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傾一聽慕月森居然搞定了,心頭瞬間大喜,一個鍵步衝上來勾住他的脖子。
“你也太棒了吧!你是怎麼辦到的?!”她驚喜的問道,“你不會是帶人綁架他了吧!”
以慕月森的性格,他是絕對不會服軟的,也不可能求人辦事,再說了,像季修那樣軟硬不吃的傢伙,還真不好搞。
“在你眼裡,我就是這種人?”慕月森暼她一眼:“我只不過是投其所好罷了,說吧,想去哪裡?我們明天就出發!”
夏冰傾走過去把夏天抱起來掂一掂重量:“夏天都長這麼重啦?他上一次見到外公外婆還是很小的時候呢,不然咱們就去我家吧?我想我爸爸媽媽一定會很高興!”
慕月森本來以爲他們要去什麼旅遊勝地遊山玩水呢,原來是去老丈人家,這樣也好,只要夏冰傾開心,自己什麼都願意。
“那就這麼定了!明天就出發去你家!”他說道。
夏冰傾突然像是想起來什麼事情似的,提溜着他的耳朵說:“那我可警告你啊!不許再像上次去我家一樣那樣口無遮攔!”
慕月森看着臉紅紅的夏冰傾,突然秒懂她說的是什麼事了,壞笑着問她:“咱們倆連孩子都已經生了,你爸媽肯定也習慣了我們……嗯?”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當着外人的面,千萬不能亂說話!我們那裡民風很淳樸的!在我爸媽的眼裡,我就算是幾十歲了那也還是個孩子!”夏冰傾紅着臉犟嘴。
“好吧好吧,孩子就孩子,你收拾一點帶在路上的東西,其他的我們去了再買,我讓人準備一輛房車,明天出發!”
……
晚飯的時候,辛袁裳才知道這一家三口準備回夏冰傾孃家玩幾天,一種莫名的醋意涌上心頭。
她在家的時候,這倆夫妻天天不在家,去上班就去上班,慕月森這個臭小子還非要把乖孫子也帶着,害她一個星期的時間裡就只有週末才能逗逗孫子。
“你倆這假不是好不容易纔有的嘛,就不在家待幾天,明天就走?”辛袁裳吃味的問道。
夏冰傾感覺到了她有點不高興,連聲安慰道:“媽~人家在家裡陪您陪久了,也想回去陪陪自己的媽媽嘛,他們一直住在江南小鎮上,好久都不出一次門,我們就去看看嘛~”
見夏冰傾撒嬌,她也不好說什麼了,用沉默以示同意。
夏雲傾喂完朵朵飯,又想了一會兒:“唉,那這次就你們先回去吧,下個月我和錦亭也帶着朵朵回去一次,的確是好久沒有見着咱媽了,心裡也想得慌。”
夏冰傾就知道她心裡掛念着養在家裡的八隻幼犬,朝她眨眨眼:“你就留在家裡好好照顧狗狗,等我回來交班!”
慕錦亭也點了點頭,他倒是很喜歡岳父岳母,那一股不與世俗同流合污的氣質和他平時接觸的那些商人們比起來,簡直就像活神仙。
出發的前一晚,夏冰傾有點興奮的睡不着,晚上收拾東西的時候,她一邊整理着衣服,一邊跟夏天碎碎念。
“明天咱們就出發見外公外婆,真好呀,媽媽好久沒見到他們了,他們看見夏天長這麼大,一定很開心!”
“哇哇烏拉呱啦……”夏天一開心,又開始自創語言。
還沒整理好東西,辛袁裳就以夏天要出去好幾天見不到爲由,晚上要帶着他睡。
夏冰傾自然是不好拒絕,反正後天就可以到家了,光是想一想,她就喜滋滋的。
晚上,慕月森看着她翻來覆去睡不着,乾脆翻身上來一把將她牢牢壓住。
他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間:“怎麼睡覺這麼不乖呢,嗯?”
夏冰傾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用猜她都知道這個男人心裡在打什麼鬼主意。
“已經很晚了,不可以~”她哼哼着。
“我還什麼都沒說,你在想什麼呢?”慕月森壞笑着拆穿她。
小心思一下子被人讀懂,夏冰傾的臉瞬間就紅了,還好燈已經關掉了,不然被慕月森看到她這個樣子,肯定又免不了一陣嘲笑。
他在黑夜中凝視着她的雙眼,那股純真的感覺還在她的眼睛裡,儘管她已經嫁做人妻,身爲人母,但是她還是那樣的純潔,讓他只要一接近她,就欲罷不能……
他的大手已經隔着睡衣撫上了她的纖纖細腰,纏綿溫柔的吻落在了她的脣上。
夏冰傾發出一聲嬌哼,也緊緊的抱住慕月森結實的後背,這個男人,就連壞壞的樣子也是那麼招人喜歡。
房間裡春色旖旎,荷爾蒙和夏冰傾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揮發開來,空氣中都是情慾的味道……
第二天吃過早餐,一家三口就帶着滿車的裝備向江南小鎮出發。
這次因爲要趕路,所以慕月森安排了兩個司機輪流開這輛房車。在辛袁裳和慕博明依依不捨的目光下,他們一家三口終於踏上了回孃家的路。
夏天還是老樣子,一上車就要睡覺,還好房車裡有爲夏天量身打造的嬰兒牀,睡起來又舒服又沒有震感,把他放進去沒一會兒,這個小傢伙便呼呼大睡。
夏冰傾則是和慕月森躺在一張豪華的雙人牀上看着電影。
旁邊的桌子上就是各種各樣的零食和新鮮的切好的水果。夏冰傾的頭枕着慕月森的胳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電影裡的帥哥,一伸手就是好吃的,這樣的生活真是太讓她滿意了……
就算是讓她一輩子都住在房車上,她也願意!
慕月森好笑的看着她這副懶豬模樣,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感謝我吧,要不然你現在還在跟屍體進行親密接觸呢!”
夏冰傾看他那副臭屁自戀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在得意了。
“喂,你到底是用了什麼方法才讓季修同意我的假的?”她好奇的問道,他只說是投其所好,可是季修除了搞研究,還真的是一點愛好都沒有了。
“我……”慕月森一副準備開口告訴她的樣子,夏冰傾連忙把耳朵湊過去,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你呀你,剛剛怎麼叫我的?問我問題就叫我‘喂’?”他又在戲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