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傾拉下慕月白的手,退開半米遠,這是人與人之間的社交距離。
也想要告訴他,他們之間並沒有那麼熟。
蕭茵抱着紅酒站在夏冰傾的身邊,對慕月白友好的打招呼:“二少爺你好,你去哪啦,下午也沒有看到你人。”
“我去山裡走了走!”慕月白微笑着回答。
“哦,怪不得吃過飯之後就一直沒有看到你了!”蕭茵點點頭。
這傢伙也去山裡?
不過是跟蹤她跟慕月森吧!
一聽到他說去山裡,夏冰傾腦子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他去幹壞事了,可隨即又覺得自己想多了,因爲這傢伙是吃過了飯就出去的,而她跟慕月森快要三點纔去的,他在怎麼精明,也不可能那麼未卜先知。
“冰傾,你看連蕭茵都那麼關心我,你怎麼也不問問我去哪了?”慕月白在那兒目光輕柔的望着夏冰傾,笑意盈潤的問。
“我問了你會說實話嗎?”夏冰傾回以半真半假的微笑。
慕月白淺淺的皺起了眉頭而笑:“我似乎也沒有什麼好騙你的吧。”
“或許吧——”夏冰傾對他甜甜的的微笑,又不鹹不淡的不補了一句:“誰知道呢!”
“聽起來是對月白哥哥又諸多的不信任啊!”
“哪能啊,月白哥哥對我這麼好,我怎麼可能不信任你呢。”
他笑,她也笑。
兩個人都笑的格外的高興,看在外人眼裡,他們的關係不要太好!
遠處的慕月森,眼神再度寒了起來。
蕭茵挽住夏冰傾的手臂:“別想偷懶,跟我去那邊幹活,”說着,她又對慕月白笑笑:“二少爺,我們去那邊準備燒烤的材料啦,你也一起來幫忙吧。”
“好啊!”慕月白滿口答應。
另一頭,慕錦亭的聲音喊了過來:“月白你到這邊來——”
“看來,我只好去那邊了。”慕月白又是莞爾優美的一笑,就提步的往慕錦亭的方便走,順帶着還對殺神一般的慕月森投去無比燦爛的笑。
夏冰傾跟蕭茵回到剛纔的那張桌子邊。
蕭茵將一把叉子遞給夏冰傾:“你也真是的,這馬上就要是實施計劃了,都不知道僞裝一下。”明明跟平時那麼說話都沒有人會聽到,可是卻下意識將聲音壓低了,變的秘密起來。
夏冰傾差點把叉子戳到手上:“你還想着那個計劃呢,你找死是不是!”
她早就宣佈放棄了!
特別是在慕月白冷不丁的鑽出來之後,她更加肯定。
“什麼叫找死啊,不做就不知道成功跟失敗,來一趟容易嘛,”蕭茵暗暗的底氣十足,又道:“知道今天我爲什麼建議吃燒烤嗎?”
“你該不會想在燒烤裡動手腳,對他下藥吧。”這小妮子都這麼問了,答案還不明顯嗎?
“賓果!答應了!”蕭茵很是開心的打了個響指。
夏冰傾用叉子去敲了蕭茵的腦袋:“賓你個頭!計劃取消,聽到沒有!”
“你這女人怎麼這麼沒良心啊,我還不是爲了你。”蕭茵氣咻咻似的翹起來嘴角,揉着自己的腦袋。
“蕭茵你到底是五行缺記性還是五行缺智商呢,中午那會我們在樓上說的那些悄悄話,弄不好他已經全部聽去了,說不定正等着我們去自投羅網呢,還去,我們真成兩個宇宙大傻子了!”
她絕對不會被這妮子給忽悠了。
這絕對,絕對,絕絕對對是個非不靠譜的計劃。
蕭茵把手放下來:“你這人前怕狼後怕虎去,不敢大膽的假設小心求證,我跟你說,之所以他有可能聽到了,我們纔有勝算。”
夏冰傾本來是不想問的,生怕這問着問着又要被她給繞進去,可還是忍不住問了她這奇葩的想法從何而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說:“願聞其詳!”
“如果他沒聽到,那麼計劃可以實施,如果他聽了,從我們當時的反應來看,他鐵定以爲我們是不敢輕舉妄動了,從而會更加的掉以輕心,我們就來他個突襲。”蕭茵說的一套一套的。
關鍵是夏冰傾聽完了,又覺得尼瑪的有道理!
怎麼聽着這麼有道理呢?
“做吧!”蕭茵跳動着兩條眉毛。
“那……那你接下去到底打算怎麼做?”不該問該利落點阻止的,可夏冰傾仍舊跟魔怔了似的問。
她絕對是在縱火自焚。
蕭茵來了勁,頗爲興奮的說:“等下我把下了藥的烤串給他吃,你就把下了藥酒他喝,到時他感覺頭昏昏的,就會回房去休息了,到時候,我會假裝不舒服讓你扶我回去,然後我們趁機溜到他的房間扒光了,一通亂拍,之後,我回房睡覺,你繼續去樓下玩,神不知鬼不覺,計劃是不是很完美!”
夏冰傾聽了嗯了一聲:“好像挺簡單的,線路挺明確,也挺自然而然的。”
“是吧,我跟你說,不要想得太復,一個個都是人,又不是妖,做吧,都到了這一步了,不爲你自己想想,也要爲你肚子裡的三少想一想……嗷——”
她還沒說完,頭頂就被叉子敲了一下。
夏冰傾哭笑不得的罵:“蕭茵你說話能不能經過一下下腦子啊!”
“哈哈……”想到自己剛纔的話,蕭茵自己也笑死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順口了,純粹是順口了。”
“真是敗給你了!”
“那這計劃……你到底做不做?”
夏冰傾想了想,是啊,不爲她自己想,也要爲肚子裡……啊呸,也想爲未來想一想,她捏捏叉子,堅定的說:“做!”
“好嘞!就等你這句話,等會我們就雙劍合璧,把慕月白給搞了,哈哈哈哈——”蕭茵一陣狂笑,跟個採花大盜似的。
夏冰傾表情糾結:“能不能別用搞這個字,很猥瑣哎。”
蕭茵指着面前的材料跟叉子:“我們也趕快把這些給搞了。”
“……”搞你妹啊!
遠處的三兄弟,看着那邊一會笑一會打一會又拉長臉鬥嘴的兩個女孩,神色各有不同。
慕月森瞧見慕月白眼睛一直直溜溜盯夏冰傾,早就非常不爽的他“很不小心”的把叉子戳到他的褲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