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純給宮御送完下午茶,她退出了書房,來到二樓想去看看宮灝上課的情況。
他果然把小金毛帶到了書房,不過並沒有玩狗狗,而是認真的聽老師講課。
小金毛趴在溫暖的狗窩裡耷拉着眼皮在打瞌睡。
她確定宮灝有認真學習,便輕輕地關上書房的門,回到臥室打算去看宮家的家族資料。
宮御既然費了心思給她準備了這些所謂的“知己知彼”的策略,就應該好好記背一番。
魏小純拿着資料坐在陽臺的躺椅上,她翻閱到宮夫人的資料時,驚訝的咋舌。
裴映蓉簡直就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無一不能的奇女子。
什麼樂器都會彈,而且會八國語言,可以說是學霸級的才女。
關鍵是,她很喜歡畫畫,有不少畫作甚至得過獎,還有一副更是以幾億的拍價售出,而所得的資金全部捐贈給需要幫助的婦女兒童。
魏小純看到這裡,突然對裴映蓉起了敬畏之心。
婦女兒童都是弱勢羣體,而她的出發點無疑是一種善舉。
這位表面所見的高冷女子,內心柔軟細膩,豐富多情。
人,仿若一杯濃茶,要細細品味,方能得出評價。
魏小純記住了裴映蓉的所有資料,沒有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有表裡如一的女子,外表的美豔內心的善良,她雖貴爲貴族夫人,卻擁有極度高尚的品德。
這是裴映蓉最大的財富。
“看來,你對宮夫人很有興趣。”
她的頭頂上傳來一道戲謔的反問聲。
魏小純擡頭一望,宮御正居高臨下的低眸睨着她,他俯下身親吻着她柔軟的脣瓣。
她不動,任由他爲所欲爲,肆無忌憚的索取。
這男人有完沒完,總喜歡胡來。
“魏小純,再吻下去我會把持不住,也有可能會在這裡要了你。”
他靠近她耳畔輕聲呢喃,薄脣含住她圓潤的耳垂,牙齒輕輕啃噬着。
耳垂上傳來的未通感讓魏小純“呀”的一聲叫了出來。
“宮御,你有病嗎?”
她伸出小手摸着差點受傷的耳垂。
有時候和宮御相處久了,魏小純總覺得他的身上有強烈的s潛質,那種惡劣的心態會在與她相處的時候不自覺的流露出來。
他好像總喜歡看到她在某些時候哭。
也不知道宮御爲什麼會有那麼強烈的想法?
“我看看。”他拉下她的小手,故意湊近眼前查看。
魏小純尚未回過神來,她感覺到一陣濡溼的觸覺,他的舌……
她的身子慢慢軟下來,無力的靠在他的懷裡。
放在腿上的宮家資料掉在了地上,陽臺起風的時候吹的資料“嘩嘩”作響。
魏小純不知道是怎麼回的臥室,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趴在宮御的胸口打盹兒。
“你生來就是來勾引我的。”
他冷冷地道,與她十指緊扣。
魏小純不說話,小手被宮御緊緊握住。
誰勾引他了,明明一切都是他自己起的頭。
“我也習慣你總是往我身上潑髒水,誰勾引你了?”魏小純嬌嗔的反問道,小手拍了下宮御的胸口。
宮御執着魏小純的素手放到脣邊親了親,黑眸深深地凝望着清澈的杏眼,英俊的臉龐帥氣逼人,擰着兩道眉形好看的劍眉。
他磁xing的嗓音冷冷地道,“魏小純,你說話有些自相矛盾,既然習慣了我對你潑髒水,又何必再反抗呢?你應該乖乖躺平任我欺負才對?”
魏小純擡眸,漂亮的杏眼怒瞪着宮御,他見她氣鼓鼓的小模樣,低頭輕吻着她嬌柔的紅脣。
“別鬧了行嗎?我有些事想問你。”
她柔軟的雙手抵在宮御胸前,嬌嗔道。
宮御不動,把全部的力量集中在魏小純抵在他胸口的雙手上,她支撐了好一會兒,撐不住放手的同時,他壓在了她身上。
“呃……”
魏小純痛的直喘息。
胸快要壓平了。
“反正你的也不大,亞平也沒什麼關係。”
宮御不屑的取笑道。
魏小純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了,任由宮御壓在上方,她也沒反抗,擡着頭望着天花板上形態各異的小天使。
上方是聖潔的小天使,可是他呢?
污的徹底。
“宮御,你想讓小灝得到布魯的親口道歉對嗎?”她淡淡地反問道。
宮御沒說話,繼續壓在魏小純身上,他沒有用蠻力壓下來,給她留了喘息的空間。
“那麼布魯道歉完畢之後還不算,你還想讓凱魯王子也出面對嗎?”
她又問道。
得到布魯的道歉之後,宮御理該能低頭去參加芽小姐了婚禮纔對,可是到頭來,他仍是不肯點頭同意。
“人應該見好就收,你說呢?”
魏小純抱住宮御,輕聲說道。
他不動,把俊臉埋進她柔軟的頸窩,嗅着屬於她身上特有的氣息,很溫暖,很安心。
“你的手是不是放錯地方了?”
魏小純無奈的道。
這男人真是一刻都不安分。
不管魏小純說什麼,宮御繼續爲所欲爲。
“明天你母親約我去看畫展,萬幸對於畫我還了解一些,只是貴族夫人和名媛淑女估計也會一同前往,我就保不準能不能應付。”
她的語調裡透着爲難。
“怕什麼,明天阿爾傑會在半途中給你救場。”宮御xing感的嗓音低沉的道,“你好歹是我的未婚妻,也算是他的半個女主人,提前進行實習對於他來說是個好機會。”
宮御理直氣壯的道。
魏小純還在頭痛畫展的事,他三言兩語就把局勢給逆轉了。
甚至連阿爾傑這張底牌都事先給準備好了。
“那好,我聽你安排就是。”魏小純妥協的道,擡眸對視宮御陰鬱的冷眸,“你說,你母親的用意會是什麼呢?”
如杜海心說的“增進感情”,這句話對魏小純來說是不可能視線的夢想。
她和宮御想要跨越宮家這道橫亙在眼前的鴻溝,需要一定的時間和心血才行。
“管她想做什麼,總之她傷你一分一毫,我也要她還一分一毫。”
他霸氣的說道,冷眸深深凝視着魏小純清澈的杏眼。
那是他的母親,爲了她卻什麼都能做。
魏小純突然覺得這份幸福不知在什麼時候開始變得越來越沉重。
沉甸甸的壓在她着心,難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