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都有道坎兒
夏楠就像是吸/毒的人剛剛吞雲吐霧過一般,渾身上下每個毛孔裡都透着清爽。
她本就生的秀麗,這會兒因爲開心的原因,再加上又在廚房裡剛剛忙活過,一張俏生生的小臉兒格外美豔,帶着點點微紅,倒顯得更加漂亮了。
看着母親一副好事將至的笑臉,她坦然道:“我們果然沒有猜錯,顧清歌肚子裡的孩子不是霍建亭的。”
雖然平時都是猜測,可這會兒真正坐實這個消息以後,張美娟還是有一瞬間的驚訝。
不過,只是一閃而過,很快她就變成一張笑臉,“這孩子既然不是霍建亭的,那咱們就好辦多了…”11745938
夏楠並不似母親那麼樂觀,她搖頭,“媽,這事兒急不來,霍建亭對顧清歌一往情深,根本不嫌棄那個孩子,一點兒嫌棄的意思都沒有…”
“相反,他現在對顧清歌可是寶貝的很,生怕磕着碰着了,這個時候,咱們不適合出手。”
張美娟略顯失望,卻也並沒有不開心,擡頭仰視女兒,“你說,這霍建亭是怎麼想的?明知道這孩子不是他自己的,竟然還要戴這頂超級綠帽子。”
夏楠嘆息,“怎麼想的?還用說嗎?他現在愛慘了顧清歌,別說是一個孩子,就是找十個八個男人輪/殲了顧清歌,他也不會嫌棄她的!”
“要我說,這顧清歌也還真有她的魅力所在…”
“不過呢,這個女人很善良,剛纔我只說了幾句話,她就替我們母女兩說情了,讓我們不要搬出去…”
張美娟喜笑顏開,連連拍手,“這顧清歌,果然還是單純的夠可以,這樣巴巴的替我們說情,還想不愧是個傻女人。”
“楠楠,以後,咱們只要表面上哄好顧清歌,這日子就好過了呀…”
母女二人,相視一笑,但笑不語,卻各自都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懂些什麼。
暮色降臨,傭人們開始準備晚餐。
霍建亭的房間裡,顧清歌正坐在陽臺上看夕陽。
紅彤彤的夕陽下,所有的景物都被鍍上一層紅色,豔麗的紅,紅的奪目,紅的讓人心裡發慌。
她半臥在霍建亭替她新置的半圓形吊牀/上,身上蓋了一件厚厚的毛毯。
下過一場雪以後,天氣越發的寒起來,雖然屋子裡有暖氣,可陽臺是透着風的。
霍建亭就站在她身後,一動不動的看着她。
自從見過霍建聲以後,霍太太就是這副樣子了。
整個人懶洋洋的,沒什麼精神,連話都懶得說,很多時候,她都處在這種安靜狀態裡。
明明,她就在他身旁,可他總覺得,她離他好遠好遠。
遠得他幾乎觸碰不到她。
“妞妞,太陽落山了,冷了,回房間吧…”
霍建亭站在她身後,輕聲叫她。
睡美人兒窩在吊牀裡,慵懶的如一隻貓咪,可偏偏,那溫柔乖巧的模樣兒裡多了幾分清冷與疏離。
清歌從吊牀/上下來,霍建亭下意識的伸手扶她,卻被她堪堪避開。
“霍建亭,我不需要你對我好!”
幾乎是用吼的,她朝着霍建亭喊出這句話。
四年來,她從來沒這麼壓抑過。
哪怕三年前霍建亭不愛她的時候,夜夜流連花叢的時候,也不及她現在萬分之一傷心失望。
她愛霍建亭。
到現在還愛。
可是,她這副不乾淨的身子,讓她覺得再也配不上霍建亭。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她都覺得自己髒。
每天晚上洗澡的時候,她都恨不得扒自己幾層皮下來,彷彿那樣,她就會乾淨一些。
顧清歌從來沒用過這麼大的聲音和霍建亭說話,霍建亭愣在那裡,靜靜望着她,卻是什麼都沒有說。
他知道她心情不好,因爲霍建聲的事。
可是,他真的不在乎,一點兒都不計較,爲什麼霍太太就要鑽牛角尖兒呢?
