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媽”兩個字被夏侯嫣咬得非常重,她平時最不屑吐出這兩個字,現在卻非常樂意用來諷刺權若水。
果然,權若水面色一變,隨即失笑地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我爲什麼要憤恨你?替你高興還來不及呢。眼看着你跟總裁快要訂婚了,我跟你爸都爲你感到欣慰。”
“但願你說的跟心裡想的一樣,但是我不會感激你,因爲那是我應得的幸福!”夏侯嫣驕傲地冷哼一聲,快步走上樓去了。
權若水面色瞬間變得鐵青,你應得的幸福?那原本是屬於我的幸福!即便這段感情見不得光,但從沒有被不相干的人打擾過!
可自從夏侯嫣從國外回來以後,她就開始惶恐和擔心,甚至一次次試探尉遲涼的心,總是怕他會真的喜歡上夏侯嫣那個小丫頭……
想到這裡,權若水站起身來走向外面,開着車迅速向尉遲家駛去。
當權若水抵達尉遲家後,一推開書房的門口就聞見滿屋子的紅酒味,頓時緊皺起眉頭。
只見桌子上已經擺放了三個空空的紅酒瓶,而靠坐在座椅上的尉遲涼麪色呈現不同尋常的紅色,一看就是喝醉了。
她慢慢靠近,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他這是買醉嗎?昨晚肯定風流快活了,居然還買醉?
尉遲涼恍惚中察覺到有人靠近,撐起眼睛看過去,下意識地以爲是自己正思念着的安千晨,心中忽然一暖,口裡喃喃地喊道:“小晨。”
權若水沒聽清楚,他的聲音太小了。她扶着他起來,蹙眉說道:“我帶你回臥室。”
“好,好……”尉遲涼點了點頭,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
他只知道每次自己在書房裡忙到大半夜時,安千晨總是衝到書房內,把他拉着出去,口裡總是說道:“哥哥,我帶你回臥室,你需要休息,休息!懂嗎?”
權若水抄起桌子上的一瓶剛打開的紅酒,直接拖着他的身體,一步一步地向臥室走去。
仰躺在牀上的尉遲涼神思混亂,口裡還是會喃喃地喊着安千晨的名字,只是他的舌頭已經打結,聲音又小得出奇,權若水只當他是在說醉話而已。
湊上自己的雙脣,輕輕吻住了他。她的手悄悄滑進他的衣服內,熟稔地找到他的谷欠望根源,一下又一下的捏着。
尉遲涼狠狠地迴應着她,他那麼愛小晨,一定要好好表達出來。於是,他狂野地脫着權若水的衣服,一遍又一遍的親吻着她。
權若水舒服得口申口今出聲,脣角不自覺地上揚。直到尉遲涼有些疲憊時,她才翻身將他重新壓在身下,把那瓶紅酒全部倒在他的身上,然後低下頭一點點用舌頭品味那些紅酒在肌膚的呼應下,有多麼芬芳甘甜。
渾身都燒熱的感覺頓時讓尉遲涼身下的某一處更加灼燙,他的身體告訴自己,身上的女人絕對不可能是安千晨,一定是權若水那個瘋狂的女人!
