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月森把手放在枕頭上。
夏冰傾見他挺配合的,又繼續給他按摩。
手掌與指尖在他腰部不斷的按捏着,指法並不專業,卻也很是認真。她知道他是真的累了。
從來都沒有下過地的少爺,也沒有像慕月白那樣平時就喜愛搗鼓這些花草的男人,讓他幹一天這樣的活,完全就是折磨。
至於她,能做的也就只有幫他放鬆一下身心了。
夏冰傾的手指無意識的滑過他的人魚線。
被她坐在身下的男人,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額頭上的經絡開始腫脹,凸起在皮膚的表層上,像是一條蜿蜒的巨龍。
眸底,匯聚着愈來愈濃烈的物質。
“嗷——”也不知是夏冰傾的手碰到了什麼地方,逼的他忍不住發出了聲音。
“是我按的太重了嗎?”夏冰傾停下來。
“你按到了我——最酸的地方!”慕月森嗓音沙啞。
“這麼嗎?”夏冰傾用指尖在他的肌膚上輕輕的點了點。
慕月森立刻反應很大的又低哼了一聲。
“有這麼痛?”夏冰傾不相信的又在他側腰上揉了兩把,想着不會是哪裡扭傷了吧。
慕月森忽而抓住他的手,“別再摸了,我已經痛的不行了。”
“啊?痛的.不行了?”夏冰傾困惑的皺起了眉頭,她這都給他按摩半天了,怎麼會疼痛沒緩解,反而加重了呢。
當下,她還沒明白過來他說痛的不行了是指什麼。
“沒錯!我已經快不行了!”慕月森額頭上的青筋爆的更起。
“慕月森你別嚇我——”夏冰傾被他嚇到,擡起臀部,忙從他的身上下來。
一條腿剛跨下去,正要跨另一條腿,手臂忽而被猛扯了一把。
世界在眼前顛倒旋轉,待她從這突發中緩過來,人已經被慕月森壓在了身下。
她的手上正抓着白色的浴巾,是剛纔在慌亂中從他腰上扯下來的。
所以說他現在——身上遮蓋物都沒有。
夏冰傾心跳了的厲害了一些。
臉輕微有點紅,畢竟她不在是以前那個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的少女,而且這樣的姿勢現如今也經常還有。
”你說腰疼的不行了嘛,你這又是幹嘛,放開我拉!”她象徵性的掙扎了掙扎。
他灼熱的眼神快要將她融化了。
“我的確實快要痛死了,可你知道是哪裡痛嗎?”慕月森逼近,嘴裡的呼吸分外的燙。
夏冰傾隨即反應過來,臉兒更紅了,“你個色狼,下流胚子!”
“我怎麼就下流了,只不過是正常的生理反應而已,即使是憋着,忍者,也同樣會很難受的額。”薄脣壓上她的嘴脣,纏綿的熱吻就隨之送上。
很莫名的,夏冰傾就被他吻了個正着。
“嗚嗚嗚——”她低呼。
大掌遊離,他森嘴上吻的很是溫柔,行動上卻是更加變本加厲。
夏冰傾甚至連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給脫了。
脣舌交纏,肌膚相親的滋味讓人眷念而甜蜜。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人類都知道。
在太陽下山之際,他們大汗淋漓的盡情的放縱了一次,從溼透的牀單跟他後背的抓痕上來看,足以見得剛纔有多麼的激烈。
簡直比跑了一萬里的還要累。
*
晚餐今晚進行的比較好。
反正他們下去之際,還沒有開飯,也不知是特意等他們的,還是本就是晚了一些。”
辛袁裳今天重點誇了慕月森跟慕月白,“玫瑰園那邊我去過了,聽說你們今天配合的想當的默契,兄弟兩人就該相親相愛,互幫互助!“
慕月森沒什麼反應。
慕月白臉上淡淡的微笑,表示接受了這份誇獎。
“媽,這會花都種了,也沒什麼事情了,明天去出發去江南吧。“夏雲傾插嘴說了以前。
也算是旁妹妹的忙。
從前她不懂妹妹的心,虧欠了她很多,害的她差點跟真命天子就此錯過,她是巴不得他們早一日登記,把這婚給結了。
“雲傾說的是啊!”慕錦亭附和着老婆說的話,“這耗在家裡,過一天就浪費一天,萬一下個月冰傾有孩子了,到時候路途勞頓的,又不好了。”
“這倒也是啊!”辛袁裳聽着覺得很有道理,但看二兒子的笑容因爲這個話題黯了下去,她心中嘆息,懂他的心,卻也是無能爲力。
她仿若是沒有看到,很自然的微笑,看着慕月白,“你弟弟這懲罰也受了,摘了你玫瑰花的事情就不要再計較了。”
“恩!饒了他了!”慕月白對母親回以笑容,細看,這笑容卻是牽強的的很。
他心裡也明白,命運就像火車,中途停頓的再久,它總是要開往屬於他的目的地。
這個一開始就不屬於他的女孩,就是那列火車。
他可以追逐,卻改變不了她的方向。
“這三哥給二哥把話種了,按着說好的,二哥是不是該賠償三哥紅酒跟被他損毀的更衣室啊?正好我也想沒新衣服!”慕琉玄笑盈盈的開口,其實最後一句纔是關鍵。
這幾天他之所以想跟他們玩,是因爲,他不想被母親抓去陪她走紅毯。看到那些閃光燈他就頭痛。
“可以啊!我說話算數,今天他給我種了花,明天我就陪他衣服跟紅酒。”慕月白爽快的說。
哪知,慕月森在這個時候卻大方的說,“算了,我不是這麼小氣的人,紅酒打爛了以後再買就是,衣服更加不需要煩心,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這事就這麼過了,翻篇了!”
“哪不好,我可不喜歡被小的說我言而無信。明天先別急着出發了,去買紅酒跟衣服吧!”
“真的需要太客氣!你有這份心,我就心滿意足了!明天一早,我跟冰傾就出發去江南,大哥大嫂的話很在理,晚一天,就是多浪費一天。“
“可你不是還沒有安排好工作嘛。“
"這有什麼問題,現在科技那麼的發達,哪怕是我斷了聯繫,公司不是還有爸這個老總裁坐鎮嘛。“
“你這是想讓咱爸累死啊!這樣真的好麼?”
兄弟兩人那一句我一句,就跟拔河一樣,究其理由,就是慕月白不想讓慕月森那麼快去夏家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