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記明媚的笑容把陳默看呆了。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看又溫暖的男人,就像金閃閃的陽光一樣,感覺格外的親切。
瞬間,就對他滿滿的好感。
夏冰傾跟蕭茵看的連連搖頭,又一個純真少女被蠱惑了。
管容謙在對面是捶胸頓足,不過他還是不放棄的去爭取,“默默,我能這麼叫你吧。”
“可以!我家人就是這麼叫我的!”陳默老實的回答,因爲夏冰傾說她是色狼的緣故,所以她現在面對他都有點緊張。
“你看,這就是緣分啊!”管容謙這個老司機很快就找到了切入口。
“是,是嗎?”陳默不知道該說什麼。
“當然啊!來——”管容謙對她招招手,“到我這邊來坐,我們一見如故,真的要好好的聊一聊啊!”
陳默擺手,“不了,不了,我坐在這兒挺好的,我喜歡跟女生一起坐!不好意思!”
“你這孩子真是…”騙不動這枚可愛小白兔,管容謙各種不甘心。
“行了管大哥,放過人家可以嗎?等會還有美女要來呢,你那麼性急幹什麼,萬一還有更美的呢。”夏冰傾漫不經心似的說。
這話倒是成功打消了管容謙非吃到這隻小白兔的念頭。
他點點夏冰傾,笑的很玄妙,“說的有道理哦!”
坐了一會,大老遠的就聽到高跟鞋的聲音了,管容謙一陣的興奮,起身到門口,低着頭,擺了一個帥氣的造型準備迎接。
看到落在自己的面前的兩雙高跟鞋,他伸手攔下,“兩位美女,你們好,我是——”
“不用介紹了,我們熟的很!”
傲慢的女聲帶着慵懶跟調侃,截斷了管容謙的話。
這聲音怎麼那麼熟悉呢?
會議室裡傳來隱隱的笑聲。
管容謙擡頭,赫然看到姜媛那張精緻到無懈可擊的臉,他頓時懵了。
蒼天啊,你不是這麼玩我吧。
在姜媛旁邊,慕琳玥咯咯咯的笑,“叫我美女,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啊!其實姑姑也還是風韻猶存的吧。”
“……”管容謙現在想去死。
他很是挫敗的回到了座位上。
“來,姜媛,裡面請!”玩笑也開夠了,慕琳玥擺了一下手,把人請進去。
“好的!”姜媛微笑,走了進去,坐到管容謙的旁邊,揉揉她的臉,“可憐的小謙謙,沒人愛是不是,姐姐疼你。”
“那姐姐你有種就親我一下啊!”管容謙把嘴巴湊過去。
“大庭廣衆,你成何體統!”姜媛拍開他的臉,“你啊,別再成天這麼跟沒見過女人似的,好歹也是個有身份的人。”
“我就知道你沒膽!”管容謙把臉轉過來,還是嬉皮笑臉的。
“不用激我,你這一套我不吃。”姜媛對他搖了搖手指,表情嬌媚。
夏冰傾心裡詫異,這節目連姜媛都要來插一腳。
她又爲了什麼?
她既不會再跟人聯姻,也不會是來泡帥哥,她可以說是什麼都不缺啊!“這個姜媛呢,是你極力爭取來的,大家歡迎她的加入。”慕琳玥帶頭鼓掌。
可除了不諳世事的陳默跟一臉聽慕琳玥話的許星恬之外,沒人配合。
大家都是老朋友,誰喜歡走這種形式。
“媛姐姐,你工作那麼忙,怎麼有空來參加啊?”夏冰傾問。
“也沒什麼,姑姑答應讓我作爲冠名商,我就來了,這也算是工作之一嘛。”姜媛回答。
果然還是有目的啊!
無利不起早!
夏冰傾明白了,點了點頭。
蕭茵在旁扯了扯她,而後兩個人就去低聲交代了。
她的母港愣是沒有往慕月森哪兒看一眼。
姜媛一開始坐下的時候倒也沒注意到什麼,可看着看着她就覺得不對了。
這冰傾跟月森分開了坐也就算了。
怎麼這月森還跟一個陌生的女孩一起坐呢?
未免也我太奇怪了。
“月森,你旁邊的小姐我好像沒見過,她是誰?”姜媛表情疑惑。
慕月森不回答,一副沒聽見的模樣。
倒是許星恬自己站起來自我介紹了,還是那一副熱情率真的模樣。
她似乎是很喜歡介紹自己。
“哦,是許小姐啊,你父親是做什麼的?我怎麼對你一點印象都沒有呢?”姜媛用玉指點了下腦門,努力去像。
蕭茵開口了,“她不是什麼千金大小姐,她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大學生。”
“哦,是這樣啊!”姜媛點頭,轉向慕琳玥,“我說姑姑,你這擋不是高端的節目嘛,要麼有財,要麼有貌,要麼有地位,要麼有名氣,她有什麼啊?”
“這——”慕琳玥被她一通的問,頓時語塞了。
許星恬的表情一臉的難堪,她想了想,急着開口,“我有才啊,我會跳舞。”
“我說的是財富的財。”姜媛不客氣的撥了她一盤冷水。
“……我——”許星恬一時講不出話來了。
“還有一點就是,你長的也一般!”姜媛又說,全然無所顧忌的吐糟額。
許星恬不服,“我覺得我長的還可以啊,而且我年輕。”
“因爲覺得自己長的還可以,又自認爲最年輕,所以就可以這麼隨隨便便亂坐嗎?”姜媛說着,轉頭對慕琳玥說:“您這擋真人秀莫非是叫小三是如何一步步練成的?“
“哈哈,姜媛你可真會開玩笑。”慕琳玥汗噠噠。
“我不是小三!”許星恬理直氣壯的喊。
“哪你是不知道你正單獨跟一個有婦之夫坐在一起嘍?”姜媛反問,看還是面無表情的慕月森,心裡納悶的緊。
“我——”許星恬被問倒,頓了一下說道,“坐一坐,你憑什麼說我是小三,你哪知眼睛看到我跟他有一腿?”
“小妹妹,別說是你,就算是我這個老朋友我都不敢當着人家夫人的面這麼囂張。”姜媛的目光犀利起來。
她真討厭這種女孩。比綠茶婊更加使人心生厭惡的就是這種心機婊。
許星恬臉漲紅了。
夏冰傾心裡解氣,她對姜媛說:“媛姐姐你不要說了,不能把所有事情都往人家女孩子頭上怪,這屁股又不是隻有她能夠挪動。”
這話說的委婉,實則就是說給慕月森聽的。
沒錯,她心裡頭更加氣的不是許星恬坐到了慕月森的身體,而是慕月森看了這女孩的主動,也不作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