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傾嗔怪的笑了:“這個……我就不記得了,要是慕月森知道了,那個小子可能真的就死定了。”
“後來呢?”喬嫣問道。
“後來啊,後來我就暈過去了,醒來的時候,居然是慕月森先知道這件事的,你們說奇不奇怪,他居然比我先知道我懷孕!”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也是這樣的~”蕭茵不好意思的說。
她們還真是好姐妹,就連馬馬虎虎的性格都是一樣。
“知道自己當了媽媽的那一刻,心裡首先是,不會吧?有一點害怕的感覺,不敢去想象自己的肚子裡有了一個小生命……然後就是開心吧,自己終於當媽媽了。”夏冰傾溫柔的看着在慕月森身邊跑來跑去的夏天,不知不覺,他都已經長這麼大了。
對於夏冰傾說的這一點,蕭茵深有感觸。她是陪伴夏冰傾最久的,自然也知道她因爲第一個孩子的事情是真的難過了很久,現在看着她的小夏天也終於越長越大,健健康康的,她也打心裡爲她感到高興。
“對對對,我最能作證了,當時慕月森把她寵得我都羨慕死了,霸道總裁的寵愛,還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啊!”宋落落模仿道:“女人!必須把藥喝下去!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亂講!哪裡有這麼誇張啦!”夏冰傾輕輕拍一下她的頭。
“反正給我的感覺就是那樣的,我當時都想懷孕了,總覺得懷孕是一件特別幸福的事情,老公會加倍的對你好!”宋落落的眼睛裡都是羨慕的星星。
“並沒有!那些安胎的中藥,簡直要難喝死了,他還逼着我一天喝兩碗!”回想起當時的痛苦待遇,夏冰傾還直皺眉頭,彷彿那苦澀的滋味還在舌尖上輾轉繾綣。
“我就好多啦,懷孕的時候也是不知道自己懷孕,還拍各種高難度的動作戲,不是吊威亞就是在公路上狂奔,結果孩子還是好好的,現在懷孕也五個多月了,沒什麼太難受的反應。”蕭茵說道。
“那現在可以感受到寶寶的胎動嗎?”喬嫣好奇的問道,她才懷孕兩個多月,還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能啊,這個小淘氣,還經常踹我肚子呢,真受不了她,有時候搞得我凌晨突然被驚醒。”她溫柔的撫摸着自己的肚子。
蕭茵長得很水嫩,就在她懷孕之前,她就算自稱是高中生,別人也不會不相信的,可是自從懷孕以來,她的周身越來越散發出一股成熟女人的魅力。
一個母親給人的感覺總是神聖的。
“我想生個男孩子,到時候就可以教他跆拳道和空手道了。”喬嫣說道。
“爲什麼呀?女孩子也可以學的呀。”宋落落問道。
“女孩子學這個沒有人會喜歡的,我都在懷疑,管容謙是不是有受虐傾向,是不是就喜歡別人給他一個過肩摔,而且啊,要不是有他,我覺得自己可能到現在還沒有嫁出去。”
喬嫣還記得她給管容謙的每一次過肩摔,從第一次兩個人相互看不順眼時的那副場景,他在樓梯下偷看她的裙子,導致她直接給了他一個過肩摔。
這期節目放出去之後,她在大家的眼裡就變了一個形象,之前都覺得她是知書達理的乖乖女,現在可好,成了一個愛打人的怪力女。
難以想象,她和管容謙之間的緣分竟然會從這個過肩摔一直延續到現在。
“你們可真好,結婚的結婚,生小孩的生小孩,就我一個還在上學~”宋落落鬱悶的說。
“沒關係啊,反正你們也已經訂婚了,反正我倒是還羨慕你們這些年輕的人呢,我們再過個幾年就三十歲了,真是悲傷。”喬嫣說道,她和夏冰傾應該是這裡面年紀最大的了吧。
“有時候我還很羨慕那些沒結婚的,甚至是單身的人,有了老公和孩子之後,總覺得自己不管做什麼都在受到限制,不能獨自去旅行,不能享受到單身生活的自由……”這樣的事太多了,夏冰傾已經忘了自己還有過沒有慕月森的人生。
慕月森更像是她一直以來的伴侶,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一直陪伴在她身邊,直到現在兩個人有了他們愛情的結晶,一家三口,終於完整了。
幾個女人在這裡聊着知心話,男人們倒是又一如既往的開始打遊戲,慕月森嫌夏天老粘着他,就給了他一個遊戲手柄,讓他也跟着一起玩兒。
“行啊月森!幾個月不見,功力見長啊,我還以爲你一直在家照顧老婆孩子呢,還有時間玩遊戲機?”顧君瑞打趣道。
“我這是大神,功力極強,一般人做不到。”慕月森吹噓道。
幾個人聊着聊着,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只因爲大屏幕上鬥爭的實在是太激烈了,才幾分鐘的時間,對方的敵人已經全部被殲滅。
而真正的英雄不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而是那個手小到連遊戲手柄都拿不穩的夏天,只見他正捧着這個巨大的遊戲手柄,可是眼睛卻是緊緊的盯着大屏幕,手上還來回控制着自己打敵人。
幾個大人看傻了,他就像是一個自信的王者,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成熟冷靜的控制着按鍵,再配上游戲音效裡時不時的爆頭音效,這畫面說是一個兩歲半的孩子做出來的,肯定都沒人相信。
又過了幾分鐘的時間,已經到了遊戲的白熱化環節,只見夏天很酷炫的調整着手柄,眉頭緊皺,噼裡啪啦一陣,將對方全部殲滅!
還是顧君瑞率先鼓起掌來,“行啊這小子!太帥了吧!你是不是經常在家裡教他打遊戲來着?”
慕月森搖搖頭,略爲吃驚的說:“我可是從來沒有教過他打遊戲,真不會都是他一上手就會的吧?”
如果真是這樣,慕月森覺得自己可以從小手把手教他打遊戲了,這小子長大以後絕對是一個遊戲上的天才!
幾個叔叔伯伯都朝夏天投來虎視眈眈的眼神,他強裝淡定的又把雙手插兜,踱着小碎步往夏冰傾那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