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純在原地靜默了好一陣子,承認逃不過宮御的刁難,只好轉身背對着他而立。
他的黑眸倏然一緊,眼瞳微微收縮。
果然不出所料,他的記xing很好,這條裙子的後背開了很大一塊。
宮御看到魏小純雪白的背部肌膚,他知道她的皮膚觸感,如絲緞柔滑,如剝殼的雞蛋細膩,他的老婆在情人節這一天是下了足了功夫。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覺得背上一暖,緊接着身子一陣輕顫,超乎她想象之外的一幕發生了。
“宮御。”她的聲音裡透着柔媚,“別這樣,我肚子有點大了,站不住。”
魏小純的聲音裡透着輕微的求饒。
宮御彎腰打橫把她抱起來,抱到牀上放下,潔白的被面上放着用馬蹄蓮拼成的愛心形狀,他手臂一揮,花朵全部被掃落在地上,魏小純躺在上面,她還沒回過神來,只見他的手臂輕輕動了一下,緊接着窗簾全部拉上,室內變得一片漆黑。
魏小純注意到他的手上拿着一隻袖珍遙控器,牀頭的檯燈被亮點,室內的環境特別溫馨,不亮也不暗,給人一種暖暖地的溫柔。
她清澈的杏眼深深地望着眼前的他,那雙黑眸亮如黑曜石,猶如慵懶的豹子發現了獵物,而她就是他美味可口的獵物。
“老婆,你想勾引誰呢?”他冷冷地反問道。
魏小純聽到宮御的反問,她並沒有馬上回答,伸出芊芊玉臂圈上他的頸項,接着小手的手指在他剛毅的下巴上輕輕淺淺的觸碰着,柔軟的指尖若有似無的輕觸讓他整個人變得緊繃起來。
他的大手快速抓住魏小純那隻調皮的小手,握住後貼在他的胸口上,磁xing的嗓音xing感的開口,“魏小純,你看看你把我折磨成什麼樣了?”
她的手掌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心臟在“咚咚咚”的跳躍着,並且節奏強勁,隔着襯衫的面料,又能感受到來自他身上的灼燙觸感。
看來,再磨蹭下去,他就該急紅眼了。
“給你就是了,不過不要太用力。”魏小純不放心的交代道。
宮御沒有任何的語言,他低下尊貴的頭顱,熱吻急迫的落在她柔軟的雙脣間,吻讓他們之間的呼吸變得紊亂,她穿在身上的紗制長裙變的皺巴巴,裙襬被灼熱的大掌撩起來。
這是他們思念重逢後過的第一個情人節,對於他們來說,又不一樣的意義。
玻璃屋裡的溫度在節節攀升。
魏小純累的靠在宮御的胸前酣然大睡,他低眸睨着她柔嫩的臉龐,一隻大手輕撫着她隆起的小腹。
再過幾個月,女兒該出生了。
情人節後,宮御和魏小純再也沒有來過玻璃屋,他倒是時常派人過來打掃。
自從宮御和魏小純過完了情人節,他們的關係在宮家人的眼中似乎又進了一步。
用過早餐後,他們坐在客廳裡,宮燁和紀妍妍也在。
“等過完元宵節就回英國了。”宮燁說道。
紀妍妍沒什麼意見。
宮御的黑眸睨着魏小純如玉白的側臉,他磁xing的嗓音低沉的問道,“你呢?想回去嗎?”
她的小手貼在隆起的小腹上,低眸望着站起來已經看不到雙腳的大肚子,心裡仍是有些擔心。
“嗯,得回去了,我想去做個檢查,上次服了軒哥哥給的解藥,我覺得最近身體確實沒有那麼容易疲憊了,但畢竟是藥,就怕寶寶受影響。”她擔心藥的問題肚子裡的孩子會受到牽連。
宮御認爲魏小純有這個擔心倒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他精瘦的長臂摟住她的削瘦的肩,英俊的俊龐面無表情,擰着劍眉,嗓音磁xing的開口,“這件事我很早就和你說過,不需要擔心,在你服用藥之前我就讓醫生檢查過藥的問題。”
魏小純知道宮御辦事一向小心謹慎,只是她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該小心,該注意的地方,還是需要小心爲上。
“我也得去做產前檢查了,在這裡並沒有相熟的醫生,回英國比較方便。”她淡淡地道,清澈的杏眼凝望着宮御,人靠在他懷中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他們在聊天時,宮灝抱着金毛走了進來,那隻金毛就是在情人節的時候給宮御當信鴿使的那一隻。
她見了想抱起來摸一摸,被兩個男人拒絕了。
魏小純看到宮御和宮灝板着臉的模樣,她覺得家裡快沒有她的地位了。
“明天的元宵節,你可不要再有什麼出其不意的驚喜了,你是不知道,情人節前一天,母親問你有沒有安排節目,你倒好,直接說不想過,害我一個晚上沒有睡好,胡思亂想了一通。”
魏小純的小手捏了一下宮御的側腰,不悅的說道。
他摟着她,當着所有人的面親吻她的臉龐,xing感的磁xing嗓音在她耳邊響起,“這件事怪我怎麼能呢?故意隱瞞你只是想突出出其不意的效果,是你心裡承受能力太差。”
她沒什麼想說的,只求他不要再假裝不想陪她過節。
“聽你這句話反倒是我的不對了?”她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清澈的杏眼凝望着他的黑瞳,“累了,我上樓休息去。”
魏小純說着就想起身,宮御跟着一塊兒站起來,宮灝也跟着他們離開,兩隻金毛在前面跑,男主人一瞪眼,咕嚕嚕又跑到了後面,跟在小主人身後,她自認他的霸氣是人畜通吃,以前是公爵,現在是兩隻小金毛,見他一瞪眼絕對不敢上前。
“你們不要跑到前面去,mun是孕婦,萬一絆倒了,你們就會被扒皮,清蒸,到時候可別說我沒有警告你們。”宮灝煞有介事的提醒跟前的兩隻小金毛。
那兩隻小金毛的靠在一起,好像聽懂了他說的話。
宮御按着電梯,等着宮灝一起進來。
上樓後,他們各自回到臥室。
宮御和魏小純進了臥室,門一關上,他就抱過來,抱住她,摟在懷中。
“情人節的事是我不對,別生氣了。”宮御說道,精瘦的雙臂緊緊抱着她低頭蹭着她柔軟的頸窩,“女人生氣容易老。”
她拉下他的雙臂,淺淺一笑,“我沒有生氣,我只是在想,你晚上是睡書房好呢!還是睡臥室的沙發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