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你是霍太太

因爲你是霍太太

?對方的話說的很絕情,可夏楠一點兒都不害怕。

孩子還在她肚子裡,好好的,有什麼好怕的。

只要有了這個孩子,她就可以爭到她想要的東西。

如果孩子沒了,她第一個倒黴,又怎麼可能會讓孩子有事?

夏楠到底還是有些心疼霍建亭的,可又一聽他是爲了救顧清歌才受傷,所有的心疼盡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寒霜。

“叔,你放心,不管怎麼樣,我都會保護好孩子的!”

對方很滿意她的回答,微微一笑,“很好,以後不要在霍建亭的飯菜上做手腳了,換個方式,也許,你母親給你的那個蠱比毒品更好使…”

很快,對方掛斷了電話。

夏楠限入沉思裡。

手下意識的在小腹上摸了又摸。

那裡,已經明顯的可以看到隆起。

此時此刻,她正爲霍建亭孕育着一個孩子…

很多年以前,她就想爲霍建亭生一個孩子,只可惜,從頭到尾,霍建亭也只碰過她一次。

那個時候,她還天真的以爲霍建亭會一直這樣寵着自己,愛着自己。

殊不知,男人的天長地久,連四年都經不起…

永遠到底有多遠?

在她和霍建亭之前,這個永遠連四年都不到…

霍建亭竟然已經偷偷換掉了那些毒品,這說明他早就懷疑她了。

可是,他爲什麼不拆穿她?

是不是他還念着舊情?

再或者,他想從自己身上順藤摸瓜,找到那個人?

第二種可能性涌上來的時候,夏楠怔了一下。

霍建亭的最終目的應該是這個吧!

可笑…

她竟然還以爲他對自己念着舊情。

霍建亭,既然你不讓我好過,那我也不會讓你和顧清歌好過。

如果註定我要在地獄裡掙扎,那麼,不如拉你和顧清歌一起陪我吧…

霍建亭,我很期待哦…

接下來,你會怎麼對我呢?

還有顧清歌,如果我拉着她一起陪我下地獄,你會不會痛不欲生呢?

臉上的淚痕已然盡數乾涸,連嘴角吐出來的血珠都已經凝固,現在,她要做的,就是讓自己再惡毒一點。

當她身上集滿所有的業障,會不會就被拉下地獄?

顧清歌,地獄之門已經爲我打開,你會陪我一起的,對吧?

幾不可見的笑了笑,將手機扔回抽屜裡。

然後在抽屜深處摸索了半天,終於摸出一個小紙包來。

是上一次母親給她的東西。

蠱…

微笑着攥進手心裡,嘴角向上翹起來。

顧清歌,霍建亭,地獄裡只有我一個人的話,多寂寞啊!

你們一起來陪我吧…

醫院裡手術室上方的紅燈還亮着,顧清歌和艾天齊坐在長椅上,靜靜的等待着。

艾天齊把他所知道的事都告訴了顧清歌,該說的,不該說的,他全說了。

如果小壞蛋以後能小心一些,也不枉他受這一次傷。

他的小壞蛋,從來都是那麼天真善良,一心爲別人考慮。

很快,有急促的腳步聲自手術室內傳出來,接着,手術室的門被打開,“誰是霍建亭的家屬?”

清歌急忙上前,“我是…”

因爲沒有看到霍建亭被推出來,所以,她的一顆心是被吊起來的,七上八下,一片混亂。

因爲霍建亭身份特殊的原因,小護士態度還算客氣:“病人需要輸血…”

清歌愣了愣,自己的血型她是清楚的,跟霍建亭的血型根本不相配。

“這…”清歌猶豫,“我不知道他是什麼血型…”

小護士看看她,“普通的O型血…”

清歌正在想辦法,艾天齊突然走上前來,“我是O型血,抽我的吧…”

小護士看他一眼,“跟我來吧…”

清歌卻是嚇了一跳,“艾天齊,你受傷了,剛纔也流了好多血…”

艾天齊笑的臉上開出一朵花兒來,“我的小壞蛋,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清歌翻白眼,她真的很想揍他一頓!

