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董事長請放心,下月保證利潤會有大幅度上升。金經理來前,我已與孫經理研究了多次,最終確定了一個經過論證的方案,並已呈報王總經理批准,從明天則開始實施。”莊滿的位子被董事長佔去,他只好站在一邊。
“先扼要彙報一下那個經過了論證的方案吧。”燕青生冷的說。
“一切服從市場價格,我們服務業更應當適應市場變化的規律。咱們大多是五星級,但收費卻是三、四星級的標準。既然付出了五星級服務,理應得到五星級回報,這是增盈主線。凡月工資在萬元以上的廚師,若他們願留,工資當減三分之一。這些掛着頂級大廚的人在全國數以千計,那得節省多少資金?再加附合星級服務的差價至少百分之十五至二十,又是一筆可觀的收入。
另外,我們再加上特種服務,不僅增加了收入,還招攬了客源,何樂而不爲呢?當然,特種服務的利潤雖然豐富,但不能全歸公司的收入,還要孝敬給當地的主管部門一些。他們不會白拿錢,會給擋風遮雨,這是關健的關健。只要這三項政策得以全部落實,這是一筆巨大的收入。”莊滿喋喋不休,唾沫星子好似噴霧器在噴霧。
“我不贊同。”金秋斬釘截鐵,她慶幸着上任及時。否則,又一公司面臨着嚴峻考驗。還好,明天才實施,今天禁止。
“上報過王總經理嗎?他怎麼說?”燕青好似沒聽見金秋的話,面向着原有的正副兩位經理問。
“他不會同意,尤其他曾主管過這個部門,他會知道其中的厲害。”金秋急了,她真怕那三項政策同時實施。哪怕一項,也會帶來不可估量的損失。
孫芳芳搶過話權:“王總經理原則上同意了。不過,應單項試運營,要在一星期內做一個總結。發現弊端,要當機立斷停止,如果可行,當固定實施。王總經理也肯定了咱的收費偏低,他在任時就有改革的想法。”
“一項也不能實施!”金秋急了:“如果合適,王總早就改革了。憑他十幾年的經營經驗及他的智商,他不會低於你們二人的,你倆在玩火。”
“完全可以試運行。第一步,先平衡頂級廚師的工資。如順利,再走第二步,在提高服務質量的前提下,先提高收費百分之十。如可行,再加至百分之二十。在這兩項進展的同時,由孫經理去與有關部門溝通。如今又有了金經理攻關,相信會一馬平川。”莊滿又啓動噴霧器。
“不能運行,千萬不能盲幹。”金秋的心火燒火燎:“三姐,這三項都違背常規,千萬實行不得!大姐夫這麼多年都沒這麼辦,有風險的。”
“我真懷疑金經理的用心,你是來幫呢還是來拖後腿?是來幫,那不能三項改革措施竟全部否認。既然我們什麼都不是,也沒有好點子,那請金經理拿個好主意,讓咱這高檔餐飲更上一層樓如何?”孫芳芳有些生氣。
“對呀,金經理,你有好法子請明示。”莊滿也有點火。
“好了,好了!”燕青不耐煩的:“這是幹什麼?團結一條心,黃土變成金。羣策羣力,方能把公司幹好。你們商量吧,以少數服從多數,拿出主意,重大問題需經王總經理批准方能成行。好吧,我走了。”
望着燕青及爲她送行的莊滿與孫芳芳的背影,金秋搖了搖頭。她知道,自己將成爲少數,會眼睜睜地看着高檔餐飲的一步步滑坡,但願是一步步的。
王軍坐在策劃部改建的臨時總經理辦公室裡,默默制定着再度攻克石淑秀的計劃。與燕紅兩地分居,二人水火不容。雖然時不時的約來孫芳芳解決他需求的問題,但孫芳芳不但沒了以前的熱衷,而且還表現出無所謂的冷漠神態。如果這次治服老妖婆,一定要全力控制住她,讓她死心塌地的變成自己的玩物。正想着,響起敲門聲。
“請進。”雖然斷定是老妖婆,但王軍也怕萬一判斷失誤。
石淑秀走進來,一如既往的性感服裝加****鞋,走路都那樣迷人。
王軍控制住真想一把抱住她的衝動,還是沿用以前的招呼稱了聲“媽”。
石淑秀沒見王軍臉上浮詐,以爲他當了總經理已改舊習,心裡的警惕自然放鬆。她徑直走向沙發:“啊,大軍,原說青兒與我去機械廠,剛纔她又打電話讓你與我去機械廠,想必她又有別的重要工作。”
“燕董事長也剛纔給我打過電話,是與我對換了,她說她還有事找金秋商談。機械廠那邊相對穩定,效益也好,所以讓我陪你上任。”王軍一邊說一邊給石淑秀衝了一杯茶:真他孃的,早備好**多好!