於是,在她把他的灼熱全部塞進那狹小的空間時,他的動作也越發狂野,猛烈地撞擊着她的私一密一處,侵略着她的領地。
權若水扭動着腰肢,完全配合他的進攻,雙手還不安分的在他身上亂摸一通,最後停留在胸膛上畫圈。
“嗯——快一點,快點!”情到濃時,權若水不斷地呼喊着,希望他能夠加快速度。
尉遲涼聞言,身下的動作更是迅猛,撞擊得她一陣陣爽快。她輕咬着下脣,趴在牀上,後臀高高的翹起,任憑他瘋狂地索取着。
兩個都被酒精麻醉的人,狂一野的在牀上一歡一愛的。他們身下,是還沒有幹掉的紅酒,溼透了整個牀單,卻澆不熄他們**的火種。
高亢的**聲一次次響起,伴隨着她的,是啪啪啪的肉一體一撞一擊聲,還有男人沉重的喘一息。
權若水從沒見過他這般野性的一面,當初她那麼挑一逗他,他也只是稍微瘋狂一些而已。而這一次,她卻好幾次都感受到了高一潮的魅力,面色一陣陣潮紅。
隨着谷欠望漸漸迸發出來,尉遲涼的深思也漸漸清醒。看清楚面前是自己最熟悉的那個女人的身體後,他忽然想起她的丈夫曾經對自己的虐待,便盡數在她身上發泄出來。
“啊——啊——”權若水的情谷欠再度高漲,伴隨着他將灼熱的源泉噴灑在自己最深處時,她嬌喘着趴在牀上,不斷地喘着粗氣。
後背重重地沉了下來,尉遲涼趴在她的身上,也在輕喘着。 шωш ☢t tkan ☢C○
權若水歇息過來以後,蹙眉淡淡地問道:“昨晚你跟夏侯嫣發生了什麼?別告訴我說你們沒在一起。”
尉遲涼愣了愣,只是不以爲然地回覆了一句:“她只是個小女孩,我沒碰她。”
睏意漸漸襲來,他也只是下意識地說出來的話,權若水知道這是實話,所以心裡也瞬間舒坦了許多,這才肯放過他,讓他沉沉地睡了過去。
“我們現在要去哪裡?”安千晨詫異地看向他,不解地問道。
這已經是他們的第四站了,在空中飛來飛去的感覺遠遠不及在安地上欣賞風景更好,尤其是他們的最後一站,是安千晨最想去的法國唉!
“我們會在這裡停留三天,帶你去看巴黎聖母院、埃菲爾鐵塔、盧浮宮、凱旋門……還有你最感興趣的法國設計廊。”姬御北淡淡地說着,目光一直注視前方,安靜地開着車。
安千晨滿眼都亮晶晶的,非常崇拜地望着他。她終於感覺姬御北有時候真的很帥了,居然還會刻意滿足自己的願望。
法國設計廊可是她一直都十分嚮往的地方,那裡有許多名家的設計。她當初還在想,要是有朝一日能夠親眼觀覽一番,就算是死也心甘情願了。
原本是打算三十歲以後攢好錢再來這裡旅遊的,沒想到這麼快就能來了。
冬日漸近,她反而感覺到了春天般的溫暖氣息。這樣的生活,不禁讓她感到莫名地安逸。
巴黎聖母院門口。
這裡是古老的巴黎最神聖的象徵,歷史悠久。位於整個巴黎的中心,矗立在塞納河畔。
其實安千晨也曾經在網上查看過聖母院的哥特式設計,宏觀來說,裡面的設計比較簡單,卻又不失神聖。
玫瑰花形狀的圓窗呈現在聖母院門口的上方,異常妖嬈,美麗多姿。
安千晨驚呆地望着眼前的精湛設計,都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了。
走到教堂內時,安千晨便感覺到自己的心裡也變得恭謹起來。雖然沒有什麼裝飾,卻能令人忍不住肅然起敬。
又走了一段路以後,她便看到那些數十米高的拱形頂裡隱隱透露出一些光線,站在當下仰頭望着時,好像是看到了真正的天堂似的,心境變得虔誠而安靜。
“晨晨,怎麼樣?有什麼特殊想要表達的話沒有?”見小老婆這樣開心,姬御北揚起脣角,眼角眉梢都是濃濃地**味道。
他心裡就在想,等她的大姨媽徹底滾走以後,他就開始瘋狂地把這些日子以來都被憋屈的**全都發泄出來,爽得她三天都下不來牀!
“這裡真美,比我想象中還要好上許多。”安千晨的目光始終都沒有離開眼前的景物,根本就沒發現姬御北目光中的**。
姬御北面色一沉,竟然敢忽略爺?很好,晚上有你受的。
長臂一伸,霸道地將她攬着穿過聖母門,走向聖母像面前,冷冷地說道:“在聖母面前,你可不要撒謊。答應爺的事情一定要記得,更不要再推脫下去了。”
“……”安千晨嘴角一抽,她那天就想把身子給他了好不好?只是大姨媽忽然來了,那又能怪得了誰?