她是顧清歌自己的,好不好啊?

什麼叫他的小壞蛋?!

簡直就是太不要臉了!

好在艾天齊並不計較她的衛生眼,朝她擠擠眼睛,“放心吧,這麼點血,死不了人的!”

艾天齊跟着小護士進了採血室,清歌站在手術室外等着,看霍建亭一時半會兒出不來,又急忙朝着採血室去了。

清歌到的時候,小護士已經採好了血,艾天齊正拿棉籤按着胳膊上的血管。

小護士遞給清歌一包葡萄糖,“去給他衝一點…”

作爲醫生,採血後要補充葡萄糖,這點基本知識清歌還是知道的。

艾天齊的臉色有些蒼白,看上去不似平時那麼活潑。

清歌沒說什麼,轉身去服務檯問小護士要了個一次性杯子,給艾天齊衝了杯葡萄糖水。

她刻意多放了些葡萄糖。

當她把水遞給艾天齊的時候,他已經收拾好,重新穿好了衣服坐在那裡。

表情看上去有些疲憊。

到底還是有些不忍的,急忙把水遞給他,“有點燙,你慢點喝…”

艾天齊半閉着眼睛,見她把杯子遞過來,稍稍睜了一下眼睛,接過水杯,沒有說什麼。

他的小壞蛋,到底還是關心他的麼?

心裡閃過一片溫暖。

“謝謝你…”清歌有些侷促的對着道謝,眼神時不時看向手術室的方向。

艾天齊心房上的一陣暖流頓時消失的乾乾淨淨。

他的小壞蛋,早就不是他的小壞蛋了。

她身邊有那個男人,她最愛的男人,她這一輩子最在乎的男人。

如果不是因爲他救了她的男人,她也許連一句話都不會跟自己說。

可是,他真真切切的見到了她的笑容,是那種發自內心深處的笑容,唯獨只有那個男人能給她的笑容。

皚皚白雪裡,那個男人只穿着一件單薄的襯衫去給她買最便宜的烤紅薯,生怕錯過她,他就一直站在那裡等着她…

這些,他亦可以爲她做,不同的是,他做出來的效果肯定沒有霍建亭好。

縱然他喜歡了她十年,又有何用?

霍建亭一個小小的動作,就可以博她一笑。

而他,即使是爲了她付出生命,她也不會有那般甜美的笑容。

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差距。

真正的愛,是不需要言語的。

一舉手,一投足,一個眼神,都是明媚如春的氣息。

這是他永遠都給不了小壞蛋的。

罷…

罷…

罷…

都隨風逝去吧…

只她幸福,他願意這樣遠遠的躲着。

時間過的很慢,一點一滴的流逝着,而手術室裡高大偉岸的身形在經過兩個小時漫長的手術過後,終於被推了出來。

清歌急忙跟上去,陪着他一同回到病房。

主刀醫生是知道霍建亭身份的,看看她,“霍先生沒什麼大礙,子彈上雖然淬了毒,好在送醫院送的快,不過,這幾天還是小心一些好,別讓傷口沾了水,勤換藥,注意保持衛生,只要不感染,應該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清歌連連道謝,把醫生送出病房外,這纔回到病牀前。