石淑秀雖然放鬆了警惕,但也怕突發事故,接過茶放一邊,沒喝的意思:“我們去機械廠吧,閒了這麼些日子,也無聊,不如有點活幹。”
“媽,怎麼會無聊呢?可以找有趣的事情消遣消遣嘛。你雖然容貌顯示俊嫩年輕,但年齡終究已過五旬,人沒有幾天好時光,稍縱即逝,不能不珍惜呀。上上網,打打麻將都可以的。”王軍一邊說一邊觀查,見開頭幾句話已引起石淑秀的警覺,忙把語意收回,改談平常話題。
石淑秀的細心,終於察覺出王軍目光裡的邪惡,便一邊站一邊說:“我們走吧,這會兒我的心思就是工作,上網與麻將我都不愛好。”
王軍快步走過來,雙手摁着石淑秀的雙肩:“媽,甭急,先喝了這杯茶。”
茶,沒問題。但石淑秀以爲茶裡一定下了藥,卻被王軍又摁坐在了沙發裡。自己坐下了,而肩上的雙手沒有收回的跡象,她已肯定了自己的猜疑,忙說:“把手拿了,來人看見不好。”
“怕什麼?”王軍的手有往她胸部伸的跡象:“誰來都得先敲門。”
猜疑已變成事實,石淑秀一邊擁手,一邊大喝:“王軍,休得無理!”
王軍還是把雙手非常成功的落在了石淑秀上衣的胸部。看見石淑秀有掙扎的意象他便用力抓,用痛疼感逼迫石淑秀停止反抗。
石淑秀處於絕望,流着淚哭罵道:“你這人面獸心的畜類,真該天打五雷轟!你喜歡長輩怎麼不家去拿你娘,替出你爺去拿你奶奶!”
王軍拿出雙手摁住她,圓睜雙目:“你他孃的什麼熊玩藝?玩你算什麼?不是很正常嗎?你是誰的老婆!”
是啊,我是誰的老婆?石淑秀有苦無處訴,淚水流淌着她的寒心。
“五十多的老妖婆,裝你孃的什麼假正經!你與孔偉鬼混,差點給人家拆散了一個家庭,你與燕凡鬼混,弄得燕凡快三十了才談戀愛,你他孃的整一個女惡魔!半老徐娘,人老珠黃,光顧你是你的榮幸!別您孃的得了便宜還賣乖。從現在起,我什麼時候要你,你就得乖乖給我送上門,先與你定十年。十年中有一次爽約,我就找十個黑社會收拾你,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還讓你臭名遠揚,遺臭萬年!”王軍惡狠狠地要給她一耳光。
既然無牽無掛,石淑秀抱定死不就範的念頭拼命抵抗。
王軍氣急敗壞,不知爲什麼揚掌未懲,卻將石淑秀摔倒在地板上,可石淑秀拼死不從給他帶來了麻煩。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較量,王軍還是脫光了石淑秀的外衣,並瘋狂的撕破了石淑秀的三角短褲褲。
石淑秀在絕望中垂死掙扎,這次她抱定了必死的信念。自己無牽無掛沒名份,再受到**還活着幹啥?既然死都不怕了,還有什麼後顧之憂?她瘋了似的,淚水混合着汗水肆意流落,哽咽着大口喘着粗氣。
王軍也消耗了不少體力。雖然獵物還會抵抗,但就範只是早晚的事,他也打算靜下來休息一會,卻見石淑秀搶衣服要穿,便取消了休息要直奔主題。
進攻的瘋狂進攻,防禦的拼命防禦。眼看防禦者就要失敗,門被人踹開。
燕凡一步闖進來。由於影視部的領導層有了調整,燕凡放心不下,吃了早飯便去找了還在出租房的尤申進一步瞭解情況。途中接了石淑秀一個電話,說原定送他的燕青換成了王軍,她有點疑慮,燕凡便答應會及時與他聯繫。跟尤申談了一會,也沒有什麼收穫。尤申去上班,同燕凡一同走下樓。
忽然想起金秋與石淑秀今天赴任,送走尤申後便要先問一下。掏出手機,上次接石淑秀電話時兩端都忘了關機,燕凡聽到了那邊有哭有罵的聲音,知道是王軍要對石淑秀下手。雖然事實證明石淑秀不是繼母,但她的付出絕不亞於生身之母,所以直至現在,除了燕青都還沒有改口,一直稱媽。燕凡加足馬力趕到策劃部,邊下車邊掏出手機,知道石淑秀還在拼命抵抗着。踹開門,慶幸着自己的及時趕到。燕凡抄起一把椅子,急步奔王軍打去。
王軍撒開石淑秀,還多虧他衣裝整齊。自己缺理沒敢對抗,只好躲避着椅子,奔向門口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