不過,安千晨的目光很快就被大廳中那端坐着懷抱嬰兒的聖母像給吸引住了,欣喜地揚起脣角,看着慈祥而端莊的玉石雕像,她心裡忽然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做母親時,是不是也會向聖母瑪利亞這樣,如此祥和的抱着嬰兒。
安千晨雙手合十,虔誠地閉上眼睛,心裡鄭重地說道:聖母,如果你能夠感知到我此時此刻的想法,請你賜予我力量,告訴我是不是該堅持愛着哥哥?還是說,我應該徹底放棄了?
她心裡始終有些芥蒂,那麼多年的感情,無法說忘就忘記得一乾二淨。
然而,聖母始終都保持着最端莊的神色,抱着嬰兒似乎是在聆聽每一個信徒的心聲,卻又讓他們自己去感悟人生的真諦。
安千晨輕嘆一聲,聖母都不好回答的事情,她又爲什麼總是這樣糾結呢?
想到這裡,安千晨心裡也就釋懷了。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車到山前必有路,她就不信自己找不到方向繼續前進。
姬御北揶揄地掃了她一眼,光是看到她那緊緊皺起的眉頭也可以看出來,她一定又在琢磨着怎麼來保住那層膜了。
“聖母不會理會你的,因爲你的心簡直太骯髒了。”姬御北鄙夷地說了一句,上前拉起她,順着樓梯向上面走去。
“喂喂喂!我怎麼骯髒了?你給我說清楚。你這傢伙真是的,我覺得咱們倆人之間,有一個人的心思最齷齪好不好?”安千晨懊惱地跺了跺腳,卻只好跟上他的步伐,氣惱地說着。
姬御北迴過頭來,理所當然地反駁:“男人本色,這就是爺的本性。而你呢,面對聖母居然在思考一些根本就不合常理的問題,能靠譜嗎?”
“額……你怎麼知道我想的問題是不合常理的?”安千晨惡寒地抽了抽嘴角,詫異地問道。
“看你的眼神就知道!”姬御北冷哼一聲,她明明已經對自己越來越有感覺了,怎麼會忽然又在走神呢。
該死的,等他們回去以後,尉遲涼就已經訂婚了,難道安千晨還不肯死心?
安千晨尷尬地輕咬着下脣,垂下頭默默地跟着走上三樓。
這裡是最爲莊嚴肅穆的鐘樓,樓層裡有一口很笨重的大鐘,總重量在十三噸左右。當正點時,洪亮的鐘聲會準時響起,附近的人都能夠聽到。
姬御北一直帶着她走上臺階的最上方,站在第387節臺階之上強硬地拉着她坐了下來。
雙手忽然擡起來捏了捏她的臉蛋,鄭重地警告道:“小晨晨,從今以後,你的心裡都只能有爺,知道沒?”
“啊?爲什麼……”安千晨錯愕地看向他,其實她不太方便坐下來,臺階有些涼,而自己的大姨媽還賴在身上不肯走。可是看他神色這樣凝重,她心裡也莫名地有些發虛。
“什麼‘爲什麼’!因爲你是爺的老婆,眼裡心裡都只能有爺一個人!”姬御北霸道地說,他指了指剛纔走過的臺階,“看見沒?這些臺階都是見證。你心底的那個人能夠帶你來這麼高的地方嗎?他能夠滿足你心中小小的願望嗎?”
