她週六日同樣也需要上班,如果言淨熾不忙的話她也不忙,但後天就是孩子上學的時間了,她想着給孩子買一些衣服和禮物,所以就向言淨熾請了一天假去陪陪孩子,而且孩子這幾天心情都不是很好,雖然孩子不說,但她也知道那是因爲婚禮上的事,她更知道孩子其實是心疼她,知道她受委屈了,也知道辭煦哲傷害了她,所以他從此以後就沒有說過爸爸這兩個詞。

傅侑和劉心對小傢伙就像是對自己的孩子一樣,眼看是就是九月份,孩子即將要上小學了,也跟着出來,領着孩子到大型的百貨公司去幫孩子挑選作業本和書籍去了。

孩子被劉心牽着,傅侑到一邊去翻書,思索着到底要給孩子買哪一些書,小孩子大眼兒飄啊瞟的,視線落在隔壁的玩具城裡,“侑侑阿姨,媽媽之前已經幫我買了很多書了和文具了,不用再買了吧?”

“嗯?所以呢?”傅侑拿着兩本兒童讀物在比較着,眼角都不瞄孩子一眼,這方面她相信臉安若都沒有她這麼瞭解這個孩子,她還不知道孩子到底想說什麼嗎?無非就是要她幫他買玩具罷了。

傅侑的意思是沒的商量,小孩子懂得,他撇撇嘴兒不說話,安若見狀搖搖頭,她知道兩個位好友都特別的疼孩子,有什麼要求都滿足她,見孩子最近心情也不是很好,她瞭解孩子的喜好就到一邊買了兩三件玩具給他,小傢伙見着,頓時笑眯了眼兒,“這都是我想要的呢,謝謝媽嗎!”

傅侑選好了書籍,便結了帳交給劉心,見東西都賣得差不多了便對安若和劉心說道,“你帶孩子到樓下等我,我去一下洗手間,等一下我們帶孩子去吃好吃的。”

“嗯。”安若和劉心說着,一人牽着孩子一個手,領着孩子到隔壁坐電梯,因爲直接下去一樓所以她們打算坐封閉式的電梯,這樣不用轉來轉去的,方便一點。

有緣不一定都是好事,因爲有些緣分就是孽緣,就算你不想見到某些人,偏偏老天爺卻要你見到他們,在他們三人奔進電梯裡時,遇到了兩個人,一年一女,男的年紀約50,女的安若自然是見過的,是楊玟,安若看到她的時候,眉頭皺了下,雖不想進去,但既然都過來了,再不進去句做得太過明顯了,而劉心也牽着孩子進去了。

安若眼角看都不看楊玟一眼,但還是感覺到她的視線一直落在她跟小傢伙的身上,頓時眉頭輕輕的皺起,將孩子藏在她的身後,怕楊玟不安好心。

“安小姐,你好啊,沒想到我們這麼有緣分,竟然逛個街都能碰到。”楊玟語陰深深的說,“不過……安小姐做人好像沒什麼禮貌呢,見到熟人都不打個招呼,你這樣子教出來的孩子應該都是沒什麼教養野孩子吧?”

“楊小姐說話真的是歹毒啊,人家都說禍不及子,楊小姐想罵我我不反對,但孩子還小,什麼都不懂,你又何必將氣撒在孩子的身上呢?看來我們的禮貌素養都是彼此彼此罷了。”安若也冷笑,她的話還真是好笑,憑什麼得是她跟她打招呼?她難道是皇后嗎?這麼高貴!