他想不通。
緩緩行至她身後,抱住她的腰,頭埋在她的肩膀上,“妞妞,別鬧了,好不好?”
“我好累…”
他是累的。
她知道。
這些日子以來,他除了公務之外,其他的時間都用來陪她了。
怕她想不開,他連覺都不敢睡,沒日沒夜的守着她,生怕一個瞎眼,她就消失不見了。
這才幾天工夫,他已經瘦了一圈,連下巴都尖了起來。
兩隻眼睛越發的大。
只是那如墨一般漆黑的眸子裡,到處是瘮人的紅色,幾乎要滴出血來。
清歌又是一陣陣心疼。
心疼之餘就是難過。
哪個女人不想爲一個男人守身如玉,守一到老?
可是她…
鼻子一酸,眼淚就掉下來。
無聲的落在霍建亭的手背上,又冰又疼。
一顆心無端的又揪了起來,從裡到外的滲着疼痛。
抱緊她,俯下身,輕輕吻去她睫毛上的淚珠,溫柔得幾乎要滴出水來。
“妞妞,不哭…”
“都是我不好,是我沒保護好你,不怪你,要怪就怪我…”
“妞妞,不要再這樣折磨我了,好嗎?”
“我是你丈夫,我不對你好對誰好?難道你希望我對別的女人好?”
他的手有些笨拙,可他還是在很努力的替顧清歌擦眼淚,每一滴眼睛掉下,就有一把刀戳在他的心上。
這是他的老婆啊,不管他曾經對她做過什麼,她都毫無怨言的愛着他,對他好…
即使是現在,她明明矛盾的要命,一邊拒絕着自己對她好,一邊卻還在對自己好。
“傻妞妞,你和霍建聲不就是那一次嗎?而且又不是你情願的,你是被人下了藥,沒什麼對不起我的…”
“你看看我,結婚三年,我換女人如衣服,你跟我能比麼?”
清歌的眼淚掉的更兇了。
霍建亭抱得太緊,她有些喘不過氣來,輕輕推開他一些,儘量讓自己呼吸順暢一點。
“霍建亭,那不一樣,你跟那些女人傳曖/昧照片,緋聞滿天飛,都是爲了刺激我,而且,你說過,你只碰過夏楠一個女人,還只碰過一次…”
霍建亭笑,捏捏她紅通通的小鼻子,“你怎麼知道我只碰過夏楠一次?萬一我是騙你的呢?”
他一直以爲清歌是不會相信這件事的,萬萬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她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心頭的結解不開,就不會衝着他笑,她不笑,他覺得做人很失敗。
見到她笑,他覺得一顆心彷彿要融化掉。
這會兒,哭的如同淚人兒一般,更加讓他的心疼痛不已。
“清歌,聽我說…”
生怕她逃走一般,他用力握住她的肩膀,逼着她和自己四目相接。
“清歌,如果說那一夜你出軌了,那麼我也出軌了,夏楠肚子裡也懷着我的孩子呢,這樣算下來,我們扯平了,誰也不虧欠誰,對不對?”
顧清歌搖頭,“不不不,那不一樣,一點兒都不一樣,我覺得我自己髒…”
“我好髒…”
她的五臟六腑絞起來一般的疼,她死死捏着自己的胸口,卻怎麼也捏不碎那殘忍的疼痛。
霍建亭猛然吻住她的脣,“誰說的,你是最純潔的天使,是我的天使…”
顧清歌還想說什麼,卻被他的吻淹沒。
這一次的他,不同以往,這一次的吻來得狂熱而猛烈,如風捲殘雲一般狂/浪不羈,咬得她發疼。
下意識的,她想拒絕,後退一步,試着想要逃脫,卻被他抓個正着。
他吻的更加用力,彷彿要把她肺裡的空氣榨乾,狂野的舌卷食着她的口腔,追逐着她的舌,與她糾纏,狠狠吸/吮,幾乎要把她拆吃入腹。
他就像是闖出無人之境的惡狼,霸道而又幹練的狂吻着她的脣,直到她綿軟的身子再也撐不住,落進他的懷抱裡。
喘息相聞。
一吻結束,兩人視線相接,他眸光中瀲灩着火/辣/辣的情/欲,彷彿要把她燒成灰燼。
兩個人都像是打了一場大仗一般,劇烈的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停,卻深深的凝望着彼此。
“妞妞,那天見到霍建聲的時候,你有沒有注意到一個細節?”