“我……”安千晨語塞,心裡有些小小的傷悲。
哥哥總是說自己很忙,但事實上,他好像總是有時間陪嫣兒在一起吃飯和聊天,也沒有多忙的樣子。所以,安千晨心裡就在想,或許夏侯嫣纔是尉遲涼認爲值得令自己放下手頭繁重工作的女人吧。
至於她自己,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個可有可無的養女,或者妹妹……
落寞的神色迅速襲上她那原本萌寵又閃閃發亮的雙眸,姬御北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卻在看到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以後,倏然閉口,性感地薄脣緊緊地抿在一起。
他不願意讓她傷心,但這是在自己的底限之內。如果她一直不肯放下那段根本就屬於畸形的愛情,他可就再也沒有忍耐限度了。
安千晨正在沉思,忽然感覺到身子被快速攬到一個溫暖的懷抱中,她驚呼一聲,臉色瞬間變紅。
尷尬地望了四周圍一眼,她推搡了他一下,沒好氣地低聲嗔道:“別這樣,好多人都看着呢。”
“不這樣還哪樣?”姬御北勾起她的下巴,玩味地輕撫着她的臉蛋,曖昧不已地說道,“其實爺更想對你做有激情的事情。”
“有激情的事情?!”安千晨的雙眸倏然睜大,腦海裡不由得閃過這幾天來他總是在晚上讓自己用另類的方式滿足**畫面,就連耳根處也突然變得更紅了。
姬御北嗤笑一聲,緩緩低下頭輕聲低喃,“這樣神聖的聖母院內,你居然會浮想聯翩,真不知剛纔是誰在說什麼齷齪不齷齪的事情。”
“……”她嘴角一抽,果斷地風中凌亂了。
把頭更低下一些,直接親吻上她嬌小的脣畔,品味她最動人的芳香。
“唔……”安千晨的輕輕推拒和抗議漸漸被男人更加狂肆的親吻代替,她不安地抓住他的衣領,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直接從這麼高的臺階上摔下去。
話說,在這樣一個神聖的地方,他竟然這麼下一流的把手伸進自己的衣內,簡直太流一氓了啊啊啊——
要不是因爲自己穿的衣服稍微多一些,只怕早就被人看到了。
纔想到這裡,眼角的餘光忽然掃到牆角處,安千晨徹底風中凌亂了。
還有比他們更激情的,都已經開始磨蹭起來了!
沉痛地閉上眼睛,阿門,願主寬恕這些心靈骯髒的孩子們吧……
姬御北察覺到身下一陣陣緊繃,那隱忍的**幾乎快要爆發出來了,連倏然停歇下來。怨念地瞪了她一眼,隨即冷哼,“你就是個妖精!”
“……”安千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額頭上出現幾道黑線,她就算再妖孽,也逃不過他這個惡魔的爪牙啊!
下午兩點鐘,安千晨便滿面笑容的和姬御北出現在法國著名的設計廊。
這次,她幾乎是飛奔進去,興沖沖地奔向自己在網上瀏覽過無數次的珠寶設計展區。
名家設計的珠寶與安千晨平時設計出來的不同,有些很抽象,需要靜靜地站在它面前慢慢欣賞,隨後才能夠探知一二。
每每領略到其中一種珠寶的設計理念,安千晨的設計谷欠望就突然暴增。
隔着玻璃摸向那些珠寶名品,心中不禁敬佩起來,這些設計大師不愧是名家,連設計出來的東西都這麼精美!
“有什麼好看的?我覺得你給爺設計的珠寶更加耐看一些。”姬御北在一旁揶揄地說道。
他開始覺得自己帶她來看這些破設計簡直是大錯特錯了,因爲自己的存在感瞬間變沒,無語至極。
安千晨惡寒地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嗔道:“別瞎說,被別人聽到的話,一定會笑掉大牙的。”
但是,她的脣角卻不由自主地揚起來,心情十分舒暢。那股濃濃地虛榮心還是很希望有人能夠填滿的,更何況身旁的傢伙是她的老公。
這幾天來,他對自己做的每一件事,她都是看在眼中的。從最初鄙視他無比禽一獸到現在漸漸享受他的寵溺。
坦白說,她也不是毫無感情的女人,尤其是在人潮擁擠的時候,姬御北會主動用他的臂彎圈住她,讓她不受到外界的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