“安若,你只不過是哲不要的女人罷了,你憑什麼跟我比?!”楊玟從來都沒有別人這麼氣過,而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安若堵得啞口無言,頓時非常的委屈含淚的目光落在一邊的楊將軍的身上。

“你也只不過是插足別人婚姻的不要臉的小三罷了,說得自己好像有多麼高尚似的。”因爲有孩子在,她不想孩子被這些紛紛擾擾荼毒了孩子幼小純真的心領,所以安若本想不想跟楊玟一般見識的,但楊玟看起來不依不饒,根本就沒有放過她的意思,而她不打算委屈自己,所以直接跟她槓上了!她以爲她安若是好欺負的嗎?哼!交手了這麼多回合,她還不學乖?!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給我閉嘴!你有什麼資格說我的女兒?我兒女是清清白白的!不像你,年紀輕輕的就爬上人家兩兄弟的*,真是一點都不知檢點,小玟說錯了嗎?有你這樣傷風敗族的媽媽,你的孩子能是什麼好孩子?”而他旁邊的男人見到孩子時,非常詫異的看着孩子,半響,那目光變得非常的蔑視,對楊玟說道,“這個孩子就是辭澤煬那個小子在偷生的孩子?哼!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私生子就是私生子,連私生活的作風都一模一樣,這種男人不要也罷,乖女兒,你不跟他在一起是正確的!”

安若怒極反笑,她冷哼一下睨着楊將軍,“哦?我就是傷風敗族?既然你女兒這麼冰清玉潔,爲什麼還會再人家婚禮上爬上我老公的*,我看你是人民的公僕,怎麼是非不分了?難道國家養你們軍人是爲了讓你們羞辱人家無辜的孩子的?楊將軍,別侮辱了軍人的名聲!”

“你住口!不許你這麼說我爸爸,我爸爸是最好最出色的的軍人,你懂什麼——”楊玟氣憤的指責着安若。

安若但笑不語,將孩子藏在自己跟劉心的身後,她不知道楊將軍是不是最出色的的軍人,她只知道如果一個正直的軍人,一個真正的男人都不會是非不分,幫親不幫理的出口傷人,即使那人是他的仇人!而她的孩子還怎麼小,就算有錯那也是她的錯,他們憑什麼說她的孩子?!

“你——你這個女人!”楊將軍被氣得瘋了,眸子覆上了層層的冰霜,楊玟見狀,瞪了眼安若,親暱的挽着楊將軍的手臂,幫他順着氣,“爸爸,你彆氣,爲了這樣一個女人氣自己不值得!

楊玟跟楊將軍很巧妙的就轉開了話題,畢竟楊玟爬上辭煦哲的*無論他們怎麼反駁都是事實。

楊玟邊安撫着楊將軍,她的視線卻一直落在孩子的身上,目光裡盡是不憤和妒忌,這讓她秀美的臉蛋看起來有些猙獰,孩子敏感的感覺到她不懷好意的視線,往劉心和安若的身後縮了縮,心裡也是非常的不喜歡楊玟,覺得她在起伏他媽媽!

劉心雖然平時只關注於書本,對這些勾心鬥角的事不怎麼上心,但對自己喜歡的人確是絕對的維護,而且表現得很直接,她睨了一眼楊玟和楊將軍,打算下一樓就出去,免得孩子多想。

安若也護着孩子,不想讓孩子受到傷害,也是非常的贊同劉心的做法,她不想再跟他們繼續待下去。

在楊將軍心裡,安若是不知廉恥的女人,竟然嫁給了辭煦哲卻生了辭澤煬的孩子,看到安若衣着普通,沒有什麼特色,整個人就一路人甲的模樣,跟自己的女兒楊玟國色天香相比簡直就是一個是天上的星星一個是地上的塵土,根本沒法比,頓時厭惡的看着孩子跟安若,想起她竟然讓自己的女兒難堪又被辭澤煬拋棄,護女心切的他心裡盡是對安若的怨恨,“你那什麼眼神?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勾搭自己大伯的女人!我告訴你,你最好識相點兒跟辭煦哲離婚,別再纏着辭煦哲,否則你給我小心點兒,給我帶着你的野種滾遠點兒,別髒了我們的眼睛!辭家的男人,就你這樣的女人根本配不上!”

