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熱的氣流弄的她的耳朵很癢,身體亦是跟着燥熱難當。
偏偏他還把她壓的死死的。
“慕月森,你,你少誘惑我——”夏冰傾別開頭,她一定要堅守原則,不能讓他爲所欲爲。
“臉轉過來。”慕月森輕聲命令,聲音溫柔。
夏冰傾不去聽他的,把頭扭的更是開,“今天是我的同學會,不是我們單獨出來旅行,所以慕月森我求你忍耐一下,別鬧了好嗎?”
“忍耐什麼?我又沒說我要怎麼樣。”慕月森磨蹭着她細嫩的脖子。
靠!
都這樣還說他不想怎麼樣?
“下次,下次我們去什麼原始森林啊,亞馬遜森林的,我保證不反對,這次就算了,好吧。”夏冰傾改變策略,試圖用交換的方式讓他心動,繼而改變主意。
慕月森笑,變的有些暗啞的嗓音帶着一抹被隱藏的慾念鑽入她的耳朵,“恩,這個主意倒是很不錯,可以列入蜜月行程中。”
“既然你覺得不錯,那現在拉我起來吧。”夏冰傾以爲自己說通了他,心裡挺高興。
“那你先乖乖把臉轉過來,我再拉你,然後我們繼續爬山。”慕月森壓抑着氣息,把頭擡起。
夏冰傾眼珠子轉了轉,心裡縱然懷疑也許有詐,但他這麼說了,她不把頭轉過去,可就僵住了。
她小心着把頭轉去。
他的臉就在她的上方,離了非常近。
近的快要跟他的鼻尖碰上。
熱氣氤氳,幽深的瞳孔中有着只能體會,難以言明的東西,星子點點的撩着她的心。
氣氛,變的很誘惑。
就好像有個邪惡的神靈在她耳邊不斷的煽動着,催眠着,讓她心裡莫名衝動的想要幹壞事。
我轉過來了,你可以起來了!”屏住呼吸,她盡力讓大腦保持清醒。
這傢伙老用這招蠱惑她,讓她自投羅網,一定抵住。
“嗯,好。”慕月森溫柔的同意了。
他撐起胸膛,跟她拉開距離,剛纔壓迫着她的灼熱氣息也跟着消失了。
夏冰傾鬆了一大口氣,這傢伙還算是有點理智。
正當她鬆懈的時候,忽而之間他又撲了下來。
“啊——”
被嚇到,她下意識驚叫。
只見一道黑影向她壓來,身上一重,人就又被撲回了草地上。
嘴脣親到他的鎖骨上!
就那麼好死不死的,跟測量好了似的親到了他的鎖骨上。
哪!有!這!麼!巧!
淡淡的菸草味沁入了她的大腦,也把她個起到了,她挪開自己的嘴脣,就吼,“慕月森,你又使壞!”
“如果我告訴你,我的腳被草絆住了你信不信?”慕月森低下頭來看她。
“我信你我就是傻子!”夏冰傾眼睛瞪着圓鼓鼓的。
“可快別這麼說自己,我的老婆不傻,可聰明瞭。”慕月森颳了她的鼻子。
“少來這套,拉我起來,再敢來一次,我就掐死你,聽到沒有。”夏冰傾氣呼呼的,最不喜歡這麼被人耍了。
本以爲這麼警告他了,多少會有所顧慮,不再耍她了。
哪知這小子竟然又故技重施。
不過這一次夏冰傾沒叫,因爲這一次她的嘴脣直接被從天而降的嘴脣給不巧的摔中了。
四目相對,在剎那間便沉入如漆黑夜空一般的瞳孔裡。
“唔~~~~”
她搖晃着頭,想要把自己脣解救出來。
可是在他兇猛的攻擊下,她怎麼扭頭都分不開,好似520膠水膠住了似的。
累的不行了,夏冰傾放棄了。
瞳孔裡,依然是漆黑如深譚一般,越靜,越看,便越沉越深,無法抽離。
輕薄溫軟的脣開始輾轉,很溫柔。
不知不覺中惑人心智。
夏冰傾心裡有異樣的熱感,心臟跳的很快,大腦膨脹,一片空白。舌尖挑動她的牙齒,沒有強迫,自然而然的就攻陷了。
女人最難以抗拒的就是浪漫甜蜜的吻,她自然也是不例外的,迷迷糊糊的就順從了。
樹林裡吹過沙沙的風,除了風之外,一切都很安靜。
後來發生了什麼,夏冰傾後來連回想都羞於回想,感覺只有瘋子跟神經病才能乾的出來。
*
待他們走出樹林,夏冰傾才發覺,其實剛纔再多走幾步,就見到第二個涼亭了。
呵呵…..
所以說他慕月森壓根沒在樹林裡迷路。
嫁給狐狸的後果最多是老是被耍,而嫁給狐狸狼這種新型種類的後果就是,被耍了還有肉體上的危險,因爲狼要吃人啊!
他們沒有再繼續往上走,因爲安優優來了電話,說他們在山下的藍月湖邊玩。
走回到山下,遠遠的就看到一羣人坐在草地上吃着東西聊天。
慕月森當機立斷,就直接往停車的方向走。
這麼“粗糙”的同學會,他已經受夠了。
夏冰傾也沒說什麼,反正說了也白說,以他這堅定不移的步伐,讓他去人堆裡,他寧可去停屍房。
她對他們揮手笑笑。
人被放入了副駕駛室。
夏冰傾吃了點東西,慕月森也吃了不少,而且還不挑了,可見也是真的餓了。
呵,也難怪,今天的確是幹了不好的“體力活”。
安優優從那邊跑來,坐到後面,“晚上去吃飯,然後去ktv唱歌,就在山下不遠的會所,你們可別不去哦,不然的話,我一個人就沒法回了。”
“放心吧,我們一起來的肯定一起走啊!”夏冰傾微笑着說,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後車門又開了。
人未到,膩人的香水味先吹進來了。
夏冰傾心裡頓時有不好的感覺,轉頭的時候,果然是看到了一張討厭的臉。
“你怎麼上來了?”安優優快言快語,脫口就問。
“葉樺他不是男人,我不過是跟他的同學說了幾句話,就吃醋發脾氣,我們吵架了,”整容女淚眼汪汪的說,一邊用紙巾摸眼淚。
看着,也是我見猶憐的。
"哦,只這樣的,”夏冰傾恍然的點頭,又立刻追擊着問,“那爲什麼要上我們的車?有什麼直接的聯繫嗎?“
整容女怔怔的楞了一下。
吸了吸鼻子,用紙巾又擦了擦眼淚,可憐兮兮的說:”我可以坐你們的車下去嗎?我不想坐他的了,肯定又會吵起來的,拜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