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那你也和前任聯繫吧!”
喝牛nai的沈翊冷不丁冒出一句話,粉嘟嘟的嘴脣上留有一圈白色nai漬,萌到爆。
宮御瞪了沈翊一眼,冷眸變得越發駭人。
母子倆這是一個鼻孔出氣嗎?
芽小姐聽到沈翊的話就想笑。
孩子的思維很簡單,很天真。
但是,對於他們來說,這是一個面子問題。
什麼都可以輸掉,面子不可以輸掉,尤其是對貴族而言。
“芽,你偷跑出來就是不對。”宮御冷眸睨着宮芽冷冷地道。
他雖然對所謂的王子殿下沒有太大的好感,可是這次宮芽的行爲並不可以長此下去。
結婚對於貴族來說是一生一世的事。
哪怕有醜聞,也不能離婚,這是對血統的確保以及重視。
芽小姐沒有把宮御的話放在心上,她一臉驕傲的道,“憑什麼呢!他是王子殿下就了不起嗎?要不是那天喝多了酒,我被那幫狐朋狗友陷害的,你以爲我願意嫁給那個人嗎?”
喝酒誤事,搞大肚子。
她也不管女侍在,照樣說王子殿下的壞話。
是可忍孰不可忍。
魏小純不發表意見,她看到芽小姐吃醋的模樣,又嘴硬的不承認喜歡上了即將要成爲老公的王子殿下,就想到見了洛庭軒就愛吃醋的宮御。
姐弟倆這股子強烈的佔有慾是如出一轍。
“小純,你評論一下我說的對嗎?”芽小姐漂亮的大眼睛睨着魏小純語氣強烈的反問道。
她乾笑幾聲,接收到宮御傳來的眼神訊息,淡淡地道,“姐姐,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你和王子殿下的事,我們外人不方便言論。”
她畢竟不知道詳細過程。
芽小姐循着魏小純的視線望去,才發現宮御用眼神在給她施加無形的壓力。
“我原來不知道御還有此等本事,僅用眼神進行威逼利誘,強迫他人妥協。”
芽小姐朝着宮御嘲諷的冷笑道。
魏小純不說話,轉移目標和沈翊進行溝通。
戰線升級,姐弟倆開始互相有了看法,她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早餐在氣氛不愉快之中結束。
魏小純牽着沈翊送宮御到庭院,芽小姐站在城堡拱門外面的空地上,放眼望着庭院裡的宮御和魏小純,他們的腳邊站着沈翊。
“papa,晚上要給我講睡前故事,今晚不能請假了。”
沈翊胖乎的雙臂抱住宮御修長的長腿,仰着小腦袋說道。
宮御沒有拒絕他的請求,大手輕拍着沈翊的頭頂,輕輕頷首。
“你轉個身。”宮御冷冷地道。
沈翊沒有問原因,乖巧的轉身,背對着他們而立。
宮御趁機伸出精瘦的長臂摟住魏小純的纖腰,她不敢發出聲音,也不敢做幅度過大的動作,生怕被兒子發現什麼。
她柔軟的脣被他用力的吻住,直到脣瓣發麻才得以解放。
宮御彎腰坐進車裡,幽冷的黑眸睨着車外的魏小純,磁xing的嗓音冷冷地道,“多注意一下芽的情緒。”
他雖然嘴上說她不該離家出走,但是心裡仍是牽掛着。
魏小純會心一笑,溫柔的道,“好,路上小心。”
她牽着沈翊的小手站在原地,目送着車子駛遠。
魏小純抱着沈翊回到城堡,走到玄關的時候芽小姐漂亮的大眼睛盯着她微腫的紅脣取笑道,“人家說小別勝新婚,你們每天膩在一起感情也能這麼好,羨煞旁人了。”
沈翊一聽芽小姐的話,馬上來勁了,“姑姑,他們還沒結婚,不是新婚。”
魏小純一臉尷尬的盯着沈翊看,芽小姐笑得合不攏嘴。
這孩子的xing格真是好,可愛乖萌。
結婚不結婚這種事兒他一個小臭屁又知道了?
魏小純真想把他塞回肚子裡回爐再造。
xing格和他爸爸一樣難纏,任xing。
期間,沈翊被老師帶走上課,魏小純和芽小姐坐在後院的花園裡品茶。
正值秋高氣爽的天,風景如畫美不勝收。
芽小姐喝的是牛nai,魏小純喝着伯爵紅茶,兩人相談甚歡。
“小純,假如你回宮家帶着小翊一起回去,我想我papa和mun接受你的可能xing稍稍大一些。”她這話中不乏有安慰魏小純的成分。
畢竟,魏小純是平民,想跨入貴族世界的門檻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魏小純雙手暖着溫度適中的熱茶,淡淡地道,“不瞞姐姐,我對宮御這段感情並沒有太大的自信。”
門當戶對這四個字非常的沉重。
她只是個父不詳母不詳的孤兒。
要不是得以被魏家收養,根本沒有辦法苟活到至今,說起來,魏弘業和於素心也算是她的半個救命恩人。
芽小姐喝着牛nai,漂亮的美眸睨着魏小純,語氣高傲的道,“想進去宮家確實難如登天,可是能幫的我自然會幫,你萬幸肚子算爭氣,勝在小宮先生也聰明。”
她的說法和宮御一樣。
他們都把沈翊當成了她進入宮家的籌碼。
可是魏小純心知肚明,孩子是不可以利用的,以後要是讓沈翊知曉原來他的存在並不是大家發自內心的喜愛他,而是出於一種利用價值。
捫心自問,魏小純過不了心裡這一關。
“我不會利用孩子的,雖然我失去了懷他時候的所有記憶,可是比起進入宮家,我更希望兒子能留在我身邊。”
魏小純低眸凝望着戴在手腕上的手鐲,語氣堅定的道。
芽小姐瞥見魏小純手腕上的吊墜,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御是真的很愛你,這塊宮家徽章是他的,他給你了,說明早就把你當成了妻子看待,這東西可要比鑽石戒指來的更有價值,貴族的家徽代表着榮耀,代表着神聖,而你是他這輩子認定的靈魂伴侶,一生一世的愛人。”
芽小姐漂亮的大眼睛始終盯着魏小純的手鐲看。
她不曾想過,這所謂的家徽居然有如此重大的意義。
原來,宮御不說,可是行動上早已經向她求婚了。
這手鐲他很早之前就戴在了她的脖子上,因爲洛庭軒一事被收回去之後,手腕被人割傷,項鍊就變成了手鐲。
那個男人從頭到尾都深愛着她。
“姐姐,假如我不能進入宮家,不能和宮御結婚,我也願意守着他一生一世。”
愛他,她心永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