劉心不擅長跟人溝通,也不想跟他們說話,聽到他說這麼難聽的話瞪了他一眼,然後眼神涌上憐惜的捂住孩子的耳朵,不想讓孩子聽到一些接下來不好聽的話。

安若笑得更歡了,“楊將軍!是你女兒不知廉恥的勾。引我老公被辭澤煬知道後就被拋棄了,然後竟然再度勾。引我老公!就算我跟辭澤煬以前有什麼那都市以前的事了,都已經過去了,但你冰清玉潔的女兒呢?她是怎麼做的?你倒是說說看,說誰更不要臉?而且你可能不知情吧,辭煦哲他根本不想跟我離婚,就算你女兒爬上了他的*也一樣!如果你想讓我離開辭煦哲的話,那得讓你女兒加把勁,多用一些媚功才行了!”

楊將軍沒想到安若這麼難對付,心裡在爲自己的女兒心疼了,不知道她做了多少才能鬥得過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真的是太強悍了,“辭煦哲心裡是有我女兒的!不然的話,你以爲他爲什麼會新婚當天丟下你一個人?他們在一起那是必然的,辭煦哲跟你離婚那是遲早的事!”

楊玟知道楊將軍是在替自己出頭教訓安若,冷哼一聲,目光發狠的瞪着眼前的孩子,心裡腹誹着:說什麼她跟辭煦哲勾搭在一起都是假的,辭澤煬將她甩開百分百是因爲他已經知道孩子的存在了,如果不是因爲這個孩子的存在,她就不會被辭澤煬像垃圾一樣甩了,還被他扣上這麼多罪名!就算她不喜歡辭澤煬,但也輪不到辭澤煬甩他,就算他們不在一起那也得是她先開口,他憑什麼這麼對她?!而安若真的是夠厲害,夠不要臉的啊,不但將辭家的兩個男人都耍的團團轉,還毀了她的高傲,這一筆賬,她一定會要回來的!

安若對付楊將軍,而楊玟卻盯上了孩子,她好笑的看着被劉心捂住耳朵的孩子,眼底被濃濃的嘲笑堵得滿滿的,“你這叫掩耳盜鈴,這孩子難道不是野種嗎?難道你堵住他的耳朵,就能改變他是野種的事實嗎?”

楊玟看着,笑了下,頓時覺得劉心不是弱智就是傻子,她諷刺的上前瞪着孩子,小手狠狠的捏着孩子的小肉手,先是看了劉心一樣然後再將視線落在孩子的身上,眼神深沉得讓人忍不住發抖,“都這麼大了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真是可憐啊,他叫的那個爸爸不是他爸爸,他叫的叔叔纔是他的爸爸,這麼亂的關係,真是爲難孩子了啊,說出去別人怕是不會叫你野種而是叫你賤種纔對。”

孩子這些天來心情不是很好,在安若漸漸加深的安撫和解說中他的心情纔好了不少,他覺得手臂很痛,但讓他覺得最痛的不是這點痛,而是楊玟那惡毒的語言,因爲她的話,孩子的眼兒冒上了水汽。

“你————放手!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弄痛銘銘了!”劉心見她竟然用力的捏着孩子的手臂,心裡頓時心痛極了,小手離開了孩子的耳朵,見楊玟笑得一臉得意的看着她,心裡的氣頓時一涌,將楊玟一把推向電梯後,她防備的緊緊的將孩子護在懷裡,心急的想要這電梯早點到達。

安若這時候也不顧得跟楊將軍鬥了,見楊玟還抓住孩子的手不放,也跟着推了楊玟一把,和劉心一起將孩子護在懷裡,見到孩子的手臂上那個已經變得青紫色的圈圈,心痛極了,可以像想到楊玟下手到底有多狠了!頓時眼眸變得狠了些,沒想到動口變成了動手了,既然他們這麼不顧形象,她也不會跟他們客氣的!

