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赫天翼和舒可媛都是一愣,不約而同的朝門外看去,當看到來的人時赫天翼和舒可媛更是愣住了,完全陌生的一張面孔,這張面孔舒可媛是完全陌生的,但赫天翼雖然沒見過但卻認識。
“你好,赫先生,我是黎正德的律師,有什麼要控訴他的你可以跟我說。”南宮瑾言對着赫天翼淡淡的一笑,氣勢上卻絲毫不讓。
“南宮律師,久仰大名。”赫天翼先很友好的朝南宮瑾言伸出了手,南宮瑾言淡笑一下,也禮貌的伸出手握住了赫天翼的手:“幸會。”
赫天翼笑裡藏刀的一笑,說道:“我雖不是業內的,但對南宮先生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貫耳,有南宮律師爲黎董辯護真是替黎董感到高興。”
“赫先生言重了,作爲律師我自然要爲我的委託人負責,再者,這是我回國接的第一個案子,我當然要全力以赴。”南宮瑾言緩緩的這麼說。
聽到此赫天翼很不自然的一笑,附和着說:“那是自然,這是你們律師的職責,只能說遇到南宮先生我們黎董是不幸中的萬幸。”
南宮瑾言含而不露的一笑,並沒有答話。
赫天翼也是極不自然的一笑,隨即又問道:“既然南宮先生已經接手了這個案子,那不是應該去搜集資料,怎麼還有閒工夫來這兒?”
“取證也是我搜集資料的一部分,赫先生是聰明人,不用我說的太明白。”南宮瑾言不溫不熱的口氣。
聽到此赫天翼有些尷尬的一笑,說道:“那好,既然南宮律師要工作那我就不打擾了,你忙。”
聽後南宮瑾言淡笑着點點頭,赫天翼便又對舒可媛說道:“那舒小姐注意身體,我先告辭了。”
赫天翼對舒可媛招呼了一句,之後也對南宮瑾言淡笑着點點頭還了禮,之後走出了病房,目送着他走出病房之後南宮瑾言轉眸看向了舒可媛,問道:“舒可媛舒小姐嗎?”
面對這個陌生的面孔舒可媛自然是不認識,但隱隱的總感覺這個人看上去也很眼熟,總感覺跟某個人很像,當然了,那某個人是誰舒可媛心裡自己清楚。
“對,你是?”面對這個看着陌生又覺得熟悉的人舒可媛的確感到奇怪。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南宮瑾言,現在是黎正德的律師,有些事情需要跟你瞭解一下,方便嗎?”南宮瑾言的口氣也是不溫不熱,很是工作例行公事的態度。
“你也姓南宮?”對此舒可媛跟黎正德是一樣的反應,在t市對南宮這個姓大家都很敏感,好像在t市一聽到南宮這個姓就是皇親國戚一樣,當然舒可媛沒有這種感覺,只是看着他的感覺熟悉又聽他姓南宮所以感到吃驚。
“你們都對我的姓感興趣?”今天是他第二次做自我介紹,聽到的人也都是這樣的反應,所以南宮瑾言忍不住一問。
然,這一句話好似把舒可媛後面的話給堵住了,頓時讓她有些尷尬,見狀南宮瑾言還是跟黎正德解釋的一樣對舒可媛解釋了一句:“南宮辰是我堂哥,我這樣介紹是不是更直接一些?”
“南宮辰是你堂哥?”對此舒可媛也是吃了一驚,隨即又有些恍然大悟的表情,好似在說‘怪不得跟南宮辰的感覺這麼像’。
南宮瑾言是什麼人?是個資深的律師,就是靠腦子和嘴吃飯的,有着過人的觀察力和推理能力,看到舒可媛這樣的表情和反應南宮瑾言就能看出什麼,怔了怔表情後,還是跟對黎正德問話的口氣一樣:“我是誰並不重要,今天我是以黎正德律師的身份來找你瞭解情況的。”
南宮瑾言冷冷的一句,口氣也沒有比當初南宮辰的口氣好到哪裡去,對此舒可媛的確是有些反應不過來,眼前的這個人竟然是南宮辰的堂弟,而且又是黎正德的律師,黎正德跟南宮辰不是死對頭嗎?怎麼他的堂弟做起了黎正德的辯護律師?
