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要出去一趟,我和你說起過,金幣現在打造好了,我們得去唐人街的謝家村。母親會慘遭斯圖柴爾德家族的綁架,歌菲爾明顯是等的不耐煩了,行動再不快點,恐怕就會錯失良機。”
宮御冷冷地道。
魏小純吹着風,靠在宮御的身上只覺得昏昏欲睡。
“去可以,就是不準受傷,我現在是孕婦,沒有多餘的心力來cao心你,cao心小灝,你們目前只能自己顧好自己。”
她淡淡地道。
他的大手揉着魏小純的背,眼神寵溺的深深凝望着。
“不敢保證完全不受傷,但是我儘量。”宮御說道。
魏小純伸出手往他的腰間狠狠地掐了一把,擡起頭來,小臉氣嘟嘟地,清澈的杏眸怒瞪着他英俊的俊龐,“老婆還想不想要?你要是有事了,誰保護我,沒有你,我被人欺負了找誰出頭?”
宮御沒有想到他隨口的一句話會引發魏小純這麼多的不安。
“誰敢欺負你,我第一個不饒他們。”宮御冷冷地道。
“切,你要是受傷了,還談什麼保護我。”
她笑道,心裡是甜滋滋的。
畢竟對於魏小純來說,宮御的保證比什麼都好,他就應該是這副高高在上,霸道,不可一世的模樣。
這樣才帥,纔夠酷。
“可以用午餐了嗎?”她的手摸了摸隆起的小腹,“寶寶好像餓了。”
他擰着劍眉,黑眸深深地睨着她漂亮的星眸,冷笑道,“魏小純,你自己想吃了還怪女兒。”
“都一樣,我吃的也是被她給吸收營養的。”她說道。
宮御二話沒說抱着魏小純從寬大的沙發椅子上站起來,他們離開了臥室,乘着電梯抵達一樓,再朝餐廳走去。
走進餐廳後,宮御放在抱在懷裡的魏小純,大家全部都到齊。
宮釋的冷眸掃向所有人,磁xing的嗓音冷冷地道,“宮家發生這麼大的事,你們兩人居然都隱瞞着我,你母親遭到綁架,這件事作爲兒子的你們不該站出來做個解釋嗎?”
裴映蓉怔然,她姣好的面容浮現一絲尷尬,關於差點慘遭斯圖柴爾德家族禍害一事,她根本沒有和兩個兒子透露過一個字。
宮釋如何會知道,裴映蓉完全沒有預料到,宮燁和宮御倒是不覺意外。
他身爲宮家的決策人,不可能不知道家裡發生了什麼事,之所以在回來的時候不進行秋後算賬,要擱到用餐時才說這件事,大概是人到的比較齊整。
“我沒有受傷,而且宮御也沒有受傷,這不就好了,用餐的時候別提這些不開心的事。”
裴映蓉開口打圓場,她不想他們父子之間的感情因此鬧僵。
宮燁沒說什麼,他現在的心情非常不適合做些什麼,只要是沒有辦法忘掉紀妍妍糾纏的事。
“好,我可以暫時不計較你們的事,那麼紀家那個丫頭流產的事,你們要用什麼來交代?”宮釋雷霆震怒,氣得吹鬍子瞪眼,炯炯有神的雙眼怒視着大家,“說話啊,都啞巴了。”
魏小純的手貼在小腹上,她蹙着黛眉,總覺得這會兒是完全承受不住,來自對面不愉悅的氣氛,以及壓力。
“肚子不舒服嗎?”宮御轉身面她坐着,他的黑眸望着魏小純清澈的眼眸,“不如你上去躺着。”
她搖搖頭,淺淺一笑,“別緊張,我沒事,可能是餓了。”
裴映蓉見魏小純這餓的正是時候,趕緊朝宮釋說道,“好了好了,先用餐,用完了,你也有力氣生氣,這不是還有孕婦在。”
宮釋的心情由於裴映蓉的一句話,心頭的怒火稍稍減小,餐廳裡的氣氛總算恢復了平靜。
用餐前,他又看了宮御一眼,冷冷地反問道,“昨晚晚上,你是怎麼救出你母親的?”
怎麼救出母親的,這種事父親不是應該知道嗎?
假如不知道的話,宮御就明白細節問題出在哪裡了。
“父親不可能不知道,畢竟昨晚我們發生這麼多的事,倘若有人向您進行了彙報,那就一定會有昨晚母親被救出來的種種細節。”
宮御冷聲道。
宮燁朝着他看了一眼,認爲說的極妙。
魏小純偷偷地扯了扯宮御的衣袖,暗示他不要太得意,要顧及一下宮釋的面子。
“老公,你不是說一會兒用過午餐要去找父親談談嗎?”她笑眯眯地看着他。
他用其他人看不到的眼神朝着魏小純惡狠狠地怒視着,壓低嗓音,擰着劍眉,薄脣微張,“魏小純,你這是賣老公求榮。”
她端着碗繼續用餐,直接忽略宮御的眼神以及他說的話。
畢竟這件事並不算什麼了不起。
他再生氣都不敢打她,這是毋庸置疑的。
“也好,一會兒用過午餐來書房找我。”宮釋說道。
他接下了魏小純的順水人情。
午餐照常繼續進行。
醫院裡,紀妍妍睡醒後,一郎送來了午餐,順便還帶了一個人進來。
就是她要找的,傳說中的小時候的玩伴。
“小白臉,我有事要你幫忙。”紀妍妍雙手抱臂,圓潤的杏眼瞪着威爾。
威爾穿着一身悠閒西裝,走到病牀前坐下,他的黑眸睨着紀妍妍。
“女漢子,你也有求我的時候。”威爾取笑道。
紀妍妍也不生氣,“這樣吧!你來我們紀家住幾天,等我出院後就過來,怎麼樣?”
他眯着眼,眼神狡黠,嗓音陰沉的反問道,“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說吧!請我去你家做客,到底有什麼居心?”
威爾得意的道,
她打量着眼前的兒時玩伴,要不是這小子有軍權,哪會稀罕找他去一趟紀家。
“沒什麼事,我就是請你來我們紀家好好教我射箭,騎馬,野外射擊的技能。”紀妍妍語氣嚴肅,表情認真,“差不多是請你來當我的老師。”
紀妍妍最清楚威爾的xing格,他就喜歡逞威風。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大忙人,不會答應,本來還想着讓你報小時候的一箭之仇,現在想想,完全沒必要,請回吧!”
她笑着說道。
威爾一點也經不住紀妍妍的激將法。
“誰說的,住就住,我正好沒有機會找你報一箭之仇,這次名正言順,我高興還來不及。”
一郎看着紀妍妍,再看看威爾,他想到宮燁,緊緊皺着劍眉感到無比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