因爲喘息的原因,霍建亭故意只說了一半話,另一半留在肚子裡,如熊熊之火一般的眸子卻準確無誤的落在她的胸口。
因爲吻的太過激烈,她掙扎間,領口微微敞開,露出大片的雪白。
這對於好幾天沒吃過肉的霍建亭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
“什麼細節?”很顯然,顧清歌的心思被他撩了起來,注意力已然全部放在了霍建聲事件上。
霍建亭上前一步,與她貼的更近,把她徹底封死在他的懷抱裡,一隻手固定着她的腰肢,另一隻手則是輕輕覆上她胸前的豐盈,隔着衣服揉擠着。
顧清歌的胸形很漂亮,圓圓的,有些像饅頭,因爲罩杯大,摸上去更覺綿軟的不可思議。
霍建亭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以指尖輕輕颳着那乳/尖上的莓果。
“想讓我告訴你?”
他得意的笑笑,很滿意現在霍太太的反應。
去他的霍建聲,那個王八羔子就是故意的,他故意想拆散他和顧清歌,他見不得他們幸福!
狗/屁的霍傢俬生子,連這點肚量都沒有,連一個女人都要傷害,真是豬狗不如!
這話他跟霍太太說了幾百遍,霍太太連眼睛都沒擡過一下,他無奈,只好換別的方式勸說。
可這蠢女人是個死心眼兒,不管他怎麼說,她就是不相信。
憑什麼霍建聲一句話她就那麼想念,他霍建亭說了一百句真話她都不相信?!
想來想去,還是那三年裡對霍太太的傷害太深,以至於她到現在都不敢深入的相信自己。
清歌的眸子半垂着,你斂住了她心底的所有心事。
她一向都是個不太會隱藏自己情緒的人,可是在霍建亭面前,她永遠都僞裝的完美無瑕,彷彿從來不曾受過傷害一般。
這會兒,她聽到霍建亭問她,忙不迭的點點頭,“嗯。”
“那你先親我一下…”霍建亭帶着笑意的聲音響起來,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
顧清歌沒有說話,也沒有動,臉卻瞬間紅的厲害。
想起剛纔那個吻,餘溫未消,又添新柴。
耳根子轟一下就熱了起來,連心裡都滾燙的,一顫一顫的跳動着,就快要撐破胸膛擠出來。
霍建亭愛極她這半羞半斂的模樣,不等她回答,徑直吻了下來,“或者我吻你也可以…”
又一個令人沉醉的吻。
顧清歌承認,在某些事情上,男人真的很有天賦,他們對於性/事都能無師自通,就比如現在的霍建亭,這男人一邊吻着她的脣,卻一邊還在捏着她的胸。
連腿間都有一根硬硬的東西在頂着她的小腹。
三重施壓,饒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都經受不住,更何況是顧清歌這樣已經品嚐過人事美好的女人?
她的整個後背都被他擠壓在牆上,驚濤駭浪一般的吻接踵而至,像是一波又一波海浪的沖刷,意識全被刷的乾乾淨淨,剩下的,只有熱。
兩團豐盈被他盡數掌握,一手一邊,大拇指在粉色的莓果上逗弄着,漸漸傲立,爲他綻放出最妖豔美麗的情/愛之花。
睡裙整個被推到了脖子上,內/褲早就被退下,光溜溜的她如同被宰的羔羊一般,大大的眼睛裡噙着水汽,嬌豔欲滴。
霍建亭有些失控了。
他原本是想逗弄她一下,哄她開心的,卻不想,引火上身,如今他脫光了小白兔的衣服,可惜的是,小白兔瞬間就換了一張臉。NhEC。
顧清歌幾乎是急不可待的拍掉了霍建亭的手,蹲下去,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衣服拉好,整理好自己。
她怎麼可以這樣?