“小玟!你怎麼了?”見楊玟被劉心一把推向電梯邊,聽到她的痛呼,他在檢查後,見到她的後腦勺腫起了一個包,二話不說就甩了劉心一個耳光,那火辣辣的痛直讓劉心叫了出來!安若見狀忙起身阻止,但她還沒來得及說話,楊將軍的毫不留情的一個耳光卻落在安若的臉上,還不解恨的大手掐住她的脖子推向電梯壁上,“因爲你,害的我的乖女兒被人嗤笑,這筆賬我還沒跟你算,我本來不想動手的,但你竟然敢傷害我的女兒?!那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像你這樣的賤女人活着也沒什麼意思!”

楊將軍是軍人,那些巴掌都不知用了多少力量,安若和劉心的臉頓時都一片紅腫,感覺都快沒知覺了,那力量可見是多麼的巨大。

楊將軍使勁的掐住了安若的脖頸,將她壓在牆壁上,安若頓時臉色一片發白,小嘴微張着,根本就無法呼吸,四肢掙扎着,但根本動彈不了,小手想將他的大手掰下來,但根本動不了他分毫,劉心將安若被楊將軍掐住脖子,頓時下了一跳,忍住臉頰上的痛楚上前想要掰開他的大手,卻被他一個大手甩開,跌落在地,頓時邊粗喘着氣邊叫,“你——楊將軍你這麼下去安若會死的!你給我放手!放手!”

“你是壞人!你放開我媽媽!”劉心說這話的時候,一邊的孩子跑上去抓住了楊將軍的手使勁的在他的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大口,直到鮮血溢進口腔裡,見楊將軍還沒放手,他就不鬆口,楊將軍吃痛,一把將他甩開,頓時也鬆了掐住安若的手,安若得到自由後,還沒來得及多想見到孩子被摔在地面上,額頭上紅腫一片,一下子沒了聲音,頓時嚇得尖叫,“銘銘!銘銘?你怎麼了?”

但孩子還是沒有反應,安若和劉心頓時都哭了出來,安若是醫生,她擦了一把淚,雙膝着地的跪在地上讓劉心抱着孩子後,她探了下孩子的脈搏,見脈搏很正常,可能是暈了過去,頓時才鬆了一吸口氣。

剛剛…….真的是嚇死她了,她——她還以爲孩子出了什麼事呢,如果——如果孩子出了什麼事她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的!安若瞪了一眼被楊將軍摟着的臉上還勾起笑容的楊玟後,這才發現電梯好像出了什麼事故,被定在了二樓,他們根本出不去,她看了眼被劉心抱着的孩子,心裡格外的焦急。

楊玟看着安若臉上的淚痕,眼眸裡盡是陰沉,心裡恨不得楊將軍將她一把解決了!不過……想着這麼做肯定會將事情鬧大,她才放棄了這個念頭,而孩子竟然昏了過去,這讓她心裡平衡了一些。

“小玟,你沒事吧?”楊將軍見到安若懷裡沒有聲響好像已經昏過去的孩子,眼裡沒有一點的同情,他的眼裡只有他的寶貝女兒,哼,他的女兒是他們幾個長輩自小就捧在手心長大的,是他們楊家的寶貝,豈能容他們這些出身底下的野蠻人侵犯半分?

“我沒事。”楊玟笑着說,就愛你到楊將軍冒血的手臂,好像弄傷動脈了,血液不斷的自他的手臂冒出來,心裡非常的不高興,也有些擔心,“爸爸,你的手——血,血怎麼越來越多了?”

“爸爸沒事,這點血算不了什麼,你忘記爸爸是軍人了?!”雖然頭有些暈,但楊將軍還是不甚在意的說。

楊玟見辭將軍傷的這麼重,頓時心裡對安若他們氣極了,上前還想教訓他們,卻被楊將軍拉住了,“小玟,別衝動,你再上去,事情會變得更加不可收拾,爲了他們而弄得自己一身腥,不值得,爸爸也只是想替你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知道你不是好欺負的而已,沒想過要他們的命!”

