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邊只有一個幹勤雜的人員,估計他也沒有能力勝利拍肩工作,而且膽小如鼠。都說過我會親自出馬,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侯波沉下臉來,不滿情緒流露。
“不行,我確實人手不夠。從街面上僱人又有風險,這次你必須要有所表示。這母子二人你必須包一人,你以爲對誰有把握,先由你揀,難辦的你留給我。關健是拍肩與喂藥,等麻醉了你我再出面。照相你我共同,錄像由我完成,不放心你也搞一套設備,來個雙保險。但這計劃的前半部分你必須派人蔘加。以後我多找個人,再有行動我多出力,就這麼辦吧。母子二人你揀誰?”王軍的口氣不容討價還價。
“王兄你這等逼人,不就是怕擔是非嗎?好,不就是魚死網破嗎?我幹難的,對付石總裁,我親自下手,保證萬無一失。但我們要隨時保持聯繫,雙方入藥機會難找,一旦出現立馬行動。”侯波考慮了一下,還是岳母好對付。即便岳母知道了事實真相她也無可奈何。
“那從現在起咱們就打起百倍精神,六六大順,爭取年後這第六次一舉成功,到那時咱再喝慶功酒,我有業務該回去了。”王軍站起待走。
“怎麼也得讓我儘儘地主之誼啊,天也快響了。雖然教育口沒什麼油水,管王兄頓飯我還付得起款。
二月春萌,柳枝見綠。燕凡的角色配音己經完成。由於安津衛視的《誰是大名星》在全國綜藝界具有相當知名的影響力,各地電視臺紛紛與安津衛視取得聯繫,要求燕冬與邵夏參加他們臺的綜藝節目錄制,還有很多部電視劇邀請這二人加盟,許多廣告商也看準了這二人的商業價值。
燕凡不但是策劃部的部長,還兼任了影視部的總管,這些職務無情地制約了他在娛樂界的發展。最令燕凡頭痛的,是金秋。怪不得性子大,原來是位中央委員、省委書記的千金。因爲我是燕氏集團的既定接班人沒有早告訴你就是愚弄你,如今你都叫爸媽了還不闡名身世那是代表什麼?不是愚弄我嗎?說什麼是個打工妹,誰用得起?不讓我呼你母親爲媽,是否意味着解除婚約?在時間並不長的相處中,誰知你發動了幾次冷戰?
一個正月,多半個二月已然悄悄流逝,你過年回來一直冷眼看我,寧願相信母子櫱戀的謠言,也不相信戀人找的確鑿證據,這是官宦人家的通病嗎?據章豐透露,金秋在努力工作之餘常常應劉地之約,難道她真的移情別戀了?劉地哪裡是投靠我,明明是奔金秋而來。一邊幹臥底,一邊來勾引我的未婚妻。這真是養虎遺患了!與你好好談一談,雖然有千萬個捨不得,還是祝你幸福吧。不要以爲你是高幹子女就高人一頭,在我燕家人面前人人平等,我不會向你低頭!
天,已黑了下來。雖然你多次爽約,還是要約你好好談談,好聚好散,做不成夫妻做朋友,做不成朋友也不能做敵人。他掏出手機。
“什麼事?”那頭冰冷冷的聲音。
“沒事就不能打電話嗎?難道真到了這個地步?”燕凡不動聲色。
“沒事我扣機了,我正忙。”那頭還是不友好的聲調。
“你在哪裡?我們談一談好嗎?”這次許有希望,燕凡心裡說。
“好吧,張老三飯館,三十分鐘見。”金秋說完關了手機。
因爲對方關了手機,燕凡少了一道手續。雖然距張老三飯館只有二十分鐘車程,燕凡還是提前駕車離開了燕墅。行駛了十八、九分鐘,前面兩人中有一人在車燈光中晃悠着熟悉的身影,二姐夫孔偉,沒錯!燕凡找了一個寬閒地方停了車,追上兩個黑影,隱身跟蹤。二人慢悠悠走着,又在一個工棚前站着聊了一會,孔偉進了工棚,另一個人點了一支香菸在原地開始小便。燕凡等那人拉上拉鍊,忙走向去問道:“老哥還沒休息?”
