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月森怔住。
此反應等同於承認。
夏冰傾忍着笑,“他怎麼你了?親你了還是摸你了?他怎麼可以這樣啊,太過分了!要我跟他去拼命嗎?”
那個腹黑的傢伙,知道慕月森最受不了最人碰,尤其是別男人碰,報復他才故意那麼幹的吧。
慕月森面色肅冷。
“他最好不要從浴室出來!”
“噗——”夏冰傾別開頭去忍俊不禁的笑出聲來,看他氣成這樣,鐵定是被狠狠的調戲了。
“你還笑!”慕月森不明白她怎麼還笑的出來。
“沒有啊,我沒笑。”夏冰傾止住笑意,裝傻的搖。
“死丫頭,你到底是站在那邊的?”慕月森敲她腦袋。
“我當然是站在你這邊的了,這還用問。”夏冰傾邊揉着腦袋邊說,“你說吧,讓我怎麼去對付他,我一定給你報仇雪恨。”
“報仇就不用了,不過我現在胃還不舒服,你親親我,讓我緩和一下!”慕月森的眼神一秒變的溫柔。
色眯眯的盯着夏冰傾發育的極好極好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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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冰傾默默的翻了個白眼,俯下去,在他脣上蜻蜓點水般的碰了一下,“好點了嗎?”
“好了那麼一點,但威力不太夠,不如再親親別的地方!”慕月森建議道。
夏冰傾在他額頭上,臉頰上,最後在脣上在用力的親了一下,“現在夠了吧!”
“嗯,好是好多了,可是噁心的感覺又馬上彈回來了。”慕月森表情糾結的像是分分鐘要吐的樣子。
夏冰傾嘆氣,擡起胳膊,嘞過他的脖子,豪氣扣起他的頭,把脣壓下去。
這次是一個火辣辣的舌吻。
靈巧的丁香小舌不斷的嬉戲在他口中,時而吸允,時而輕啃。
再說不夠,她就不陪他玩了。
慕月森十分享受的閉上眼睛,手伸到她的後頭剝開那三顆小搭扣,身體往後仰去。
夏冰傾順勢就壓到他的身體,胸對胸的貼在一起,這種觸感
明眸睜大了一分,她鬆開他的嘴,“現在不行,你給我趕快去洗澡換衣服,然後我掩護你出去。”
慕月森的瞳孔中已佈滿翻涌的慾望。
他抱着她,輕而易舉的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寶貝,就算我說行,另外一個兄弟也不會同意。”
“你流氓!”夏冰傾羞澀的拍打他。
慕月森靠近她,用沙啞魅惑的嗓音在她耳旁說着悄悄話,“沒錯,我就是個流氓,還是專門抓小白兔吃的流氓。”
“討厭~~~”
心裡也跟被羽毛撩着似的,有點點迷亂。
敞開着大門的浴室裡,熱了起來,耳鬢廝磨間,就迷失在了伊甸園裡。
春光乍泄。
過了十分鐘。
正當裡頭熱火朝天的時候,門外去傳來兩記敲門聲。
兩人正忘我的投入,隔的又遠,竟沒有聽到。
“篤篤——”又是兩次敲門聲,隨之而來的是秦嵐的喊聲,“冰傾啊,你衣服換好了嗎?”
這一聲,夏冰傾聽的真切。
腦袋轟的一聲,猛地清醒過來。
頓時驚慌失措的推了推壓着她的男人,“快起來,快起來,我媽來了。”
“鎮定點,你鎖了門的,你忘記了!”慕月森安撫她,他可不打算就這麼結束。
“哦,對,”夏冰傾寬心了一些,隨即又緊張起來,“可是我總不能不去開門,你快讓我起來。”
此時,門外的秦嵐又喊,“冰傾?你聽到媽媽叫你了嗎?”
“聽,聽到了——”不能再不出聲,夏冰傾只好回了一句,聲音裡透着一絲慌張。
好在,隔着門,這絲慌張也被掩飾過去了。
“衣服換好了嗎?”聽到女兒應門了,秦嵐又說了一遍。
“我——”夏冰傾既不能說換好了也不說沒換好,“我正換!”
“別給我磨磨蹭蹭拖延時間,換好了趕緊出來。”鐵定是想等那個臭小子,秦嵐在心裡嘀咕。
慕月森壓下聲音,“說去你身體不舒服,要躺一會!”
“躺你個頭啦!都這樣了你還想……起來!”夏冰傾急的不行了,這傢伙竟然還想着繼續。
慕月森的回答是——自顧自的繼續。
夏冰傾咬着嘴脣不然自己叫,漲了一張佈滿紅潮的臉敲打他的手臂。
“砰砰砰——,媽媽給你說話聽到沒有?”門外的秦嵐已經不悅了。
“嗯~~~~,”夏冰傾一出聲,那聲音浪的她自己都羞憤了。
秦嵐在門外愣了愣,這應聲怎麼怪怪的,不會是身體不舒服吧。
出去的時候也不多穿件衣服。
“行了,你要不想出來,就在房間裡好好呆着。”
大不了那兩個臭小子她監督要他們出來,然後攆下樓去。
夏冰傾把嘴巴咬的更緊,不敢再回話了。
慕月森卻笑的一臉的玄妙。
好像再用眼睛對她說,看,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夏冰傾鼓了鼓臉,氣呼呼的。
色狼!色鬼!色魔!
想到媽媽也許就在門外,她全程憋着氣,默默的“承受”着。
秦嵐回自己房裡拿了打了一半的毛線衣,把毛線球放在布袋裡,來到浴室門口蹲守。
她壓根不知道,這一道道緊閉的門後,是什麼風景。
慕月白洗澡本就慢,加上他想要折磨慕月森,就越發是慢條斯理的洗,等到洗完了,他還慢悠悠的把頭髮吹乾,拖延夠一小時。
秦嵐在門外也等着心焦。
這兩個小子在裡頭睡着了嗎?
洗個澡比大姑娘還慢!
終於,在她快要失去耐心上前去敲門的時候,門自動開了。
“哦,二叔你洗好啦!”看到慕月白出來,秦嵐臉上頓時綻開笑容。
慕月白輕盈的將門帶上,“阿姨,別老叫我二叔了,弄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叫我月白吧!”
“好,阿姨以後就叫你月白,”秦嵐笑的嘴都合不攏,又問,“這小叔還沒洗完啊!”
“他毛病多,隨便去吧!”
“哦!”
“阿姨我們下樓去吧,我剛纔沒吃飽,想要再去吃點。”
“你說這菜估計又涼了。”一聽要吃飯,秦嵐有擔憂起來,看看於是的門,又瞄了瞄女兒的房門,心裡糾結着。
想着也沒有那麼巧,而且那小子也不知道女兒在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