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蔣曉雅。
那輛沒有車牌的麪包車一路沿着那些蜿蜒小路行駛,最終停在了一個破舊的居民樓裡。
五個男人動作迅速的把蔣曉雅搬下了車,僅僅是幾秒鐘的時間,身形便隱藏在了樓道之中。
“快點快點,小心點別弄出動靜……”
那個帶着鴨舌帽的男人指揮着自己的兄弟,同時神情緊張的看着四周。隨着他把那防盜門給打開,兩個抱着蔣曉雅的男人立刻的先進了屋。
“嘭”的一聲響,厚實的防盜門被緊緊的關上,樓道之中又恢復了安靜,而整個過程中蔣曉雅卻並沒有任何的反應,一直都在昏睡着。
“大哥,把她放這兒嗎?”
“嗯,放下吧。”
破舊的民房裡面收拾的到算是整潔,而地上放着一個厚實的牀墊,仍舊是在昏睡之中的蔣曉雅便被放在了那裡。
“去把東西給準備好。”
那帶着鴨舌帽的男人對着身旁的兄弟吩咐出聲,四人得到了指示立刻的忙碌了起來,而他則是把視線落在了蔣曉雅的身上。
明亮的燈光之下,蔣曉雅的皮膚顯得格外的白皙,那纖細的身軀卻是玲瓏有致,此時她的身體被隨意的“扔”在那牀墊上,略顯扭曲的身軀卻是格外的勾人。
“大哥,東西拿過來了。”
一個聲音自身後響起,戴着鴨舌帽的男人轉頭,只見他的那些兄弟竟然是拎着不少“大傢伙”進來了。
而那其中最搶眼的便是那一臺攝像機。
“行,找個角度放下吧。藥呢?”
“在這兒。”
一個瓶子被遞到了那個戴着鴨舌帽的男人手中,他看着那一小瓶藥劑,臉上浮現出了一抹詭異的表情。
手上的動作沒有絲毫的猶豫,他把那個小巧的瓶子打開,一隻手直接的捏着蔣曉雅的嘴巴,把那瓶子裡的東西給她灌了進去。
昏迷之中的蔣曉雅感覺到自己的下巴有些疼,卻是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些味道古怪的東西被灌進了她的嘴巴里,蔣曉雅還來不及反抗,那些東西便下意識的被她吞嚥了進去。
一時之間,蔣曉雅的喉間像是被什麼給哽住,那種火熱的感覺像是生生的吞下了一個火球,實在是有些難以形容。
蔣曉雅的意識有些恢復,她之前聞到那股刺鼻的味道的時候努力的摒住了呼
吸,可是因爲那塊泡了藥水的布在她的口鼻處捂住的時間太長,所以蔣曉雅還是吸進去了不少。
只是,她昏迷的並不是深,剛纔被搬進來的時候就依稀的有感覺,可是眼皮太沉,大腦也是一片空白,讓她一時之間睜不開眼睛。
可是此時隨着下巴上傳來的那清晰的疼痛,蔣曉雅終於是掙扎着睜開眼睛。
“竟然這麼快就醒了。”
看着蔣曉雅有了反應,那戴着鴨舌帽的男人顯然是有些意外。
但是緊接着,他的脣角勾起了一笑意,心裡不免更加的期待。
醒了倒是更好,他倒是更有好戲看了。
“大哥,要不要再弄昏她?”
