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純一臉無精打采的坐在餐桌前,她偷偷睨着神清氣爽的宮御。
出力的都是他,她基本沒怎麼動。
爲什麼他們看上去差距如此之大。
“你體力太差了,以後跟我一起做健身,再不鍛鍊我怕你懷孕了生孩子容易暈在手術檯上。”他吃着培根,黑眸泛冷,強烈要求道。
暈死。
吃飯的時候能別說那麼血腥的話題嗎?
手術檯和餐桌八竿子打不着。
再說了,她答應了要幫他生個孩子嗎?
誰規定生孩子要自然順產,剖腹產壓根不會暈死在手術檯上,虧他的左邊是天才右邊是瘋子,高智商關鍵時候情商掉鏈子。
宮御不客氣的戳穿魏小純的美夢,“我不會讓醫生對你進行剖腹,小腹上留道蜈蚣一樣的疤多醜,而且我宮御的孩子沒有能耐自己出世,那就乾脆別來投胎。”語氣是一如既往的霸道。
吐血。
他這是什麼鬼邏輯?
理直氣壯起來令人髮指。
小孩子哪知道那麼多?
他口氣真夠狂的。
“等我懷上了再說吧!”她不閒不淡地道。
不願意繼續對懷孕一事進行深入探討。
懷孕的事是萬萬不可能發生的。
她是個有原則的人,一紙合約的關係要如何延伸出愛情呢?
再說了,她不愛宮御。
這不是她理想中想要的伴侶,他太強勢,太霸道了,他們在一起根本沒辦法進行正常的溝通。
作爲家人要互相尊重,互相關愛。
宮御是個自我意識很強烈的人,他雖然寵她,但也有霸道的時候。
魏小純認爲他們不會有好結果。
她渴望的是自由,就好像翱翔在藍天下的雄鷹。
倘若和宮御在一起,他絕對不會給她自由,會用無法掙脫的堡壘將她牢牢鎖在裡面,不得動彈,無法掙脫。
相反,願意給她自由的洛庭軒早已經娶了魏晴曦。
所以,這世界不會再有第二個願意給她自由的男人出現。
早餐在氣氛尷尬中結束,魏小純坐如針氈,好在宮御並沒有強行將懷孕的話題進行到底。
他們坐在車裡,今天宮御沒有親自駕車,而是讓司機接送。 щшш• ttk an• C 〇
自從認識宮御,魏小純很少見他不自駕。
除了有聚會參加的時候。
車裡,魏小純轉過頭安靜的看着車窗外的世界,車子在眼前極速掠過,她看的入了迷。
小手被宮御抓着,魏小純柔若無骨的小手是他最新開發的玩具功能,安靜的坐着能玩上一整天。
她是功能齊全的玩具。
魏小純特別想問宮御,她這玩具好玩嗎?
就怕他會露出鄙視的嫌棄眼神,纔沒問出口。
“魏小純,你把頭轉過來看着我,窗外的風景有我好看嗎?”宮御強勢的命令道。
該死的小白眼狼,那些花花草草有什麼好看的,他比他們帥不知道幾千倍幾萬倍。
她的好友銀河系醋王上線。
他吃醋的方式也很高大上,從人物轉移到大自然,從男xing提升到女xing。
魏小純真懷疑,到底是誰導致宮御養成這種可怕,又強勢的xing格?
她轉過頭,對上他一張臉部線條繃緊的俊臉,悠悠地道,“只是在看風景而已,你發什麼怒?還有,宮御你要是真的想讓我懷孕,拜託你改改易怒的脾氣,你脾氣那麼破,我真害怕將來孩子的xing格會遺傳你。”
大醋王肯定要說遺傳他有什麼不好的。
“你放心,我纔不要長得像我的孩子,我要他們都像你,不管男孩女孩,無論五官或是xing格。”他說的理所當然,自信滿滿。
好像,她現在就已經懷孕了似的。
宮御這番話說的魏小純感到意外。
他就那麼喜歡她這張臉嗎?
說真的,小的時候她並不認爲自己是相貌出衆的女孩,哪怕是現在長大了,也不這麼認爲。
宮御的品味有問題,味蕾有問題,甚至連欣賞水平都出了問題。
她到底什麼地方好,他說出來,她改還不行嗎?
求別喜歡,她壓力好大。
一路,他們都在討論孩子的事,搞得已經成爲了新手爸媽。
到了醫院門口,宮御冷眸瞥向魏小純,冷冷的道,“你上去,我在車裡等。”
咦!怎麼不是陪她一起上去嗎?
洛庭軒肯定會在病房,他不是不放心他們嗎?怎麼不親自上去監視呢1
男人心海底針,她也猜不透了。
“我數一二三,你再不下車就別去了,跟我回公司。”
宮御情急的喊道,黑眸裡蓄滿了不耐煩。
臭脾氣說來就來,任xing的也是沒誰了。
魏小純退下車門要下車,手臂被宮御攥住,他一隻手拉下了擋板,吻重重壓下來。
她懵了,完全沒想到他有此一招。
對於他無處不動的色氣,她沒轍。
他咬着她的紅脣,像是在做什麼懲罰的行爲。
直至魏小純的脣瓣被吻腫了,宮御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她。
嗯,脣瓣腫的程度很明顯,可以讓人看出剛接吻完畢。
諒那條狗也不會自動去勾搭她。
哼……他不上去,但是他有的是辦法向洛庭軒宣誓對魏小純的自主權。
一個吻就能解決的事,何必要親自跑一趟,他簡直就是天才。
魏小純下車,捧着一束花走進了醫院,在服務檯問來了魏晴曦住院的病房號,她乘搭電梯前往。
敲了敲病房的門,裡面有人迴應,她才推門進去。
魏晴曦沒想到來的會是魏小純。
“你來做什麼,來看看我死了沒有?”魏晴曦雙眼狠毒的瞪着魏小純,冷嘲熱諷地道,“你不必貓哭耗子假慈悲,我的孩子掉了你應該很開心纔對。”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她今天算是懂了。
放下捧在手上的黃玫瑰,魏小純靜靜地看着魏晴曦,淡漠地道,“你只要記住,以後和洛庭軒好好生活,幸福的走到白頭就行了,不必擔心誰會搶走你手裡的幸福,我對他早已經斷了所有的心思。”
她不是向魏晴曦保證什麼,只是不願意再在過去的感情上有太多的糾葛。
“魏小純我真是小看你的手段了,以前巴着洛庭軒,現在又傍上了宮御,怎麼,你對男人已經食髓知味了?狐狸精真是狐狸精。”
魏晴曦惡毒的道。
病房的門被推開,他們雙雙看向站在門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