楊玟被楊將軍勸着了,眼神還是不依不撓的落在安若的身上,而安若的心思都落在孩子身上了,根本看不都不看她,她感到室內的空氣越來越稀薄,頓時更加擔心了。

這時,電梯卻忽然動了,急速的往下降,安若跟劉心差點站不穩,不到幾秒的時間,電梯終於開了!

“安若?!”這時門口傳來了一陣驚呼,兩個男聲異口同聲的說着。

“劉心?你怎麼會在裡面?!”另一個聲音也同時驚呼着。

“安若,你怎麼了?你——你的臉,你的脖子?這是誰幹的?!”辭煦哲的眼裡只有安若一個人,根本就沒看到一邊的臉色特別難看的楊家父女,他的心一抽,焦急的上前,滿眼的擔憂之色。

“銘銘?銘銘怎麼了?是不是在電梯裡面窒息了?”辭澤煬本想上去看安若的的,但見辭煦哲搶先了一步,只能定在原地,見到被劉心抱着的孩子,頓時心底抽得更加痛了,見到孩子額頭上的傷,眼神頓時發狠了,“怎麼會這樣?是誰弄的?!”說着,想接過劉心手中的孩子。

被言淨炫抱在懷裡的劉心根本不讓辭澤煬碰孩子,她還記得七年前他將安若害得有多慘,她倔強的瞪着他,言淨炫看着她紅腫一片的臉頰,心底一抽一抽的,他壓下心底的怒火,輕聲的哄着,“心心,銘銘昏迷了,你讓澤煬先把他送去醫院檢查纔是正事,其他的以後再說,好不好?”

劉心這才鬆了手,但眼神還是很擔心,見孩子被楊將軍傷得這麼重,她怒瞪着楊玟跟楊將軍的方向。

這時候,安若不理會辭煦哲,推開了他,奔過來要看孩子,哭得還是很傷心,辭澤煬看着,心有些痛,“安若,孩子會沒事的。”

被安若推開的辭煦哲見到受傷的孩子跟安若,心底到底有多痛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拿出手帕輕輕的擦着她臉上的淚珠,“是啊,我也相信孩子會沒事的,等一下救護車就來了。”

安若還是哭着,抱緊了小孩子,沒有理會他們兄弟兩人,辭煦哲和辭澤煬看着,沒有說話。

而一邊的楊玟跟楊將軍的臉色都非常的難看,辭家的兩兄弟的眼裡只有安若跟孩子,根本就沒有楊玟,這讓楊將軍更加心痛楊玟了,楊玟心裡也是非常的不舒服,她放開挽着楊將軍的手,走上前想跟辭煦哲說話。

因爲之前電梯忽然發生事故,怕電梯裡有人被困在裡面,所以百貨公司的人早就報了警,這時候已經有救護車過來了,辭澤煬忙將孩子交給醫生,辭煦哲和安若,劉心和言淨炫也跟了上去,所以楊玟沒有機會跟辭煦哲打招呼,而他們父女則被安排上了另一輛救護車。

直到醫生宣佈孩子沒什麼事,只是有輕微的腦震盪後,安若才放下心來,肩膀微微的抽動着,再度哭了。

“安若……孩子沒事,這是好事,不要再哭了,等孩子醒過來後見到你哭,他又會哭了。”見到安若這麼傷心,辭煦哲的心抽得厲害,他的大掌覆上她的肩膀輕輕的拍着,安慰着。

辭澤煬站在旁邊,看着他們,眼底有些深沉,想上前,思索半刻後還是頓住了。

他不說還好,她一說她就來氣,如果不是辭煦哲去招惹楊家的人,她跟孩子會有今天的事發生嗎?

“都是你的錯!要不是你,楊家父女又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的麻煩?!都是你!你要跟楊玟在一起就在一起好了,我又不攔着你,我有哪裡招惹到他們了?他們憑什麼這麼對我?”

說着,安若推了推辭煦哲的高大的身軀,邊哭着便說,“你去!你去跟他們說清楚!說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說我們已經離婚了,叫他們不要再來找我的麻煩了!”

