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這麼說,你也不要本末倒置。”權若水蹙眉說道,推了推他的身子,手下也悄悄地從枕頭下取出一個金黃色的小瓶子,趁他不注意,直接噴灑在他漸漸熄滅的灼熱上。
“呲——呲呲——”
“你在幹什麼!”尉遲涼倏然睜開眼睛,抓住她正在捏着那金黃色小瓶的手,緊皺着眉頭說道。
“你覺得呢?”權若水不答反問,搖晃了一下手中的小瓶子,意味深長地說道,“我給你的命根子施了些肥,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胡鬧!”尉遲涼怒斥一聲,快速將她手裡的東西搶了過來一看,竟然是膨脹和催cui情的產品!
該死的!尉遲涼一把將那個小瓶子扔到地上,緊皺着眉頭看向她,“你究竟搞什麼鬼!我累了,不想跟你再做什麼!”
“累了?我纔不會給你留着精力,讓你去伺候夏侯嫣那個該死的丫頭!”權若水妖嬈淺笑,絲毫不覺得他的怒氣有多麼可怕。她湊上前,伸出舌頭不斷地舔tiǎn舐着他的肌膚,臀部也不斷地扭動着,時不時地用大腿tui根蹭一下他迅速膨脹起來的某處。
尉遲涼渾身燥熱不已,煩躁地將她推向一邊,躺在牀上冷哼道:“由你折騰!我說了,我累了!”
權若水不怒反笑,從包裡取出一個帶盒的東西,打開以後,裡面是一個模仿一女一性xing某處的塑膠用具。
她把潤滑油倒在裡面,脣角的笑意迅速爬上眼角眉梢。將他的膨脹緩緩放進去,一下又一下地挪動着。
“嗯——”尉遲涼悶哼一聲,目不轉睛地盯着她,像是看一個滑稽的小丑似的,任由她撫弄自己的yu望卻不動彈分毫。
類似這樣扭曲的huān愛,也不止一次兩次出現了,只是這次權若水玩得狠了一些,直接用qing趣用品把他給套牢了。
不一會兒,悶哼聲和粗重地喘chuǎn息聲漸漸在房間裡傳開,權若水也有些面紅耳赤,手有些發軟。
她本想好好地折騰他一次,可弄到現在,自己累得半死不說,他卻依舊還躺在那裡,灼zhuo熱處鬥志昂揚着。
權若水氣惱地把手裡的qing趣一用具直接扔到垃圾桶裡,自己則跨坐上去,與他瘋狂地交jiāo歡着。
不同於虛擬用具的冰涼,尉遲涼的心神都被她的挪動而吸引着。他悶哼一聲,身子一ting挺,將她帶往qing趣的高潮,不斷地撞擊着,嘶吼着……
這一夜晚,情深漫漫。
翌日一早,權若水早已穿好昨天特意買好的新衣服,利落地從尉遲家離開了。
她即便一夜不回夏侯家,也不會被夏侯敬說些什麼。那個老傢伙拘束着自己的婚姻,卻從來不管她在外面有什麼野男人。他唯一不允許自己跟尉遲涼亂來,她卻偏偏反其道而行之,與尉遲涼瘋狂地做了無數次huān愛之舉。
開着車在公路上不斷地轉着圈,權若水煩躁地將喇叭按了許多次,四周圍的車快速閃躲着這一輛近乎瘋狂的車。
交警崗亭處,小張正在記錄着報告。自從上次他主動去向青陽山的姬三少索要罰款以後,把一衆領導嚇得連歇了好幾天班,生怕姬三少會認爲那是自己下的命令。但後來見小張還安全的活着,他們才又重新站在領導的崗位上。
但是人家小張又沒做錯事,他們也不好責罰,又怕他再度得罪別的人,只好讓他平日裡只做做記錄就可以,千萬不要再出警。
誰知,不經意地一擡頭,忽然瞥見遠處飛馳來一輛車,不顧紅綠燈就亂闖,而且還瘋狂地按着喇叭。
見同事一直不曾有所動作,氣得他渾身都顫抖了。他放下手中的筆,直接就飛奔出去。
“你怎麼搞的?怎麼又不去阻攔?”
