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燁的話徹底惹怒了紀妍妍。
“你腦子才被驢給踢了。”她氣的緊握雙拳,“我知道你是……”
優雅貴公子,她是身如浮萍隨風飄,沒有他高貴。
話到嘴邊紀妍妍沒有繼續往下說,她知道這句話一旦說出口,肯定會傷了他的心。
可是,宮燁也一樣傷了她的心。
“我是什麼?”宮燁挑眉,黑眸深沉的凝望着紀妍妍,“還是你每天對我進行x幻想?”
紀妍妍沒想到宮燁說話如此放肆。
她的小臉兒爆紅,站在原地,雙手緊握成拳頭,體內有一股力量即將要爆發。
“你無恥,無賴,污妖王。”
紀妍妍雙手叉腰面朝宮燁大聲喊道。
污妖王?
嗯,這稱呼似乎還不賴。
“你剛不是問我男人是怎麼讓女人懷孕的嗎?”宮燁壞壞一笑,“跟我過來,我就告訴你。”
宮燁停下收拾背囊的動作,他走到臥室的門邊關上房門。
紀妍妍沒有注意到關房門這麼細緻的舉止,她認爲應該是很沉重的話題,宮燁纔會選擇關上門來給她耐xing的講解。
“來,說吧。”她坐在牀尾,“你要是說的不好,那我就跑去告訴少夫人,說你欺負我。”
宮燁沒有給紀妍妍再次說話的機會,他低頭,吻落在她粉嫩的脣瓣上。
她眨巴着雙眼,認爲這有些鬱悶,不是說好了給輔導男人讓女人懷孕的秘密嗎?怎麼現在吻上了,這算什麼答案。
“笨蛋,接吻要閉眼。”
宮燁不滿的低吼道。
她乖乖地閉上眼睛,沒有任何的反駁,迎合着他的節奏,雖然不懂得回吻,可是知道會稍稍退開一些好方便呼吸。
宮燁撩起她的短裙,紀妍妍仍沒有反應,他把她推倒在大牀上,直到他的衣服也脫了,兩人坦誠相對。
“啪”
紀妍妍一巴掌打在了宮燁的臉上。
“你幹什麼?”她欲哭無淚的反問道。
嗚嗚嗚,誰要看他的身子,那東西長那麼醜,誰看誰倒黴好嗎?
他慢條斯理的穿上衣服,又幫她穿好,接着坐在牀邊。
“你不是想知道男人和女人怎麼生孩子嗎?”他冷冷地反問道,“假如,我進入你的身體,衝破最後一道防線,你就會懷孕,懂嗎?”
有些事說起來始終有些欠缺說服力,現在這樣是最好的行動證明。
紀妍妍坐在一旁,雙眼紅紅地瞅着宮燁,她有點想哭,剛纔他脫了她的衣服。
“你看過我的身體,我是你的人了,我不在的時候,你不能看別的男人,也不能和別的男人說話,懂不懂?”宮燁伸出手指輕戳着紀妍妍的太陽xue,“還有,不準和別的男人討論生孩子的事,你想生,等我找齊五個依據就帶你回英國,到時候生個夠。”
她沒有說想生孩子。
他兇什麼兇。
紀妍妍抓下宮燁戳他太陽xue的手指頭,她的小手反而被握住。
“你要出海?”她抽回被他握住的小手,擡着頭反問道。
好像沒有聽宮燁說起過,他怎麼就突然決定要出海呢?
“嗯,明天就出海。”
宮燁說道。
紀妍妍知道他要是不想說的話,誰都撬不開他的嘴,出海的具體時間估計是不會坦白相告。
“這次去尋找依據你不能去,那是朝西方向的一處廢棄古堡,傳說有吸血鬼出沒很危險,所以,我不打算讓你涉險。”
宮燁冷冷地道。
紀妍妍光是聽就覺得很驚險,很刺激,既然他決定她不準去,那麼只能乖乖照做。
她跳下大牀,站在牀尾看着坐在牀上的宮燁,她皺了皺鼻頭,“哼,不去就不去,我還不稀罕去呢!又辛苦又麻煩,風餐露宿,提心吊膽的。”
他聽她這麼說,心裡的擔心算是放下了。
只要小丫頭片子不跟着一塊兒去,其他的都好說。
“我出去找少夫人玩。”紀妍妍滿不在乎的說道。
“回來。”宮燁急切的喊道,“紀妍妍你再走一步看我不打你。”
她還真不聽宮燁的話,繼續朝前走,結果他健筆如飛的下牀,走上前,一個彎腰,雙手一體把紀妍妍扛在了肩頭上,往大牀上一丟。
小小的人兒在大牀上彈了一下,她差點從牀上滾下來。
“你和魏小純玩可以,但是說話注意分寸。”宮燁摟住她低聲交代着。
小不點沒有任何的心機,有什麼說什麼,直腸直肚的,而他的弟媳在他弟弟的耳染目濡之下,就算被調/教不是人精,也好歹有兩把刷子。
能擒的住他弟弟宮御的,宮燁絕對不敢小看魏小純的能耐。
溫柔鄉是英雄冢,說不定人家女人那一方面有一套呢?也不好說。
“什麼叫說話注意分寸?求大神指教。”
紀妍妍調皮的說道。
宮燁勾脣一笑,心情有了變化,她就是這點有魅力,很自然不做作,帶給人一種親和力以及感染力。
“就是不要和她說,我們剛纔脫了衣服做的那些事。”雖然這件事並沒有突破最後一道防線。
她本來忘記,結果聽他一提很快又想了起來。
“我知道了,你別說了,好羞羞。”紀妍妍雙手捂着臉,不去看宮燁。
聲音甕聲甕氣的從捂着臉的雙掌間發出來,說不出來的有趣。
“乖。”他伸出手摸着她的頭髮。
紀妍妍被宮燁的摸頭殺給萌化了。
另一邊的臥室,魏小純徹底睡熟了,宮御躺在她身旁,揉胸的動作也停下了。
他的雙手斜側放置被腦袋枕着,漆黑幽深的眼眸深深地凝望着熟睡中的她,那張細膩柔美的臉龐,宮御就算看一輩子都看不膩。
晚上要給她一個驚喜,不知道會不會嚇到?
宮御伸出手輕拍着魏小純的背,目光說不出來的寵溺,完全拿老婆當孩子哄。
熟睡中的魏小純不安分的動了一下,宮御停下拍她背脊的動作,他想到一件事沒有做,掀開薄被下牀。
打開門走出臥室,來到樓下,走進廚房,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個小托盤,又回到樓上,把托盤擱在牀頭。
“魏小純,先醒醒。”
他推搡着熟睡的她。
“你幹什麼,我都睡着了,信不信我打你?”被吵醒的她脾氣變得狂躁。
宮御輕笑,扶着她坐起來,磁xing的嗓音低沉的道,“你想打我,喝完牛nai再打。”
她閉着眼,嘴裡咬着吸管,杯子由宮御端着,魏小純負責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