病牀/上的霍建亭雙目緊閉,臉色蒼白如紙,看上去比平時無害多了。

這會兒的他,睡沉了,平日裡的防備都鬆懈下來,連眉心都是平整的,看上去像個孩子般純淨無瑕。

清歌去洗了把毛巾,替他擦乾淨臉上的灰漬,這才坐回到病牀邊。 шωш▪ тт kдn▪ ¢ ○

因着麻醉的原因,霍建亭還沒有完全清醒,但意識卻是清楚的,他甚至能清晰的聞到顧清歌身上的那股茉莉花的香味兒。

下意識的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扣,絲毫不給她離開的機會。

清歌就那麼坐着,一動不動的看着他。

這男人,五官彷彿像是被精心雕刻過一般,處處都是完美無瑕的,無可挑剔。

連下巴上的胡茬都是好看的。

這會兒的他穿着醫院的藍白條紋病服,安靜的躺在那裡,看上去有些瘦。

這些日子以來,他似乎沒怎麼睡過安穩覺,也難怪他會瘦了。

清歌終究還是心疼的。

小手摩娑着他的臉頰,細細描繪他五官的輪廓。

七年前,在學校演講室裡的那一眼,便是一眼萬年,自此再也瞧不見別的男人。

到如今,這個男人真真正正屬於自己了,她反而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夏楠和夏晴的事彷彿就像是一場惡夢。

夢醒了,痛苦依然還在。

她並不知道霍建亭對夏楠做了些什麼,但是有一點她知道,現在的霍建亭,很害怕失去自己。

剛剛從他背上取出來的那片子彈,應該是打穿她的心臟的,是他聽到了子彈劃破空氣的聲響,抱住自己,替自己擋住了那一槍。

現在想想,才明白霍建亭爲什麼對夏楠還念着舊情。

霍建亭說過,夏楠用她的命救了霍建亭的命。

而今天,霍建亭又用他的命,救了顧清歌的命。

欠下的,又豈止是一個人情?

欠一的,是一條命。

所以,她現在突然就明白了。

這四個月的時間裡,她不在霍家,霍建亭出於一種報恩的心態,自然是善待夏楠的。

現在想想,突然就覺得沒什麼了。

畢竟,沒有什麼東西比生命更重要。

此時的艾天齊就站的病房門口,無聲的站在那裡,看着他們十指交握的手。

心底一片淒涼。

終於,還是悄悄退出病房外。

走入漫天白雪中。

雪下的很大,密集的雪片一片又一片的打在臉上,毫無感覺,唯一剩下的,就是心口上那一片尖銳的刺痛。

他從來都是個失敗者。

所以,註定他只能在角落裡偷偷的看着她,看着她歡笑流淚。

卻也,註定要看着另外一個男人給她幸福。

小歌兒,夏叔如果看到現在的你,一定會欣慰的。

可是,你知道嗎?

夏叔他活不了多久了,最多到明年的這個時候,你就會徹底見不到他了。

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把你的笑容分一點點給他?

畢竟,他是你的親生父親,這世界,唯一和你有血緣關係的人。

可是,你那麼討厭他,我又該如何跟你開口呢?

夏叔的脾氣我知道,他之所以會趕我走,無非是不想拖累我,不想我看他被病魔折騰的樣子。

可是,我不想他一個人。

一個人很寂寞的,要多寂寞就有多寂寞,我捨不得他寂寞,也捨不得你擔心,所以,我還是會回到他身邊,替你照顧他。

就當…

就當這是我最後能爲你做的一件事吧…

小壞蛋…

我的小壞蛋…

請你一定要幸福…

雪地上兩行腳印緩緩遠行。

漫天的雪花不停落下,漸漸掩蓋住所有。

這個城市的隆冬就此拉開帷幕。

病房裡因爲開着暖氣的原因,並不覺得冷,雖然清歌光着一條腿,卻也沒有什麼寒意。

這會兒,她的心思全放在霍建亭身上。

因爲取子彈需要打麻醉,這個時候的霍建亭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

不過,他的意識很清晰,不時的會睜開眼睛看一看清歌。

“老婆…”

有些像是說夢話一般,又有些像是在自言自語,清歌卻都聽的一清二楚。

她從來沒有想到過,會有今天這一幕。

那她消失的那四個月裡,霍建亭又是怎麼熬過來的呢?

以前的時候,她不想知道,現在,她卻突然很想知道。

關於這個男人的一點一滴,她都要知道。

等她有時間了,她去找羅歡歡,她總知道些什麼吧。

霍建亭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大半夜了,他看一眼腕錶上的時間,這才注意到身旁有個黑乎乎毛絨絨的小東西。

他的那個小女人,這會兒安靜的睡着了,就在他身旁,她的手和他的手還握着一起。

不行,她這樣睡會着涼的!

