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聽不到聲音,所有處於震驚的人終於反應了過來,肖雷撲哧笑了一聲,然後轉過頭朝廖雲澤笑了笑,然後笑道:“兩萬塊錢看來是歸我了。”
廖雲澤收回視線,嘴角噙着笑:“願賭服輸,這兩萬塊錢我輸得高興,呵呵。。。”說着便要伸進口袋拿支票。
“不用。”肖雷伸手製止:“現金支票的就不要給我了,什麼時間請我喝酒就可以了,我倒是覺得咱們倆挺聊得來,不是嗎?”
廖雲澤愣了愣,然後哈哈大笑:“當然,當然。”
這一邊倒是談的高興,而另一邊,席墨已經站了起來,朝外走去。
紀帆希嘆了一口氣也跟着走了出去。
肖雷和廖雲澤察覺後,止住笑。
廖雲澤有些惋惜的說道:“本來卓揚和席墨是郎才女貌,不知道二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倒要走到這般境地。”
肖雷悠悠的望着門外,意味深長的說了句:“萬事總有因。。。”
看來他是知道些什麼,廖雲澤回過頭看着肖雷,滿臉疑惑。
肖雷察覺到廖雲澤疑惑的表情,連忙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我們剛纔聊到美國經濟了,對不對,你還沒說你是什麼看法呢?”
“哦。。。。”廖雲澤點了點頭,又繞回到美國經濟和肖雷攀談了起來。。。。
“你究竟要幹嘛!”甄平凡揉着已經發痛發紅的胳膊,瞪着紀卓揚生氣的說。
“不要幹嘛!”紀卓揚已經恢復了一臉冷色,剛纔的溫柔之色全然不見。
甄平凡氣急敗壞:“不幹嘛,幹嘛要把我拉到這裡來,我很好欺負是不是?”
“的確好欺負。”紀卓揚點頭。
“你。。。。”甄平凡用手給自己扇着扇子,大口吸着氣,她得給自己消消火氣,否則一會說不定就要自燃了。
紀卓揚瞟了一眼甄平凡,然後轉過身走進臥室。
小客廳裡只剩下甄平凡的時候,她倒是不知道該把火氣發到哪裡了,於是只好無聊的四處亂看,她本來想着要離開的, 但是想了想還是作罷,今天自己似乎已經不少得罪這狐狸了,還是低調的比較好。
過了好一會,紀卓揚才從臥室走了出來,他手裡拿着藥酒。
甄平凡往後撤身,戒備的捂着胳膊:“你要幹嘛!”
“你眼睛沒看到嗎?”紀卓揚的聲音懶洋洋的,卻有着一絲不容置疑。
“我沒瞎,當然能看到,可是我的胳膊又沒腫,不需要擦藥酒,我說了那麼多遍,你難道聽不懂人話嗎?”甄平凡把胳膊放到了身後。
紀卓揚把藥酒倒到棉紗上,頭也不擡,“你現在在看看你的胳膊腫沒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