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御冷眸直直掃視着魏小純,“我問你話,啞巴了嗎?”
這女人作不作。
在牀上的時候明明好好的,下了牀就翻臉不認人。
什麼態度。
“我沒事。”魏小純道。
她和魏晴曦之間的事沒必要麻煩別人,尤其那個人是宮御。
任何事一旦霸道狂插手了,只會越來越糟。
宮御黑眸一沉,俊臉緊繃。
“魏小純你給我轉過身來。”宮御怒吼道。
臉上的傷看來是逃不過了。
慢悠悠地,魏小純轉過身面朝宮御。
他今天很奇怪,去公司工作,開會途中一直想着魏小純在牀上的樣子,弄的會議當中精神不集中,心情暴躁的把高層臭罵了一頓。
這女人倒好,身上穿的是什麼鬼衣服,見他來了居然還敢冷着臉。
她很不對勁兒,雙眼紅通通的,臉上好像有劃痕。
大踏步上前,宮御修長的手指捏住魏小純精緻的下巴,左右轉動着她的臉,黑眸冷冷地瞪着,好像利箭一般、
“說,這是怎麼回事?”宮御怒然。
好嘛!她知道逃不過。
不過傷在她臉上,他生什麼氣,一副要吃人的暴君模樣。
“沒什麼,我不小心摔的。”魏小純抓下宮御的手掌道。
很好,撒謊學的滴水不漏。
宮御冷眸怒瞪,眼神冰冷徹骨,聲音冷厲。“魏小純你是瞎子嗎?走路能把臉摔成這副鬼德xing,不摔前這張臉勉強能看,摔完後簡直慘不忍睹,真要摔出個什麼好歹來,你上哪賠一張臉給我?”
呃!這臉到底是誰的?
變態王發什麼脾氣?
什麼叫勉強能看,她的臉不知道多能看,他一定是視力有問題。
“我的臉我自己做主。”她抓下他的又往旁邊閃躲,宮御反倒握住魏小純的手,手指戳着她臉上的傷痕,“這是摔的?你現場示範一個我看看,摔啊,怎麼不摔了。”
見宮御咄咄逼人的冷傲模樣,魏小純垂下頭,像做錯事的孩子。
“剛剛魏晴曦來過。”
魏小純輕描淡寫的說道,剩下的話沒有道破。
宮御強勢的攥過她的手腕,當溫熱的指腹摸到魏小純胳膊上深深淺淺的指甲印,那雙冒着強烈怒意的冷眸投注到她的胳膊上。
他用力撩起她的制服衣袖,黑眸清楚的看到魏小純胳膊上清晰可見的指甲印,俊臉鐵青,輪廓繃緊,黑眸似是要噴出怒火來。
“阿爾傑,給我滾進來。”宮御躁怒的怒吼道。
魏小純的胳膊被宮御緊緊拽着,她能感受到手腕的力道是那麼的緊,他的五指只消稍稍用力就能捏斷她這截嫩白細皮的皓腕。
“宮御,我沒事,真的。”
她不想當惹是生非的禍水。
宮御二話不說繼續怒瞪着魏小純,黑眸驟冷。“你給我閉嘴,再多說一個字我當場把你撕成碎片。”
他粗暴的大聲吼她。
長這麼大,除了老管家之外,宮御是第一個願意關心她的人。
儘管他的方式有些另類,起碼出發點是好的。
她的心仿若被注入了一股淺淺的暖意。
“謝謝你。”謝謝你挺我。
宮御的冷眸緊緊鎖定在魏小純身上,俊龐鍍上了一層寒霜,眼神幽深,“你腦子是不是有坑,說了多少次,簽了約全身上下都屬我獨佔,讓臉受傷是什麼意思,魏小純你存心想氣死我嗎?”
她沒有反駁,一臉呆萌的聽他認真的訓話。
他伸出手凝住她的耳朵,力道不大。“現在服軟賣乖了,當初爲什麼不把臉保護好?胳膊上的指甲印那麼多,你是我見過最愚蠢的人類,肉不知道疼嗎?”
小跑進來的阿爾傑恭敬的朝着宮御低頭,“少爺,抱歉我來遲了。”
花房和城堡需要十幾分鐘的路程,他用最快的腳程趕過來,但願少爺不會動怒。
“你怎麼不乾脆學烏龜爬過來,給我找女醫生過來。”
宮御冷冷地吩咐道。
本該發泄在魏小純身上的怒氣,轉移到了阿爾傑身上。
這麼一來,魏小純反而不好意思睜眼看他。
“是的少爺,我這就去請醫生過來。”阿爾傑道。
快步跑出玻璃花房的阿爾傑大有逃命的錯覺。
走到木製的椅子前坐下,宮御強勢的把魏小純抱在懷裡,她坐在他的雙腿上。
兩人的呼吸那麼貼近,連對方臉上的毛細孔都能清楚的瞧見。
“你手上拿着是什麼?”
宮御冷眸一瞥魏小純手上的一疊信件,眼神不肯放過和她相關的任何信息細節。
真夠霸道。
連她的私事都要管。
她確定只是簽約,而不是在自身上套了個屬於他的獨家緊箍咒嗎?
一言不可就發脾氣,一不高興就擺臉色,變態的毫無章法。
“是書信。”她無力的解釋。
上面落款的署名根本瞞不過宮御。
垂頭,她看着拿在手上的一捆信件,“這是魏晴曦砸給我的,三年來我給洛庭軒寫了很多信,有時候一星期一封,有時候一個月一封,有時候一天一封,三年的時間不知不覺寫了那麼多。”
好比是他們的愛從開始的細水長流到現在變成了枯竭死源。
宮御惡狠狠的瞪着魏小純,“我有說想聽你說洛庭軒嗎?”
他的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灼燙的舌霸道的撬開貝齒,強勢的探入檀口裡。
除了乖乖順從,魏小純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吻隨着溫度與節奏一點點升溫。
“對不起,對不起少爺,我馬上走。”
一不小心闖入的女醫生趕緊轉過身去,背對着宮御和魏小純而立。
女醫生的闖入讓宮御吻的一點也不過癮。
“待會兒上完藥回房我要繼續吻。”他肆無忌憚的當着旁人的面對她宣佈佔有慾。
魏小純坐在宮御的雙腿上,享受女醫生的細心服務。
臉上的傷沒什麼大礙,擦幾次藥膏就會消腫,至於胳膊上的指甲印也進行了消毒。
宮御誇張到要女醫生給魏小純進行包紮被她婉拒。
小小的指甲印又不是什麼難以痊癒的傷口,包起來未免太離譜了。
女醫生處理好魏小純身上的傷,宮御抱着她走出玻璃花房,出去後他對阿爾傑投去凌厲的眼神。
警告意思非常明顯。
他心情很不爽,需要做點什麼來發泄一下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