說完後,她的心裡一痛,見到辭煦哲眼底的痛楚,她的心又是一抽,別過臉不看他。

也她不想怎麼說的,但她控制不住自己,她已經識相的不再糾纏着他了,他還想怎麼樣?這一次見到孩子受傷,她真的是嚇壞了,她的孩子,這麼無辜,爲什麼要讓他受傷害?

辭煦哲被她哭得心一抽一抽的,眼底的寒意直線上升,但見到她因爲太過激動而扯動了臉上的紅腫後,眼裡盡是痛惜,忙不顧她的掙扎,將她一把抱在懷裡,忙安撫着,“安若,我知道是我的錯,但我們是夫妻,這個不會變的,你可不可以不要說這樣的話,很快,很快就沒事了,事情結束,我相信以後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了,你要相信我!”

安若掙扎着要離開他的懷抱,但他熟悉的氣息擁入鼻腔,俘虜了她的神智,她頓了下,瞬間不再掙扎,而是溫順的被他抱在懷裡,他厚實的胸膛緊緊的貼着她的背,一股久違的安心襲來,讓她的鼻子再度一酸,頓時更加留戀這個懷抱了。

她抽着鼻子,被他抱在懷裡,他的呼吸靜靜的噴灑在她的耳邊,竟然有一種難言的美好,她緩緩的轉身,小手輕輕的回抱着他,將紅腫着,塗着藥膏的小臉埋在他的胸膛裡,像貓咪一樣輕輕的磨蹭着。

她心裡有些酸也有些賬,心情非常複雜,雖然知道這個懷抱從來都不屬於她,但她現在真的想找個肩膀靠一靠,而她發現,他身上淡淡的清新的味道,她還是像以前那樣這麼喜歡……

想到這,她心裡有些氣自己的不爭氣,抗拒的想要離開他的懷抱,但見到他一塵不染的西裝上都是她的淚水和臉上的藥膏,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皺起小鼻子報復的繼續蹭了蹭,也不想着離開他的懷抱了。

見安若將臉上的藥膏磨蹭在他身上高級定製的西裝上,辭煦哲哭笑不得,脣瓣卻掀起了淺淺的笑意,將她抱緊了下,看着她安心的呆在他的懷裡,他輕輕的嘆息了下,多久了?多久沒有與抱過她了?

一邊的辭澤煬看着緊緊的抱着的兩人,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但他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別過臉看向別處。

只是,美好的時光總是過得特別快,有些人的存在對某些人來說是煞風景的。

“哲——”

這時候,楊玟有些委屈的聲音傳進衆人的耳朵裡,聞言,頓時辭煦哲他們五人都目光陰沉的看着來人。

安若聽到她的聲音,頓時瞪了辭煦哲一眼,在他觸不及防時,離開了他的懷抱,趴在門上看着房間裡的孩子,見孩子皺着的小眉頭,眼淚又掉下來了。

楊玟跟楊將軍包紮好傷口後互相扶持的向他們走過來,辭煦哲兄弟兩和言淨炫其實在醫院裡見到他們的,知道安若他們的傷勢跟楊將軍肯定有些關係,但那時候形勢危急,所以他們纔沒有說話,但現在他們來得正好,他們正愁着要怎樣展開質問呢,他們就送上門來了。

“辭煦哲,你這個小子還愣在在那幹什麼?小玟傷得這麼重了,你還不過來扶着小玟?”四處無聲這下,楊將軍沉着臉,非常有力的打破了寧靜。

辭煦哲看着楊玟頭上的紗布,目光陰沉,一邊的楊將軍見辭煦哲知道自己女兒受傷了,竟然還這麼無動於衷,心裡非常的不悅,他肯將女兒交給他了,他竟然還不懂得感恩,要不是女兒非他不可,他也不會將女兒交給他,要不是他異常出色,像他這樣結過婚的男人,他根本就配不上他們楊家的公主!

辭煦哲沒有過去,他睨着他們父女,只是沉聲的問,“安若他們三人,是你們傷的,對不對?”