“阻攔還不得撞死我嗎?一看就是個女人在開車,估計是失戀了吧。”
“真是的!”小張又開始盡忠職守,開車他的摩托向權若水的那輛車瘋狂的奔去。
權若水的車剛剛到鼎盛國際樓下停車場內,就聽見身後傳來一道刺耳的摩托剎車聲。
夏侯敬剛好也從車內走出來,蹙眉看向權若水正在和一個小交警說話,他微微蹙眉,待聽清楚他們的談話內容後,沉聲冷哼。
站在那裡等交警離開以後,他在走過去,眯起眼睛揶揄地說道:“怎麼?你是嫌我這個鼎盛國際的董事長不夠丟人,想讓娛記追拍下你瘋狂開車的照片,然後來嘲笑我們夏侯家和鼎盛國際?”
權若水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她以前又沒有這樣瘋狂過,現在也是湊巧被一個難纏的交警給追上了。以自己車牌全是8的好號碼,還從來沒有誰敢追上來過。
現在被夏侯敬逮個正着,權若水也沒有心虛,只是淡淡地說道:“他們有什麼好跟拍的?我又沒出車禍。”
“出車禍?恐怕被人逮住你出牆的光輝事蹟,你就知道害臊了!”夏侯敬輕蔑地說完,湊近她,冷聲低斥道,“我再說一次,不要讓我聽到什麼不好的事情,你自己在外面有什麼勾當我都可以不管,但惟獨……”
“知道了!”權若水面色一沉,每次都這樣跟她說教,也不看看她愛聽不愛聽。她狐疑地掃向夏侯敬,挑眉問道,“敬,你是覺得自己沒有那個能力約束我了,還是覺得我本身就是個不靠譜的人?如果是這樣的話,大不了把我開除算了,我別在鼎盛國際礙你的眼。”
夏侯敬微微愣了愣,他最近是被嫣兒那個丫頭給氣壞了,再加上尉遲涼也不聽自己的話,所以變得十分焦躁,總覺得自己真的是老了。
可是看到妻子這樣平淡如水的眼神,他不禁覺得自己有些過分,更何況妻子的背後還有她父親的勢力,他也不能太強勢了。輕咳一聲,淡淡地說道:“我也只是那麼一說,又沒有別的意思。正好,你跟我到辦公室一趟,有些事情要交代給你們這些高層。”
“哦。”權若水點了點頭,跟着他一起走向鼎盛國際的大廳。悄悄捏了捏手心,又是一陣冷汗,她越來越不能剋制自己的情緒了,這不是好現象。
衆人也是第一次看到董事長和董事長夫人——權經理一起來鼎盛,不禁感到有些詫異。
大家議論紛紛,最近關於總裁裁和權經理的緋聞雖然少了,但權經理的脾氣變得似乎有些微妙,所以諸人紛紛猜測,會不會是夏侯董事長暗地裡有什麼事情呢?
面對衆人的疑問,權若水始終都是淡淡地態度,她根本不在乎那些人說什麼,只要夏侯敬不相信就好。
站在電梯裡,權若水擡眼望着自己的丈夫。雖然丈夫保養的很好,看起來只像是剛剛過四十歲的男人,但他們之間相差了整整二十八歲,足足快比自己大一半了。
有時候她都莫名感覺自己的婚姻十分可笑,爲了那個不肯承認自己的家庭,她付出了太多太多。
到如今,自己連與心愛的男人結婚的資格都沒有了。像夏侯家這樣在t市顯赫的世家,離婚無疑是一件十分可笑的事情。
這樣想着的時候,電梯已經“叮——”的一聲打開了。權若水收斂着所有的情緒,淡淡地垂眸走向外面。
或許,她應該試着把自己的心態放平和,愛的時候就瘋狂大膽的愛,工作的時候就把一切都摒棄,不要再夾帶着個人情緒。
最近的自己,真的該好好反省了。再這樣下去,只怕會丟了太多的自我。
“權經理,麻煩您把這個文件籤一下名,是咱們公關部最近在跟進的項目應酬,我需要去安排一下經費,向會計部申請。”
這時,身旁傳來秘書一聲輕微的提醒,權若水纔回過神來。她緩緩揚起脣角,大略看了一下,簽了字以後,點頭說道:“好,拿去吧。”
“好的。”秘書溫聲說完,轉身走回自己的辦公桌。
權若水向夏侯敬停留的si密會議部看去,踟躕了一下,便毫不猶豫地走了過去。
