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來宮御的兒子有點能耐。”丹尼爾舉着槍朝着宮灝射去。
“不要。”
“不可以。”
宮燁和宮御大聲驚呼。
這時候一顆子彈從丹尼爾耳邊掠過,廢棄城堡裡面涌現大量的傀儡,他在一羣人的掩護下退了出去,宮燁扶着宮御並沒有追上去,他們現在受了傷需要養精蓄銳,不能把力氣浪費在不該浪費的地方。
救兵及時趕到,趕來的是何凱。
“大少爺,少爺,這裡已經統統被包圍了。”
他走到他們面前恭敬地道。
宮御陰鷙的冷眸睨着何凱,磁xing的嗓音陰沉的喝道,“派人去找丹尼爾,儘量要活捉。”
此人絕對不可以被逃脫。
島上的所有事需要要他親口招供,否則,這場悲劇還會繼續演變。
“是,少爺。”何凱領着一衆保鏢繼續向前走,去尋找丹尼爾。
一衆傀儡沒有放棄保護丹尼爾的責任。
“主人,你先離開,只要主人在,我們纔有活下去的可能。”其中一個傀儡說道。
丹尼爾已經坐上了快艇,他看到前方有人追了過來,而且人數爲數不少,發動快艇丟下一干傀儡逃跑。
這時,何凱扛着重型機槍,頭一低,瞄準後,手指扣動扳機朝着快艇射擊。
“轟”
漫天的火光燒紅了半邊天,丹尼爾的遊艇隨着他一起葬身火海。
宮御和宮燁,紀妍妍以及宮灝全部離開了小道,至於阿爾傑以及何凱留下來料理後事。
他們一行人乘直升飛機離開。
所有的事在經歷過危難之後迴歸了平靜。
“可憐少夫人死了。”
“傻瓜,你以爲我弟弟的xing格,我弟媳死了,他會不拆了那座古堡嗎?”
宮燁目光寵溺的看着紀妍妍。
她一頭霧水的看着他的黑眸,宮燁虛弱的笑了笑,“你沒聽錯,我弟媳沒事。”
“怎麼會呢!”紀妍妍大聲驚呼道。
“既然少夫人沒事爲什麼少爺的臉色依然這麼難看。”
她打量着宮御陰沉的俊龐,鐵青的臉色。
這怎麼看都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何凱說,弟媳可能在海里遊了一段時間的泳,被他接到的時候,有流產徵兆,雙腿見了紅。”
他輕聲的和紀妍妍說道。
宮燁怕聲音太大宮御聽完後反而心情更加糟糕。
“papa,妹妹會沒事的對嗎?”宮灝擡着小腦袋,小身子緊挨着宮御。
紀妍妍現在可不敢小看宮灝,他本事太大了,而且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這可是七歲的孩子,居然不聲不響的演的一手好戲,連她都被騙過去了。
“嗯,會沒事的。”
宮御冷冷地道。
魏小純被連夜送到了英國,身邊沒有誰陪着,除了杜海心。
得知消息的裴映蓉也趕了過來。
“夫人。”杜海心恭敬地道。
“情況怎麼樣?大小都沒事吧!”她雍容華貴的站在那裡,姣好的面龐透着擔憂。
雖然不喜歡魏小純,可是宮御堅決想要娶,鬧也鬧過,死也死過,分也分過,事到如今,她也沒有辦法再阻止他們相愛。
“情況不是很好,醫生說少夫人的身子骨太虛弱了,說是積鬱成病,她的身體狀態這次根本就不該懷孕。”
杜海心隔着玻璃門望着躺在蒼白病牀上的魏小純。
裴映蓉打量着杜海心的側臉,發現她對魏小純確實有很深的情誼。
“當年是我們不該以坐牢的形式讓她與外界隔絕,我以爲那是保護她,沒想到坐牢四年反而是害了她。”
她透過玻璃窗望着瘦弱的魏小純,她的小腹微隆着,肚子的幅度有些明顯。
杜海心掏出手絹擦了擦溼潤的眼角,壓低嗓音輕嘆道,“這都是那個孩子的命,她只是想好好愛少爺,其實也沒什麼錯。”
裴映蓉明白她的心情,倒也沒再說什麼。
魏小純躺在那裡,她突然睜開了眼睛,第一個反應就是摸了摸肚子,好像感覺到肚子還隆着,一下子舒出了一口氣,緊接着又閉上了眼睛。
“護士,病人醒過,麻煩你請醫生過來幫她做個檢查。”杜海心連忙要求道。
護士並沒有理睬她的緊張,淡淡地掃了一眼過去,慢悠悠地道,“你哪隻眼睛看到病人醒來過,我怎麼沒有看到。”
魏小純被送到醫院的時候就沒有驚動宮家,護士根本不知道她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未婚還把身體搞成這樣,懷什麼孕,害人害己。”
護士取笑道。
“啪”
杜海心懵了。
她伸出去的手停留在半空中,裴映蓉比她快了一步。
“把你的嘴放乾淨點,什麼叫未婚,什麼叫懷什麼孕?她是宮家的少夫人,宮御明媒正娶的妻子,她和她肚子裡的孩子要是有什麼閃失,我保證我那個壞脾氣兒子會拆了這棟醫院。”
裴映蓉生氣的喝道,氣的整個人抖了起來。
簡直是混帳東西,敢這麼詆譭她的兒媳。
杜海心見裴映蓉氣魄十足,霸氣側漏的霸道樣子,她暗暗豎起了大拇指,這一幕竟讓他倆都暗暗地笑了。
“還杵着,出去請醫生啊,蠢貨。”
她又罵了護士一句。
“哦,是,宮夫人。”
護士連連點頭哈腰。
在英國誰不認識宮家,誰沒聽過宮御的名字,躺在牀上柔柔弱弱的居然會是他的老婆,護士這才叫做夢都沒有想到。
“哈哈哈,小姐,你太霸氣了,御姐範兒爆棚。”
杜海心忍不住誇讚道。
裴映蓉一興奮就握住了杜海心的手,“瞧你,還御姐呢!我現在是乃乃。”
“那也是一個時髦,貴婦級別的乃乃。”
杜海心笑道。
魏小純醒來了,他們的心情這纔有了好轉。
宮御和宮燁一行人在醫院頂樓下的飛機,一個被移送到手術室進行取子彈手術,一個進行傷口縫合。
紀妍妍陪在手術室外,宮灝被宮家的管家接走。
“你們先送我去酒店。”
宮灝皺着顏色淺淡的小劍眉說道。
“小少爺爲什麼要去酒店?”管家不是很明白。
“蠢貨,我這副樣子能去見爺爺嗎?”
他生氣極了。
太崩潰了,幾天沒洗澡,不換衣服,沒飯吃。
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