楊玟有些錯愕,頓時皺起了小臉,可憐兮兮的說,“哲…….,你……我……我的頭好痛……你過來扶我一下好不好?”楊玟的小臉一白,她沒想到辭煦哲不但無視她的存在,竟然還板着臉算起賬來了,心裡非常的不悅,但更多的是難受,他沒見到她頭上的傷嗎?他怎麼不過來關心她一下?

辭煦哲不語,他的目光還是定格在楊將軍的臉上,跟他四目相對,眼底的決心觸怒了楊將軍,他警告的看着辭煦哲,“是她們目中無人,以多欺少的先傷害小玟的,我只不過是出手阻止她們而已,辭煦哲,你要弄清楚,小玟纔是你的女人,你要站出來也是站在小玟這邊。”

“楊將軍!聽聽你說的這些話,你配得上將軍這個詞嗎?”安若雖然有時候口頭功夫不錯,但要不是別人惹怒了她,她是不會豎起身上的刺亂傷人的,更別說動手了;而劉心對外界的事根本就不上心,要說她們有錯在先,那是天大的笑話!

辭煦哲眯着眼神,身上散發着一股凜然的王者氣勢,讓嚴將軍也不禁的後退了一小步,他從來就沒有小看過辭煦哲,但他比他預想的還要深沉一些,辭煦哲睨了他一眼,諷刺的冷笑道,“我跟她從來就沒有什麼,就算我們之間有什麼,那也是你的女兒自己送上門來的!但——我不屑!”

“你什麼意思?辭煦哲,有些事你別忘了!你給我道跟小玟道歉!”楊將軍頓時氣極了。

“辭煦哲,你怎麼能這麼說?!”聽着辭煦哲的話,楊玟的心就像被人割了一刀一樣,她走向前,眼神幽怨的看着他,“就算你生氣,你也不能這麼說我啊!你怎麼能這麼輕賤我?!”

“如果不是因爲你是女的,而我又不打女人,楊將軍的巴掌我一定會奉還給你!”辭煦哲眼神深沉得可怕,就像地獄出來的修羅,“楊玟,我跟你說過,不要找安若的麻煩,是你自己不聽話,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今天是你們傷害了我的妻子,我辭家的孩子,你們就要付出代價!”

“安若不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女人我纔是!而且那個孩子又不是你的,你護着他幹什麼?!”楊玟聽着,覺得心如刀割,他爲什麼要處處的維護着安若?明明她纔是真正的屬於他的唯一的女人,那個女人揹着他跟辭澤煬生了一個孩子,他竟然還護着她,她有什麼好的?她哪裡比不上她了?明明五年前他們在一起那麼的開心!爲什麼現在她用手段逼他他都不肯再真的的跟她在一起?

見女兒傷心得不成樣兒,楊將軍心痛極了,他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女兒這麼傷心過,“你——辭煦哲,你給我閉嘴!你再說你難道就不怕我——”

“2009年六月十三號凌晨四點五十六分,楊將軍,你跟我說說那時候你正在做什麼?”辭煦哲冷着臉打斷楊將軍的話。

“你——”楊將軍沒想到他會抓住他的把柄,錯愕的瞪大了眼眸,頓時身子有些軟了,他不敢想象,如果那一天的事被公開了,別說他這輩子的榮耀了,就是性命,他也怕是保不住了。

辭煦哲冷哼一聲,不再說話,目光尋找着安若的身影,見安若跟辭澤煬在一起,不知說了身,她竟然還笑了,頓時心裡的酸意直直的往上冒,忙走過去。

安若剛纔雖然看着孩子,也更辭澤煬說這話,但還是側耳注意着他們所說的話的,但是她是特意走遠了一點不想聽他們說話的,所以她也不是聽得很清楚他們之間到底說了什麼,但看到楊玟跟楊將軍鐵青憤怒的臉色便知道辭煦哲應該是說了什麼不好的話了。

