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吧!”季修破天荒的的沒有否認或是採取一貫沉默的態度。
這反倒讓蕭茵不知如何接招。
她坐了坐,指着前面,“快點開車吧,別磨蹭了。”
季修忽然從座位上靠過去,近距離的接近她,“我吃醋了,你心裡是開心還是不開心?”
他很少這樣,不,沒有這樣過,這讓習慣了主動的蕭茵完全亂了章法,“你吃你的,不關我的事情。”
“怎麼就不關你的事情了,這完全就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季修的臉就擺在不近不遠的地方,眼神裡沒有故意調戲之色,更多的是認真。
“什麼我們我們的,誰跟你我們了。還是趕緊寵幸你的大老婆去吧。”蕭茵說完把頭扭開。
而一縷縷飄散在她脖子上的熱氣,卻她有些心猿意馬。
“大老婆?”季修重複着這三個字,覺得好笑,又幹脆問,“你這麼說,是承認你就是那個小老婆嗎?”
“呸~~~~,你想倒是美的很!”蕭茵轉了一下頭,對着他的臉做出吐口水的姿勢。
以蔑視他的不要臉。
季修動手捏過她的臉,“也許你到顯然依然覺得剛在樓上說的只是笑話,那我告訴你,你錯了,我很認真!我會照着我說的去一一執行!”
蕭茵被迫只能看着他,“我不會配合你的。”
“事到如今,你配合不配合,都無法改變了。”季修的眸光閃動間,變的的深切。
他想過要放棄,就在慕家的那天晚上,就在今天,就在他站在花園裡的時候,他都在說服自己放棄。
可是在他拖着她離開醫院的那一刻起,一切都不同了。
他不會在迴避了,也不要找理由去放棄。
“季,季修——”蕭茵被他這般深刻的目光看的有些發慌。
心裡,有一種不同的感覺。
她好像一直期待他變成這般的具有攻擊力,可是又真的好不習慣這樣的他。
眼看着他的腦袋越壓越近,蕭茵心臟簡直跟要爆裂開來的狂跳。
她知道他要幹什麼。
這可是她做夢都想要的畫面。
他的嘴脣看上去好誘人啊啊啊啊,好想被親親看~~~~
他長的太帥了,要不要這麼帥,啊啊啊啊,她不行了,她要暈了~~~~
溫軟清香的脣瓣像蜻蜓一般的點在她的嘴脣上,像是瞬間爲她點亮了萬丈光芒。
就像是誇張的偶像劇。
但是真就是那種感覺啊,非常奇特,好像做夢一般,明明是那麼輕的落在脣上,卻好像落在了更加深的地方。
就像是…就像是靈魂被電擊了!
“不要撲過來,不要亂動,”淡淡的聲音低沉的貼在她的嘴脣說出了。
“恩!”蕭茵嬌柔的應了一聲,把眼睛閉上。
她才捨不得去破壞這麼美妙的時刻。
她爲他做了這麼的傻事,這個就當做是給自己的回報吧。
車子停在季家的林蔭道上,中午斑駁而溫熱的陽光灑入了車內,氣氛營造的格外完美。
季修單手扣住她的腦袋,半壓着她,閉上眼睛,很認真去吻。
蕭茵這次不亂撲,讓他主動的向她索取,感覺竟然是完全不一樣的。
更加的.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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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着的手沒有目的性的動了動,不慎碰到了某個不該碰的地方。
季修深吸了一口氣,鬆開她,起身坐好。
蕭茵神色有些恍惚。
車裡靜靜的。
過了半晌,季修才隱晦的吐息,“抱歉,不是我願意,而是現在,似乎不太合適。”
什麼不是他不願意?
他什麼意思啊?
蕭茵有點摸不到頭緒,眼睛瞄到他的腿上,又看看自已的手,難道她剛纔不小心碰到的是.
所以他以爲她想那個?
哪怕是臉皮比樹木還厚,在這個氣氛下,也難爲情了。
爲了緩解她的尷尬,她大聲的乾笑,“哈哈哈哈——,季修你沒事吧,我有這麼飢渴嗎?再說了,一看你就知道不太行,我就更不會想了。”
最後那兩句完全是惡意報復。
誰讓他弄的她這麼尷尬。
季修的面色從歉意的隱晦轉變成陰沉。
蕭茵注意到他的面色難看,也隱約意識到不行這兩個人讓他生氣了,“那個,我不是說你那個不太行,我的意思是你思想太正統了,不會玩車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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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兩個敏感的字眼讓季修的俊臉變的極度不自然,他抿着薄脣,發動車子,“坐好!繫上安全帶!”
某人又恢復成禁慾系主任了。
“哦!”蕭茵莫名的聽話的立刻繫好安全帶。
回去的路上,她格外安靜。
兩次接吻,截然不同的感覺,一次像是給她吃了一杯最愛的香草冰淇淋,另一次就像是被白雲託着,飄飄欲仙的。
弄的她不住的偷偷舔嘴脣,感覺嘴上還麻麻的,留着他的嘴脣得的輪廓跟氣息似的。
季修這磨人的小妖精!
不行,不行,她不能這麼快就被收買,她堅決不做小老婆。
堅決抵制已婚男人。
可是他以後老是吻她,甚至出賣肉體來收買她可怎麼辦?
腦補他脫光了躺在桌上,渾身上下放滿了水果,求着她品嚐的樣子,她就忍不住激動的咬着手指,一個人咯咯咯的竊笑。
然後清醒之後,又無比堅定的告訴自己,堅決不能被美色所動搖。
季修看她一會笑,一會嚴肅,一會發愁,一會又笑的神經樣子,心想,她腦袋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不過他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什麼正經的事情。
*
到了醫院,他們先去了夏冰傾的房間。
裡面一個人都沒有。
“應該是去了急診了!”
季修猜測道,問了護士駱奇被送去的具體的樓層,又跟蕭茵一起去了那邊。
偌大空曠的急症手術室外,夏冰傾不住的往手術室裡看,慕月森陪她坐在旁邊。
她之所以急是因爲人就在她的面前出事的,之前沒有一點的徵兆。
“別急,應該沒什麼事情的。”慕月森摟過她的肩,心裡頭不悅着保全耳根子竟然如此之軟,把這個不相干的放進來的。
“你說他會不會."夏冰傾不敢亂說,只能壓低了聲音對慕月森說,“剛纔瞳孔都好像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