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傾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全都告訴蕭茵。
“我的天,這真的好複雜——”蕭茵聽的頭都昏了,怕怕的將手裡的髮帶扔遠,好像上面有艾滋病毒似的:“本姑娘總算明白什麼叫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這就完全就是一條髮帶引發的愛恨糾葛嘛。”
“現在你知道我爲什麼害怕了。”夏冰傾無比煩惱的撐着腦袋。
“你懷疑是二少爺乾的?可他看上去不像是這樣的人。”
“慕月白是什麼樣的人我覺得全世界沒有人知道,他就是一個無底的洞穴,我們看到的,也不過是洞穴外的風景,裡頭的世界沒人知道。"
蕭茵不信的低呼:“有你說的這麼玄乎嗎?我覺得他人特別唯美特別溫柔特別帥~~~~~”
夏冰傾無力:”小姐,你可別忘了,知道這髮帶秘密的也就我跟他,不是他還會有誰。”
“也有可能是一直想要抓你小辮子的,你昨天那麼鬼鬼祟祟去扔,換成我的話,我也知道你在心虛,所以你幹嘛要扔呢,大大方方告訴三少爺不好嗎?你說不出口,我給你去說,你妹的,就這點破事,我不信還說不清了。”蕭茵拍着大腿,像一條好漢。
夏冰傾可沒有她那麼樂觀:“蕭茵,或許在我們的世界這真的是一件說清楚就好的破事,但你不瞭解慕月森,這件事不管我是自己坦白還是被他發現,又或者是你幫我去說,結果就是一樣的,他真正能聽進耳朵的只有一句話:我那晚在慕月白那裡!”
蕭茵很不厚道的笑了:“這點我倒是相信,就三少爺那脾氣,你沒好果子吃,所謂伴君如伴虎啊,一朝恩寵,說不掉轉身就把你打進冷宮了。不過嘛,我還是勸你主動投降,大不了讓他罵幾句嘛。”
“我不能讓他知道的,”夏冰傾還是搖頭:“因爲我不想讓這麼一個說不清的破事,成爲他心裡永遠的疙瘩,我不想他心裡難過。”
“冰傾——”蕭茵拉住她的手:“你真的愛上他了對不對?"
“嗯!”夏冰傾堅定的點頭。
“喜歡一個人最多隻是覺得他好,可愛上一個人就會開始替他想,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愛他已經愛的這麼深的,”蕭茵想了想,說:“好吧,那我們就努力把這個破事給沉進水底,別讓心懷叵測的人給利用了。”
“可我鬥不過慕月白這老狐狸,他太厲害了!”夏冰傾很沮喪。
蕭茵眼珠子轉了幾圈,想着辦法,忽而,她腦子閃過一條“妙計”,她賊兮兮的笑着,對夏冰傾說:“那如果,我們手裡也握有一份他害怕的把柄呢,那不就能制衡了。”
夏冰傾一頭撞在膝蓋上:“從他身上找把柄,還不如直接去跟他下跪,讓他饒了我算了。”
那個傢伙,簡直就是一團藏滿了毒針的棉花。
“別漲他人志滅自己威風行不行,”蕭茵往她背後劈去一掌:“找不到,咱們可以製造!”
夏冰傾被這一掌拍骨頭都快散了,可蕭茵的話讓她來了興致:“說說看,怎麼個製造法?”
“他最怕什麼?”
“不知道!”
“傻啊你,當然是醜聞了,有錢人都怕醜聞,他們要面子,況且這二少爺還是個藝術家,這藝術家更注重聲譽啊,到時你有裡握着讓他名譽掃地的把柄,”蕭茵舉着手握了一下:“還怕他會輕舉妄動嗎?”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要給慕月白策劃一起醜聞?”這也太瘋狂了吧。
“沒錯,這幾乎就是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也是最好的辦法,你想想,如果你要把我弄死的代價會是自己會裸奔,你還是弄死我嗎?”
看着蕭茵一副老謀深算,勝券在握的模樣,雖然夏冰傾一直告訴自己這是一個不靠譜的餿主意,可她內心卻忍不住與其靠攏,真的考慮了起來。
聽起來很瘋狂很不靠譜,可若是成功了,說不定倒真能制約了慕月白。
畢竟他是個人,又不是神。
“那,那具體要弄怎麼樣的醜聞?”夏冰傾小心着問,覺得自己這會正在做一件就極其危險的事,可她似乎也只能那麼做了。
“拍——裸——照!”蕭茵一字一字說出來。
“……”呵呵,裸照?夏冰傾面前一片漆黑:“算了,當我沒問,還是想別的法子吧。”
“怕什麼,就扒光他的衣服一通亂拍啊,又不讓你去摸他。”
“我反正幹不了這種事!”
萬一沒成功怎麼辦?豈不又要多一件洗都洗不清的事了?她還是不要越陷越深,越弄越糟了。
“沒出息的傢伙!算了,哎,爲了你跟三少爺能長長久久幸福,這種高智商,高難度,高技術的活還是我實施吧,我保證給你呈現一步高清無碼的大片,絕對沒有馬賽!”蕭茵甚是豪氣干雲的說。
“呵呵——”夏冰傾乾笑了兩聲:“然後我就收藏着那部大片到天荒地老了,海枯石爛,我怎麼那麼變態呢我。”
更別說萬一被慕月森給發現了她要怎麼解釋?
難道要告訴他,她有收藏美男裸照的癖好?
“你怎麼就那麼煩呢,這也怕那也怕,能成什麼大事,我給你收藏總行了吧。”蕭茵大咧咧的說。
“不怕被你親愛的修修看到啊。”
“看到又怎麼樣,他自己不是成天看人家的裸體,我看看又怎麼了?”
“……小姐,那叫屍體,不叫裸體,區別很大的!“
蕭茵不拘小節的揮手:“哎呀,管他什麼體,總之我沒關係我不怕,就這麼定了,我來是實施,你放心吧,絕對幫你拿到手,到時候,你就可以沒有後顧之憂的過你的生日,公開你們的關係,從此以爲,王子跟公主就能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
夏冰傾被說的心裡有點動搖了。
思前想後,她決定幹:“好吧,如果真的要幹,我肯定不會讓你一個人的,只是,不能在慕家下手,我們要把他騙出去,而且還不能被他察覺。”
“要不我們晚上找他逛街,然後趁着月黑風高把他迷暈了,拖到小巷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