“舒小姐不用有任何的懷疑,做黎正德這次的辯護律師其實就是我哥的意思,對此你不用有任何的懷疑,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南宮瑾言就像會讀心術一樣,舒可媛只不過是稍稍這麼遲疑了一下就被他看透了心思,聽到他的這句補充解釋舒可媛不禁嚇了一跳,跟這樣的人在一起的確是有些可怕。
既然他是南宮辰的堂弟,又是一個鼎鼎有名的律師,舒可媛也生怕會被他看出他喜歡南宮辰的事而尷尬難爲情,於是她忙掩飾似的怔了怔自己的表情,也冷冷的問道:“你想問什麼,問吧。”
南宮瑾言一臉嚴肅的問道:“舒小姐來t市多久了?來之前跟黎正德和赫天翼這些人認識嗎?”
聽到這句問話舒可媛一愣,這些跟案件有關係嗎?
雖然舒可媛表示懷疑但還是配合的回答了了他的問題:“來了沒多久,來之前跟他們都不認識。”
“換言之,你們之前沒有結過怨,只是這次跟你的任務發生了利益衝突對嗎?”南宮瑾言問。
“對。”舒可媛回答。
“綁架你的人是誰?黎正德還是赫天翼?”南宮瑾言問。
“……”聽到這個問題舒可媛有些懵,反問,“因爲綁架我黎正德不是已經被抓了嗎?”
聽到舒可媛這麼問南宮瑾言也是一愣,一個質疑:“你確定你是個特種兵?”
“你什麼意思?”從他的口氣中聽出了一絲輕蔑舒可媛心裡有了不服氣。
“你確定要我說?”南宮瑾言反問。
這個男人舒可媛怎麼覺得比南宮辰還要不給人面子,舒可媛自然知道不是什麼好話,但還是硬着頭皮說了:“確定,你說吧。”
“特種兵,軍隊中擔負破襲敵方重要的政治、經濟、軍事目標和執行其他特殊任務的特殊兵種,作戰、應變、分析等各方面各方面能力極強,你來t市執行任務,敵我雙方均在暗,但從抽象概念來講,你是主動方,相對佔有優勢,換言之也相對安全,據你所說,你來t市時間不長,之前並不認識這些人,而就在這短短的時間內,你完全從主動變成被動,且對敵人的背景、手段一概不知,預知危機的能力幾乎爲零,最致命的只會相信表象,絲毫沒有判斷是非的能力,還有很多,確定要我繼續說?”南宮瑾言分析的頭頭是道。
舒可媛聽後不禁臉都綠了,跟南宮辰真不愧是兄弟,連說話的口氣,訓人的話都一模一樣,聽到此拳頭攥緊很是氣,一時間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對不起,舒小姐,剛纔只是我的看法,若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看舒可媛臉色不好了南宮瑾言連忙解釋了一句。
“你們南宮家的人是不是都這樣?”對這些話舒可媛聽過一次也已經是免疫了,有了這件事她並不否認,也許她的軍事素質是過硬,但絕做不到一個特種兵的標準,也許是看在他是舒將軍女兒的面子上軍隊對她的特殊照顧吧,她也已經想好了,這次回去她不但會主動請罪領罰,還要主動請求取消自己特種兵的身份,只是又被人用這樣的口氣訓舒可媛難免不舒服。
“南宮家的人是不是都這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是我的工作。”南宮瑾言解釋了一句,隨即又說道,“言歸正傳吧,按照剛纔舒小姐的說法是不知道綁架你的人是誰對嗎?那能不能把綁架你的過程和你的經歷跟我說一遍?”
面對南宮瑾言的問話,舒可媛也回答到這兒了,可突然又覺得可笑了,問道:“南宮先生,你是黎正德的辯護律師,而我是受害人,你向我瞭解情況只是你的工作需要,不是我的義務吧?”
對此,南宮瑾言也是無話可說:“當然。”
“我若不回答你的問題,或者不配合這不犯法吧?”舒可媛有些剛纔南宮瑾言的口氣。
“不會。”南宮瑾言回答。
“那就好,說了這麼多,您問也問過了,教訓也教訓過了,我是不是有權利請你出去了?”舒可媛的表情冷了下來,直接下了逐客令。
“好,既然舒小姐這麼說了我也不便打擾,可我想對舒小姐說的是,你有權利不配合我,不回答我問的任何問題,但請你對自己負責,按照我委託人的陳述,他並不是綁架你的真兇,也就是說真正傷害你的人極有可能還逍遙法外,你的人身安全也極有可能還處在危險之中,所以請你考慮清楚,想到了什麼請你聯繫我。”邊說着南宮瑾言遞給了她一張名片。
“今天多有打擾,告辭,期待我們能合作。”南宮瑾言很謙和的態度,說完便退了出去。
看着他走了出去舒可媛長長的吐了口氣,南宮瑾言,南宮辰的堂弟,南宮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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