她見辭煦哲走過來,忙別過臉不看他,想到之前她竟然躲在他的懷裡哭,她的小臉就羞紅了些,不禁有些後悔了。

“放心吧,孩子沒事的。”辭澤煬將她的臉色看在眼裡,看着她臉上的羞紅,眸子閃了一下。

“嗯,我知道。”安若心裡雖然因爲七年前的事,現在還算不上喜歡他,但也不討厭,而她知道他確實是緊張孩子的,而他又是孩子的爸爸,此刻孩子受傷了,他們的難過的心情是相同的,所以此刻,她真的沒有辦法也沒有資格去責怪他,況且他現在沒有做錯什麼,因爲他們現在都只是孩子的父母。

辭澤煬看着辭煦哲過來,他還是忍不住問安若,“你難道不氣他了嗎?在他這麼對你之後?”

安若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想到發生了這麼多事,想起他和楊玟*的一幕幕,她心如刀割,再看了一眼辭澤煬和孩子,她苦笑了下,“氣,怎麼會不氣?說氣太過輕巧的,就算我不氣,但你覺得我們之間還能有什麼?還能繼續下去嗎?況且,他已經有楊玟了。”

辭澤煬眉眼亮了下,笑看了她一眼後,見辭煦哲過來了,就識相的轉身離開,快要到他上場了呢!

辭煦哲向他們走過來,見安若別過臉不看他,心裡有些憋屈,但還是默默鼻子呆在她的身邊,靜靜的等待着她的原諒,在他的視線見到辭澤煬時,眼眸眯了下,頓時大掌佔有的黏上安若纖細的腰上,但給安若一聲不響的移開了,她鳥都不鳥他。

辭煦哲還在沉思着,孩子是安若最大的軟肋,而她好像對辭澤煬挺有好感的,那她……

還會留在他的身邊嗎?還是……她會考慮一下辭澤煬?

“也就是說心心臉上的傷是拜你所賜?”辭煦哲走了,言淨炫他冷着臉說話了,他走到楊將軍的面前,眼裡蘊含着滔天的怒火,“楊將軍,從來沒有人敢動我的人,該死的你竟然敢打她?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

“言賢侄?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楊將軍有些糊塗了,他沒想到言淨炫竟然會在這,剛纔他的視線都落在了辭煦哲跟辭澤煬的身上,沒有怎麼注意到他,現在想起,真的有些失算了。

辭家、言家和他們楊家,如果要綜合的排列他們的勢力的話,應該是按照這樣子排的,辭家排在首位,但是,一次意外,他有幸的將辭家的把柄我在手中,又加上小女楊玟,他才順理成章的要挾得了辭煦哲,而辭家的勢力來自辭家的兩兄弟和辭進友,而辭家的兄弟也正窩裡鬥,也就削去了辭家大半的勢力,而且他還站在他們這一邊的話,他們楊家的勢力就大了,但言家和辭家勢力相當,而言淨炫不但是出了名的僞君子,還是一個瘋子,一個製藥狂人,也是出了名的護短,惹怒了他,他就是會咬人的野獸只會吃不完兜着走。

言淨炫看了眼擔心的看着病房裡的孩子的劉心,冷聲宣佈,“楊將軍,這筆賬,我會跟你好好的算一算的。”

“這——言賢侄,此話怎講?”楊將軍沒想到言淨炫跟劉心還有這一層關係,他看向劉心,她連撒很難過帶着笨重的黑眼鏡,頭髮亂糟糟的,身上的衣服也幽暗深沉,他——怎麼會看上這個女人?

言淨炫沒有說話,走到劉心的身邊去了,他輕聲哄着,“心心,午飯沒吃吧?我們去吃飯好不好?也買一些回來給孩子跟你的朋友吃,他們都餓了。”

劉心先是一聲不哼的掙扎着,聽到最後,纔看了他一眼,起身一聲不哼的跟他走出去,言淨炫看到這,才鬆了口氣,但看到她紅腫一片的小臉,俊臉又是一片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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