霍建亭第一個反應就是要下來抱她上/牀睡,手一動,趴在那裡的人兒突然就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

霍建亭看着她,兩隻眼睛裡像是有火苗在竄動一般,熾熱而狂野。

“妞妞,到牀/上來睡。”

清歌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手背上的輸液器,搖了搖頭。

“不行,你是病人!”

霍建亭一張臉頓時就沉了下來,“顧清歌,再不上牀我就直接把你摁在牆上幹!”

這是什麼人那?

清歌突然很希望他還是昏睡着。

“一,你乖乖上/牀來陪我睡,二,你站在那裡,等着我幹!二先一!”某個男人臉色頓時又黑了下來,難看至極。

清歌撇嘴。

好吧,誰讓這男人這麼霸道又自大的?

反正她是不會選第二種的,索性脫了鞋子,小心翼翼的在霍建亭身旁躺下來。

因爲是VIP病房,病牀很大,足夠容納兩個人,清歌也就不再彆扭,乖乖在他身旁躺好。

剛躺上/牀,腰上一緊,便被什麼東西緊緊纏住了。

霍建亭的手已然伸了過來,直接抱住了她的腰。

“妞妞,讓我抱着你好好睡一覺,我好累…”

認識霍建亭這麼多年以來,這是他第一次喊累。

清歌被他抱在懷裡,生怕扯動了他的傷口,一動也不敢動,只是任由他抱着。

“霍建亭,他們的目標是我,爲什麼要替我擋子彈?”

男人似乎並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有些粗暴的打斷她,“叫你睡覺就睡覺,哪來那麼多問題!”

清歌不滿意,依舊追逐着自己想要的答案,“霍建亭,你回答我?爲什麼要替我擋那一下?”

覆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勒得她有些發疼。

“!”

某人給了她一個不是答案的答案!

清歌還想接着問,卻問不出口了,只是靜靜的躺着,側了臉看着霍建亭的臉。

因爲她是霍太太…

霍太太…

堆積在心上的塵埃彷彿一下子就照射到了陽光,風輕輕一吹,那些塵埃便散得乾乾淨淨,再找不到絲毫痕跡。

很快,霍建亭就睡着了,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清歌因爲懷着孕的緣故,又折騰了一整天,早就累壞了,很快,她就在霍建亭身邊睡着了。

不久,男人睜開眼睛,在她脣上留下一個細細的吻,這才滿足的抱着她,睡下。

第一縷朝霞射進病房的時候,兩個人都還在睡覺,兩具綿熱的身體緊緊靠在一起,而清歌就像是一隻滿足的貓咪一般靠在霍建亭的懷裡。

男人一臉溫柔,女人一臉幸福,看上去,怎麼都不像是在醫院的病房裡,倒更像是在自己家裡。

溫馨而美好的畫面,沒有人願意破壞它。

偏偏,有人就是見不得幸福的事物。

很快,就有小護士進來,“霍建亭先生是嗎?這是今天的藥,我替您打針。”

知道霍建亭的身份,小護士不敢造次,字裡行間都透着淡淡的客氣和疏離。

像霍建亭那種人,不是她們這種小戶人家能惹得起的,一個不小心,搞不好就身敗名裂,還是躲着點兒的好。

病牀/上的男人顯然不高興了,輕斥她,“誰準你那麼大聲說話的!?沒看到我太太的睡覺嗎?!”

男人的聲音很冷,連眼神和麪色都是一樣的冷。

正準備替他打針的小護士一臉委曲。

“先生,我不有意的…”

霍建亭卻不聽小護士的解釋,一臉冰霜,“滾出去!”

小護士扁着嘴,咬着脣,轉身朝病房外走去。

哪有這樣的病人家屬?