“不用,等着看戲就行了,把攝像機給打開。”
戴着鴨舌帽的男人無所謂的揮了揮手,示意一旁的兄弟打開攝像機。
餵給蔣曉雅吃的那藥他很清楚藥效,不出十分鐘,蔣曉雅必然會受不了的。
他原本還想着看蔣曉雅如何在昏迷之中對抗藥效,卻是沒想到蔣曉雅竟然醒了過來。這樣倒是更好,醒了之後藥效估計會更加的強烈纔對。
五人毫不擔心的搬了凳子坐在了一旁,視線卻是無一例外的落在蔣曉雅的身上。
那個攝像機的燈亮着,鏡頭正對着蔣曉雅的方向,只是在鏡頭的範圍之內除了蔣曉雅卻是再也沒有其他的人。
很顯然,這畫面拍出來就是蔣曉雅一個人的獨角戲。
蔣曉雅的意識還不清晰,可是呼吸聲卻是不自覺的粗重了起來。
迷迷糊糊之中,蔣曉雅覺得自己的喉間被哽住的感覺越發的強烈,而腦袋亦是感覺到了一陣又一陣的眩暈感。
這是怎麼回事?
蔣曉雅的心裡有點兒慌張,她努力的睜開眼睛,卻是看不清楚眼前的景象。
屋頂似乎是有些打轉,那明晃晃的白熾燈讓蔣曉雅不自覺的皺眉,亦是讓她感覺到自己的嘴巴里越來越幹。
她張大了嘴吧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卻是根本就沒有辦法緩解自己此時的痛苦。那白熾燈此時就像是火把一般在炙烤着她,蔣曉雅努力的吞嚥着口水,卻是覺得自己更加的口渴,連身上也莫名的熱了起來。
“誒,大哥,你看她!”
一聲驚呼從一個男人的口中發出,只見他瞪大了眼睛一臉意外的看着蔣曉雅,激動之中竟
然是情不自禁的站起了身來,手指亦是指向了蔣曉雅的方向。
“吆喝什麼,誰看不見啊。閉嘴,不能再出聲了知道嗎?”
那戴着鴨舌帽的男人沒好氣的訓斥了一句,卻是刻意的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他向着那攝像機的方向看了一眼,剛纔他們說話的聲音必然是已經錄進去了,看來只能把這段剪掉或者是進行處理了。
這次僱傭他們的人要求他們要做的事情就是拍下蔣曉雅的這些視頻,然後再把視頻公佈出去。
如此一來,蔣曉雅就能夠身敗名裂。
戴着鴨舌帽的男人不由得咋舌,不知道這僱傭人跟蔣曉雅之間到底是有什麼深仇大恨。
如此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而且他也知道,蔣曉雅剛剛取得了珠寶設計大賽的冠軍,這視頻要是一公佈出去,蔣曉雅可就真的是要完蛋了。
可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面對那高額的僱傭金,他們終究還是沒有拒絕。
躺在牀墊上的蔣曉雅並不知道此時對面那五人的煎熬,可是剛纔那一聲驚呼卻是真真切切的落入了她的耳中。
蔣曉雅的心中顫了一下,理智有些許的歸位,卻是不由得心中大駭。
自己在做什麼?
那東西有問題!
蔣曉雅死死地咬着牙,臉頰如同是有火在燒一般。
她此時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因爲羞憤還是因爲藥物的作用而臉紅,可是心中的恐懼感卻是越發的強烈。
不行,自己不能這樣。
蔣曉雅清晰的感覺到好不容易回來的理智已經在漸漸的抽離,她情急之下連忙的一口咬破了自己的舌頭。
強烈的疼痛感讓蔣曉雅的胃裡都跟着抽搐了一下,思緒也跟着清晰了幾分。
血腥味在蔣曉雅的嘴巴之中瀰漫開來,蔣曉雅緊咬着牙趁着這疼痛帶來的情形向着四周看去,卻是一下子看到了一個通體烏黑的攝像機,此時正直挺挺的衝着自己。
他們竟然在拍攝!
傾刻之間,蔣曉雅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裡“嗡”的一聲,血液頓時直衝大腦。
自己剛纔的舉動都被拍下來了嗎?
他們到底爲什麼要這麼做!爲什麼要這麼做啊!
沒有時間讓蔣曉雅多想,因爲衝動已經再次的涌起,讓她剛纔好不容易擁有的理智傾刻之間化爲了泡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