每次夏侯敬開si密會議時,地點都是隨機選定的。這次選在了公關部的最裡面那個會議室內,無疑是要給衆人敲響一個警鐘。
至於尉遲涼的事情,夏侯敬在心裡已經盤算好了。他心中也暗中算計過,根據當初的三個月之期將至,可尉遲涼仍舊沒有什麼想要把安千晨給送上門的打算,心中不滿極了。
正好,趁着這個機會,他可以好好地向尉遲涼討要一些東西。比如,安千晨。
安千晨在姬御北再三叮囑下,終於開心地去學校了。
離開了姬禽一獸的爪牙,安千晨就像是一隻出了牢籠的小鳥,開心極了。
要不然,自己在姬家呆着一天,姬御北就會緊隨着她,片刻也不分開。她真的很納悶,難道他的凌天集團也不忙碌嗎?爲什麼總有空陪着自己……
殊不知,每次安千晨睡着以後,姬御北都是要到書房裡忙碌到後半夜,爲的就是把事情都處理好以後,白天打起精神陪她在一起。
安千晨一回到學校,就快趕上期末考試了。她最後這些天落下了很多的課業,但最近這幾天也沒少複習好,還算是可以應付的。至於專業設計的方面,藍薇煙笑嘻嘻地說要跟自己一起復習。
“對了,薇煙,怎麼沒看見端木珩?”安千晨狀似不經意地問道。
她今天一直都沒看見端木珩,不知道他究竟怎麼了。
藍薇煙聞言,悶悶地瞥了瞥嘴,“他出國了。”她沒有再去端木家門口守着,覺得自己根本沒有必要再讓父母擔心。
父親在那天晚飯時跟自己說了很多話,有些牛脣不對馬嘴的,但她能夠感覺的出來,自己心情不好弄得父母也跟着難過。所以,她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不在家裡露出破綻。
但是,每次在看到端木珩那個原本充滿女人圍繞的座位忽然換成了一個齙牙男時,心情就會特別失落。
安千晨驚訝地挑眉,卻沒有多問什麼。她只是想找端木珩問明白,爲什麼那天要那麼對自己。
她從姬御北的表情裡看出,那件事情的主謀還沒有查出,而她也不相信是端木珩一手製造出來的。他們雖然交情並不是很深,但她相信端木珩一定不是當初把自己打昏的人。
可現在事實擺在眼前,那天她是和端木珩滾在同一張牀上的。難以想象,要是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真不知道要怎麼收場。尤其是自己的好友還那麼喜歡端木珩,她怎麼能夠跟端木珩發生什麼關係呢。
不過,安千晨壓根就不記得自己曾經無意中救過端木珩,而他也沒向自己提起過。因此,她現在倒是可以隱隱猜到端木珩可能喜歡自己,並想不到其他的事情。
藍薇煙關心地看着安千晨,忽然想起她那天失蹤的事情,“對了!那天我在qing趣店門口找了你半天,後來也找不着你了。姬御北都來了,急得他面色鐵青,到處再找你。你究竟爲什麼失蹤啦?”
“啊……沒什麼,那時候就忽然想要惡作劇一下,看看姬御北是不是真的在乎我,然後再決定他值不值得我把身子送出去,所以才故意躲起來的。”安千晨支支吾吾地說道,但大概意思就是這樣。她可不敢讓藍薇煙知道真相,姬御北親自捉jiān奸,還是抓得自己和端木珩的奸jiān情,多搞笑,多雷人……
“切,真鄙視你,你怎麼能不告訴我一聲呢,當時也把我嚇得夠嗆。”藍薇煙一聽,頓時沒好氣地翻個了白眼,對好友此舉完全不敢苟同,可還是覺得她這樣試探姬御北倒也是不錯的方式。
所以,她小聲地問道:“那你們當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沒有?”
“嗯……嗯。”安千晨尷尬地點了點頭,一想起那天晚上,她還是心有餘悸。不過,自己確實已經是姬御北的人了,這一點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