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
竟然把他老婆的手指踩成這樣,他定不會輕饒了她。
夏冰傾有氣無力的把手抽回,“算了,就當是被瘋狗咬了吧!”
“是不是很痛?”慕月森看的心疼無比,都是他的錯,早知道不該接電話。
夏冰傾舉了舉手指,苦笑的調侃道:“要不然,你也讓她去踩你的手指頭一腳,那樣你就知道痛不痛了。”
“…….臭丫頭,都這樣了還開玩笑。”
“沒開玩笑啊,挺認真的!”
“調皮鬼!“
慕月森推了她的腦袋一下,拿出手帕來替她包紮。
等他包完了,夏冰傾拿起來一看,簡直像是用筷子插了一個饅頭,莫名喜感。
她噗的一聲笑出來,“哇,你的包紮技術可真好啊,簡直空前絕後!”
慕月森自然聽的懂這是反話,俊臉板起,“所以說幹嘛非來參加這種無聊的同學會,腿腳本來就不便,還要跟別人嗆聲,這下自食惡果,被報復了吧。”
“哈——”夏冰傾無語,“要照你這種邏輯,那怪的人應該是你啊,誰讓你長的那麼帥,讓那女人看上了你,近而攻擊我。”
“你老公長的帥你第一天知道嗎?”慕月森反問她。
“第一天我就知道了,所以我就逃了唄,我當時就知道跟你扯上關係,準沒好事。”夏冰傾脫口而出。
慕月森忽而閉口,抿脣,眯起眸子瞅着她。
夏冰傾看他臉色有些危險,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趕緊裝傻,”好了,不說這個。”
“不,你再說一遍,讓我也好好的理解理解。”慕月森揪着不放。
“手指痛,不想說話了!“夏冰傾捂着手,一臉痛苦之色。
臭丫頭,還挺會裝的!
看在她手指真的破了的份上,慕月森就饒了她的口誤,不過那個欺負她的女人,他是不會饒過的。
敢動他的女人,他會讓她知道後果的。
*
同學會的重頭戲是晚上的聚餐。
偌大的廳裡,擺着兩桌。
大家圍在一起聊天喝酒,說的內容無非就是吹牛跟攀比,還一個說的比一個誇張。
慕月森看待這樣的場面簡直在看猴子戲,原本所處的層次就是不同的。
到了他那種層次上之後,錢不過就是數字而已,所以別人都羨慕,自己反而倒是無謂了。
他聽得快要犯困。
夏冰傾也聽的無趣。
滿場飛的整容女已經完全不顧男友的面子,拿着酒杯,跟花蝴蝶一樣到處用身體去蹭男人的背,弄的一羣血氣方剛的男生都快要把持不住了。
葉樺的面色自是難看的。
安優優一門心思的跟女生聊着當紅的明星,期間還說起了蕭茵。
她又嘴快的把夏冰傾跟蕭茵的關係說出來。
大家頓時又起勁讓夏冰傾向蕭茵去要簽名照片。
夏冰傾也只能口頭上同意,心裡除了感慨蕭茵是真的紅了,還不由的去想她跟季教授到底是如何了?
上次大家聚過之後,蕭茵沒電話,季教授也沒有,她也忙活着自己的事情。
正遊神想着,整容女已然跟幽靈似的來到了慕月森的身後。
一對快要爆出來的渾圓狠狠的貼到他的背上,向前擠壓着,紅嘴嘟嘟湊下來,“我敬你一杯,算是給夏小姐賠罪了,你大人有大量,可別跟我這個小女人一般見識。”
她的眼睛盯着他的側顏,那花癡的模樣,就差流口水了。
夏冰傾看的生氣,很直接的就諷刺過去了,”那個誰,你胸大站不穩的話,就坐到椅子上去,把胸擱你男朋友的臉上我們都沒意見,可你隨便亂放,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她的話剛說完,在座的女生都笑了。
這樣騷貨,男生都喜歡,而女生都討厭。
整容女卻臉皮比地層還厚,面對夏冰傾這麼犀利的話語跟慕月森冷漠的目光,卻依舊貼緊着他。
她很有自信通過這種接觸,慕月森一定會對她有性趣的。
她發嗲的噘嘴,“哥,你看你女朋友真是小氣,我不過是想跟你喝杯酒,她都生氣,胸大又不是我的錯,人家天生的嘛。”
夏冰傾聽的嘔血。
她什麼意思?
比胸是吧!
哈,即使是比胸,她也不會輸的。
慕月森向前傾靠,安全筷子去夾菜吃,一邊異常冷漠的說:”我要開車,不能喝酒!“
整容女撲了個空,又被拒絕,心裡很是失落,只能強顏歡笑,“哦,對啊,我怎麼給忘記了呢。下次,找個機會,我們再好好喝一杯。”
言下之意,是以後還會見面。
真是不要臉到了一個極限。
夏冰傾感覺自己隨時會大開殺戒,沒的商量。
但見,慕月森咀嚼了兩下,不鹹不淡的似無意的開口說:“知道上一個約我的女人,現在在哪裡嗎?”
“在哪裡?”整容女一派天真的問。
“我老婆說把人家送出國了,她還說像那麼熱情奔放的女孩,印度人民會很歡迎的。”
“…….”整容女愣了一下,哈哈的笑了起來,“你真是會說笑,這個笑話好好聽哦。”
說着,身子往慕月森又側了側。
正當夏冰傾忍無可忍要發飆之際,她直起來了身體,款款離開。
夏冰傾發覺她真的小看這個女人了。
套路還蠻深的。
慕月森不動聲色的繼續夾菜吃。
那女人在他口袋裡塞了點東西,至於什麼,他大概能夠猜到。
中途,他藉着去衛生間的空檔,摸出口袋裡的東西。
是張紙條。
上面有一個電話號碼,還附送一個吻痕。
薄脣邊勾起冷嘲的笑意,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一樣。
晚餐結束,大家移動至ktv包廂。
“我出去抽根菸!”他附在夏冰傾耳邊說。
“去吧,坐一會我們就走。”夏冰傾瞭解他不喜這種嘈雜的地方,就體貼的同意了。
在他走出去沒有多久,安優優放下麥克風悄悄的來到夏冰傾的身邊,圈着手,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夏冰傾的臉色頓時大變,“這不可能!”
”什麼不可能啊,我親眼看到那女人往你準老公口袋裡塞東西的,那東西小小,方方正正的,我雖然沒吃過豬肉吧,我也見到過豬跑啊,一看就是——“安優優臉紅的把嘴又湊到夏冰傾的耳邊說,說出她羞於啓齒的三個字,“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