怎麼可以忘記要問的問題?
霍建亭站在那裡,愣了足足有三分鐘,纔回過神來,連帶着他的小兄弟,也一起冷靜了下來。
之前高高昂起的鬥志,全在顧清歌的那一推之下,化做烏有。
霍太太在心底還是膈應着霍建聲那件事。
這一關過不了,她永遠不會讓自己碰她。
現在的她就是驚弓之鳥,稍微一個不留神,就會給她造成第二次傷害。
唉…
輕嘆一聲,走到她身後,手扶在她的肩膀上。
情/欲之色褪盡,他已然又恢復了平日的清冷,“清歌,那天我問夏楠的時候,霍建聲說了什麼?”
“你好好想想就明白了…”
清歌愣了愣,“他說夏楠已經死了四年了…”
房渾爲兒。這麼細節的話被霍建亭抓住,現在又拿出來放大,“妞妞,你想啊,霍建聲爲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清歌搖頭,她不知道,現在的她心好亂,只要一提到跟霍建聲有關的事,她就覺得噁心,甚至覺得自己好髒。
看着她發白的小臉兒,霍建亭心疼的摟過她,“妞妞,霍建聲說這句話,表示他沒有見過夏楠,說明一件事,他和夏楠不是一夥的…”
清歌搖頭,“我不知道你要說什麼,但是,就算霍建聲沒見過夏楠,也並不代表他沒碰過我,要知道,是霍建聲帶我去那個地方的,他…脫了我的…衣服…”
記憶中並不清晰的片斷時而從眼前穿插而過,並沒有爲顧清歌帶來靈魂上的解脫。
她匆匆自霍建亭腿上逃離,兔子一樣的離開,臨出門的時候,衝着霍建亭喊了一句:“吃飯吧…”
她一出臥室門,霍建亭就給月惜晨打了個電話。
月惜晨正在追一個叫露露的女星,聽說那妞兒波大細腰屁股翹,很正點。
“他/媽/的!還讓不讓老子泡妞了?!”月惜晨沒有看來電號碼,直接就接了電話。
這會兒,他跟露露已經赤祼/相對,前戲都做足了,正準備進去呢。
隨着霍建亭的一聲暴吼,他那歡實的小/弟/弟突然就軟了下去。
“月惜晨,你跟誰叫老子呢?不想活了是吧?”
老大雖然說的雲淡風輕,月惜晨卻聽出了這話裡的弦外之音,急忙從露露身上下來,一邊朝着露露示意,“等我一下…”
月惜晨搭個浴巾就走出了房間,來到陽臺上,立刻跟好哭鬼似的就嚎了起來,“老大,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剛泡上一個妞,正準備進去呢,您老人家可好…”
霍建亭知道這小子的脾性,也懶得跟他多說,直接就打斷了他,“滾犢子,少跟老子扯淡!”
“問你個事!”
老大的語氣突然又軟了下來。
月惜晨急忙擦掉額頭上的汗珠,“您說。”
現在只要祖宗不發火,哄得祖宗開心,別說是不能碰妞了,就是讓他現在立刻出去他也願意。
霍建亭猶豫了半天,才蹦出幾個字來,“我和你嫂子吵架了…”
月惜晨的臉頓時就黑了下來,你跟顧清歌吵架關我屁事!
有本事你自己去把顧清歌哄回來,拖着我算什麼呀?又不給我加工資!
月惜晨想了想,道:“道歉加送花…”
霍建亭直接暴吼一聲,“滾犢子,這招用過了!”
“送戒指,直接求婚!”
“月惜晨,你能有點新意麼?這招老子也用過了!”
