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純睡到傍晚才醒來,她動了動四肢,被一股蠻力困在溫暖的懷裡。
“醒了?”她的耳邊傳來低沉的磁xing嗓音,xing感中透着沙啞,“魏小純,我真沒看出來,你居然還會這一手。”
“別說,你敢說我要翻臉了。”她冷冷地道。
宮御沒有說破,他低下身,吻沿着她的脖子一直往下,大手探入睡衣裡面。
“你別燎了,我現在是孕婦,前面三個月,你就忍吧!”
她抓出睡衣裡那隻放肆的大手。
宮御倒也沒有挫敗,他的牙齒輕輕咬住她圓潤小巧的耳垂,xing感的嗓音繼續響起,“實在不行,晚上你繼續用中午用過的那個方式。”
“不了。”魏小純淡淡地拒絕,“那是我送你的新婚禮物,只有一次,我纔不要每天都幫你。”
“魏小純,老婆,親愛的老婆。”宮御整個人壓過來,把魏小純壓趴在牀上,精壯的身軀輕輕蹭着她柔軟的嬌軀,“你也會有求我的時候。”
魏小純笑着,不說話。
這男人真是食髓知味了。
“宮御,你這是貪得無厭。”魏小純無奈的道。
宮御摟住魏小純,吻落在她的脖子,雪肩,臉龐,他的眼眸對視她清澈的杏眸。
“對自己的老婆貪得無厭不犯法。”他又老調重彈,“老婆,晚上再來一次好不好?”
魏小純覺得好無奈,這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宮御嗎?
這明明是無賴。
“宮無賴。”
她取笑道。
宮御抱着魏小純像個大孩子一樣的撒着嬌,“無賴就無賴,只要能緩解舒服,偶爾當一次無奈又何妨?”
魏小純聽到宮御得意的語氣,她只是笑笑不說話。
“好,我幫你。”她被他纏着有些煩了,索xing放鬆牙關答應了請求。
得了她的同意,他用吻代替,作爲最直接最霸道的獎勵。
宮御率先掀開被子下牀,他彎腰抱走了牀上的魏小純,他們朝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浴室的面積比起城堡要小很多很多,可畢竟是遊艇,還是豪華類的,也設有泡澡的浴缸,宮御知道魏小純最喜歡泡澡。
“肩膀酸,宮御,你幫我捏捏。”魏小純背對着宮御坐着,小手拍了拍肩頭,“這裡酸。”
宮御修長的手指力道均勻的替魏小純按捏着肩膀,她舒服的閉着眼享受人肉馬殺雞。
“魏小純,你的嘴巴酸不酸?不如我幫你按摩按摩?”
“滾。”
浴室裡傳來了水聲,還有嬉鬧聲。
夜晚,宮灝抱着公爵坐在甲板上,有時候它躺着,他靠在它身上,就好像一張柔軟的熱乎的沙發,有時候它趴着,他也趴上來,把它壓在下面,小手一根一根數着它身上的毛毛。
宮燁坐在椅子上,他的身旁是威武霸氣的雷克。
“小灝,你認爲你papa和你mun什麼時候能出來?”他像眼前乖萌可愛的小侄子打聽新婚夫婦的甜蜜日常,“按照以往的經驗,你怎麼看?”
宮灝離開公爵身上,雙腿盤起來坐在甲板上,面朝宮燁,他歪着腦袋想了想,然後手指朝着阿爾傑指了指。
非常聰明的把問題丟給了阿爾傑。
“大少爺,少爺和少夫人很快就會出來。”
阿爾傑正在擺餐桌,他已經改口喊魏小純爲少夫人。
宮燁聳聳肩,隨意一笑,磁xing的嗓音透着笑意,“我看未必,御那個人瘋起來一向肆無忌憚。”
“燁,你這話我當是誇獎收下了。”宮御摟着魏小純神清氣爽的走出來,“七年不見,想不到你對弟弟我的敬拜之心有增進不少。”
魏小純特別無奈的站在那裡,宮御的厚顏無恥讓人尷尬。
阿爾傑恭敬地站在一旁,“大少爺,少爺,少夫人請入席。”
宮灝牽着公爵去了他的臥室,打算洗完手再出來。
“小少爺要是想洗手,不如用免洗消毒液。”阿爾傑貼心的走上前,遞給宮灝。
洗了手,擦乾後,宮灝也一併入席。
晚餐,非常舒心,有星星和月光的陪伴,兩個男人聊着天,魏小純忙着照顧宮灝。
雷克和公爵各佔一邊趴着,像兩個忠心威武的保鏢。
晚餐結束後,宮御接到了來自英國的電子郵件,雖然海域這邊信號很差,他的電腦配置有安裝衛星設備,避免錯過重要的文件以及工作,纔會有此安排。
“少爺,何凱說,斯圖柴爾德家族已經炸開了鍋,他們好像發現和你結婚的是少夫人,並非是歌菲爾。”阿爾傑向宮御彙報郵件的內容。
宮御拿起餐巾,優雅的擦拭着脣角,他冷眸凝視着不遠處的夜空,磁xing的嗓音陰戾的道,“現在才發現,可見他們聰明不到哪裡去。”
宮燁放下手上的西餐刀,他清澈的黑眸看着宮御,磁xing的嗓音陰冷的道,“看來,也該是我回去的時候了。”
“不必,大哥完全可以放心,我自有安排。”
宮御冷冷地道,接着又開始用餐。
他的俊龐很快浮現胸有成竹的笑容,這一幕在宮燁看來,內心深處涌現了興奮。
七年前,他若不是靠宮御協助,絕對逃不脫聯姻的命運。
在宮家,只有宮御膽敢和宮釋違抗,而也只有他纔有這麼強大的城府和深藏不露的計謀。
就好比這次的結婚,他會想到以中式婚禮頂替了西式婚禮。
可是,新娘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被替換。
相信,知曉原理的宮家和斯圖柴爾德家族都會畏懼宮御的算計,以及膽大的賭注之心。
一旦豁出去反倒對他的局勢更有利。
四年間宮御在宮釋和司徒柴爾的家族的兩者之間做到遊刃有餘,這若非智勇雙全,運籌帷幄,根本無人能夠與兩個大家族對抗。
魏小純不想去想接下來他們應該怎麼辦,她光是一想起來就覺得腦袋好痛,好沉。
“不准你胡思亂想。”宮御察覺到魏小純的異樣,趕緊勸道,“放輕鬆,我會處理好的,你只要照顧好自己和寶寶就行。”
宮灝漆黑有神的眼眸望着宮御,他的目光堅定不移的看着兒子,嗓音低沉的道,“我來照顧你。”
他依然承擔着四年前的報復,這是溫暖的報復,宮御想承擔一輩子。
“阿爾傑聯絡飛機,一會兒我們就回英國。”
宮御冷冷地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