躺在病牀/上呼呼大睡也就算了,竟然連病人都不顧,昨天晚上換藥瓶的時候,都是病人自己按牀頭鈴的。

清歌突然睜開了眼睛。

到處是白色,鼻尖裡還有消毒水的味道,這纔想起來,是在醫院裡。

糟糕,昨天晚上霍建亭叫她上/牀睡,她困得厲害,就忘記了換藥的事了。

急忙坐起來,對着自己的腦門猛拍了幾下,“暈,顧清歌,你怎麼可以這樣?”

霍建亭卻是心疼她,急忙來握她的手,“妞妞,不許自己打自己!”

因爲行動過於迅速,他甚至忘了自己身上有傷的事,牽動傷口,疼得他立刻倒吸一口冷氣。

清歌急忙查看他的傷勢,“對不起,霍建亭,對不起,你還好嗎?”

霍建亭蒼白的臉朝她擠出一抹笑容,“我沒事…”

清歌卻是不放心的,急忙下牀,叫了醫生過來,替霍建亭又檢查了半天,確認傷口沒有裂開,這才放下心來。

剛纔被霍建亭吼出卻的那個小護士又重新走進來,替霍建亭扎針。

見到霍建亭,小護士還是有些怕的,戰戰兢兢在那裡站了半天,也不敢過來。

清歌看小護士一眼,朝她笑笑,“沒關係的,你替他扎針吧…”

大約是清歌明媚的笑容給了小護士勇氣,折騰了大半天,總算是替霍建亭把藥掛上了。

小護士一出去,清歌立刻就翻了臉,“霍建亭,人家小護士犯什麼錯了?招你惹你了?瞧你把人家小姑娘嚇得!”

霍建亭抿抿脣,“誰叫她打攪霍太太休息的!”

清歌無語。

霍建亭這男人,越來越不講道理了。

可是,她的心爲什麼這麼歡喜?

甚至還帶着一絲甜蜜的感覺?

簡單的洗漱過後,王三五帶着便當盒進來了,確定的說,他是接到老大電話以後,來給他們夫妻送吃的的。

放下食盒以後,王三五便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兩個人。

天知道,看到老大那張臉,他一分鐘也不想多呆。

現在的老大,只要看到夫人,就跟發/情的惡狼似的,恨不得把所有人都趕走。

這個時候,他可不想撞到槍口上。

現在的老大,真的更加讓人捉摸不透了。

說他沉迷女/色吧,他是沉迷在夫人的石榴裙下,可是,他的頭腦還是那麼清晰。

昨天,王三五帶着幾人兄弟埋伏在幕府山的別墅裡,半夜時分,還真等到了獵物。

來了幾個小毛賊,聽說話好像是要綁架他們的嫂子。

結果,他們幾個一出手,毛賊們就被打得落花流水,一鬨而散了。

跑了一個,剩下的四個都咬開塞在牙縫裡的毒藥自盡了。

把個王三五恨得夠嗆。

順着雪地上的蹤跡他們追了很久,就在即將要追到那個人的時候,突然一聲槍響,正打中那個毛賊的胸口,當場死亡。

那個時候,他不得不佩服他們老大的腦子。

現在,看老大和夫人吃的開心的樣子,他突然想起家裡的那個。

默默的點上一支菸,在樓梯盡頭抽起來。

似有無限哀愁。

霍建亭在醫院住了一個禮拜,這期間,和顧清歌的感情一路升溫,簡直就是天雷撞地火,一發不可收。

於是乎,清歌這隻小白兔在霍建亭手下,被無數次吃幹抹淨,每次都累到爬不起來。

兩個人每天窩在病房裡,每天都大秀恩愛,連小護士都羨慕不已。

霍建亭樂不思蜀,只巴不得天天住在醫院裡纔好。

這天,醫院裡突然來了位不素之客。

清歌正被霍建亭壓在身下熱吻,有人敲門。

門並沒有鎖,只是虛掩着。

很快,門被打開,那人面部肌肉抽了好幾下。

“那個…我是來看建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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