月惜晨心裡那個不爽啊,霍建亭丫真不是人,我都爲你賣命賣到這份兒上了,還不放過我,有妞陪我,竟然還被他打斷。
你不是壞我好事嗎?
哼哼…
打定主意,月惜晨看看了牀/上還在等他的妞,道:“到外面找個女人,讓她吃醋!”
“…”
電話另一端的霍建亭愣了一下,沒有說話。
月惜晨卻急忙飛快的掛斷了電話,“老大,這招先用着,不好使再說!我掛了!”
“外面的女人?我到哪裡去找?”霍建亭還想說什麼,電話另一邊傳來的盲音讓他皺了皺眉。
找個女人,讓霍太太吃醋!
可是,上哪裡找個女人呢?
門縫裡突然有條靚麗的身影穿過,霍建亭眼神一亮。
有了。
霍建亭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颳了鬍子,淨了臉,連眼睛裡都滴過了眼藥水,原本通紅的眼睛這會兒看上去好多了。
又黑又亮,還閃着光。
霍建亭下樓的時候,餐桌上已經坐滿了人,只差他一個。
他穿一條深色的西褲,腳下是同色系的手工訂製皮鞋,黑色拉長了他的腿形,讓他顯得更加高挑。
上身是一件菸灰色的深V領毛衣,裡面是一件深紫色襯衫,袖子捲起來,露出他精碩的小臂,手腕處的袖釦閃着水晶晶的光芒。
他一出現,原本亂哄哄的餐桌突然安靜下來,着跟林施洛玩的可可也安靜了下來。
怯生生的小臉兒看着霍建亭,輕輕的叫了聲:“舅舅…”
霍建亭輕輕答應一聲,輕過可可身邊時,摸了摸她的頭。
可可還小,看到霍建亭過來,就指着顧清歌身旁的座位道:“舅舅要和舅媽坐,舅舅坐這裡,跟可可一起坐,一邊是舅媽,一邊是可可…”
霍建亭嘴角還掛着似有似無的笑容,看到一臉冷漠的清歌時,他的眼神黯淡下來。
他沒有聽可可的話坐到顧清歌身邊,而是在夏楠身旁坐下來,安靜自如的鋪着餐巾。
可可瞪大了眼睛望着霍建亭,“舅舅,你爲什麼不和舅媽坐?”
霍婉瑩好不容易纔保住現在的生活,生怕可可這麼一說又被打回去,急忙把可可拉到自己身邊,“可可吃飯,不說話…”
一邊哄可可,一邊急忙餵飯給她,生怕可可多說一句。
羅歡歡皺了皺眉,看着霍建亭在夏楠身旁坐下來,也覺得有些不妥,再看一眼清歌,她正低着頭鋪餐巾,連看都沒有看霍建亭一眼。
明眼人都知道這裡面兒透着古怪,細細一想,只以爲是顧清歌和霍建亭鬧彆扭了,纔會這樣。
也不說破,只是各自悶着頭吃飯。
畢竟人家是兩口子,夫妻打架,牀頭吵架牀尾各,還輪不到他們這些人來說什麼。
霍建亭坐在夏楠身旁,眼角的餘光卻是一直沒放過清歌臉上的任何表情。
見自己在夏楠身旁坐下來,她絲毫反應沒有,心裡不免又是一氣。
吃醋是在乎的表現,可是現在,顧清歌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看來,是他做的程度還不夠。
清歌其實這會兒心裡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五味雜陳,各種滋味兒在心口悶着,壓得她難受。
剛纔,一出房間門她就後悔了,她和霍建亭明明是相愛的兩個人,卻非要爲個霍建聲置氣,值得麼?
原想着回去跟霍建亭道個歉,服個軟兒的,卻見他進了洗手間。
接着聽到他放水的聲音。
她以爲他要洗澡,乾脆先下來了,坐下來,等他,過會兒在飯桌上悄悄道個歉,也就完事了。
好巧不巧,霍建亭沒有坐在她身旁,而是坐到了夏楠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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