“啊,你也沒睡?”禮尚往來,那人回問。
“請問老哥,這工棚住地可是農民工吧?”燕凡問。
“不是農民工,誰住這地方!我們是高樓大廈建造者,也是漏風工棚居住者,兩者反差是人生的造化弄人啊。”那人嘆一聲氣。
“這裡離工地遠嗎?隸屬什麼單位?”燕凡再問。
“往南千多米,這些樓盤非天地公司莫數。”那人回答。
“剛纔進去的人你認識他嗎?他是你的工友?”燕凡一問到底。
“也算吧,連頭年算上大概快兩個月了。他衣着不凡,好像是在上層領域不得濟纔來這裡的。成天少言寡語,不過是個好人。”那人再答。
“他叫什麼名字?”燕凡做最後的校覈。
“孔人韋。你認識他?”那人不甘心被動回答,也嘗試詢問。
“不認識,但我看他不像個建築工人。好了,老哥,別告訴他有人問過他,你也休息吧,幹一天挺乏的,我走了。”燕凡告別那人後馬上找到車。一看時間,已超過了半個小時。本來關係就緊張,這年後第一次相約又遲了半小時,嗨,耐心解釋吧。
張老三飯館雖然門面不大,五彩燈光招牌卻異常扎眼,這是一家以經營早、午、晚餐爲主的小飯店,也炒幾樣小菜,面對的是低層消費者。桌凳密排顯得有點擁擠。或許已過了用餐時間,只有兩張桌上有人。右邊,三人正在小飲。左邊,金秋面向門口,對面一男人背對燕凡,一看便知道是劉地,好似金秋有抽手的動作,難不能這二人已到了牽手的程度?關係發展的好快呀。桌上,每人守着一個空碗,此時正在喝水,好似已吃完有一段時間了。燕凡順手拿一便椅在桌子頭邊坐下。
“老闆您好!我告辭了。”劉地不敢面對燕凡,欲站要走。
“坐下,沒怕人事,坐下聽聽也好。剛纔不是問我與他的關係如何嗎?聽聽就知道了。”金秋拉住劉地的胳臂。
劉地有些膽怯地看向燕凡,見燕凡點頭,才趔趄着坐下了。
“一個多小時了,你約我時不是告訴你半個小時嗎?”金秋給劉地倒完水又給自己倒,好似燕凡根本不存在。
服務生走過來,熱情地問道:“先生,吃點什麼嗎?”
這時,燕凡才想起自己沒有吃晚飯,便說:“來碗麪條吧。”
“要菜嗎?啊,燕冬!”服務生幾乎是驚叫,右邊的三人先是投來目光,接着又一起來到燕凡身邊要求合影。
多虧飯店裡顧客少,燕凡一一達到了他們的要求。下面條的女生也忘記了本質工作,圍在燕凡身邊。當燕凡要麪條時,女生才伸了伸舌頭幹活去了。
麪條上來,爲讓偶像吃飯,那三人又回位小飲去了。
金秋看着燕凡那吃飯的樣子,剛要責備他吃飯太快對身體不利,又埋怨他遲到話到嘴邊又咽下。憑心而論,燕凡在自己心中的高大形象無人可替代,可母子謠傳的陰影卻老是折磨着她。剛纔,在燕凡到來之前劉地還證實燕凡快三十了不結婚就是那方面的原因害了他。這一句,正切中了金秋思患的要害。尤其想到壽宴那天燕凡抱繼母腿的環節,她甚至相信了謠言不是謠言。她心裡嘆惜着,如果是別的女人,她也可以最大限度的原諒他。但,這是他的繼母,是他父親名正言順的妻子!單從這一點,就可以稱得上十惡不赦、罪惡滔天!與這種人生活在一起,豈不一輩子受人白眼!
燕凡幾分鐘便已吃完,用紙巾擦了擦嘴角,這時服務生又端來兩碟小菜,燕凡急聲道謝,並掏出五十元人民幣,服務生不接,燕凡便壓在空麪條碗下。
“既然你約我,有什麼事你說吧。”金秋又倒水,又漏了燕凡。
劉地看不下去,給老闆倒了一碗。
“剛纔約你時,你正忙,就是在這裡忙着與劉地吃飯?”燕凡試探着問,他要知道復圓的係數是否還存在。
“對,吃飯應該是最重要的人生所需,剛纔你一來不是也先吃了飯嗎?難道吃飯有錯嗎?”金秋面無表情。
“回答的很好,我佩服。記得你曾批評我愚弄你,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企業繼承人,而今,你卻是——”燕凡被搶去了話語權。
“你愚弄過我,我愚弄過你,扯平了。此事大庭廣衆不談,你還有別的話題嗎?”金秋有點反感的口氣,好像要結束談話。
“好吧,再有最後一個問題,問你還有沒有可能,你不必遮掩,我有精神準備,你但說無妨,我不會倒下。”燕凡還要說,手機短信提示音響個不停。他只好示意交流暫停,掏出手機觀看,只見上面寫着:
義父:我有新任務,是爲你們的孽戀謠言創造證據,您自現在起必須提防拍肩**。隨後在您要水時加入**與性藥,您有必要提醒石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