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這是我喜歡的?”她沒有抗拒他的這個擁抱,只是驚訝她從未說給別人的心思,他怎麼能知曉的如此詳細。
他知道的又何止是這一點,她不知道的又何其多?
爲了給她一個這樣的家,他買下這處房子,又花盡心思裝修,爲了怕她不肯搬來,他特意把鑰匙給了唐振平,讓他以結婚禮物之名送給她,讓她不能拒絕。
這樣的他,爲她是煞費苦心啊!
他不期望她知道,更不期望她感動,只期望她快樂,像此刻般滿眼歡喜就夠了。
只是,她就像個刺蝟,從小就缺失愛的她對誰都缺乏信任,對他更是如防狼一般,而他只能化身爲狼,才能臉皮厚厚的靠近她。
“我不光知道你喜歡這樣的家,我還知道你最喜歡吃的菜是水煮魚,喜歡的甜品是紅豆酥,喜歡雀巢雙果味的冰激凌,喜歡SL的內內,喜歡女-上-男-下……”說着,說着,他又開始耍起了流氓。
唐珊心底的那絲感動頓時被破壞的蕩然無存,她一邊推打着他,一邊提醒,“衛西城,約法三章,你如果不遵守我們就……”
離婚兩個字,她根本沒有機會說出口,就被他的吻給吞了下去。
之前,雖然他一次次吻她是別有用圖,可他也是發自內心的想吻她,現在這個家是他們的,沒有任何人來打擾,在這個只屬於他們的空間,那個念頭愈發迫切起來……
尤其是此刻擁着她,她明顯比從前削瘦的身體讓他心疼,這次是他不好,沒有考慮周到讓她受了驚和嚇。
而且,他很不喜歡聽她說離婚,他不會和她離婚,結了婚,他就要和她一輩子。
吻在午後的露臺,溫度奇異的高,燒的他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不知是午後的陽光太強,恍的眩暈,還是他的吻太纏綿,亦或是她還沒有從這家的感動中抽回心智,唐珊推拒的動作越來越無力,而他擁着她,一路輾轉纏綿,最後被壓到牀上,她才清醒過來,“不可以,衛西城不可以……”
他們有約法三章的,他不可以對她耍流氓的……
可是他不僅耍流氓,而且還是一再的耍流氓……
約法三章,看來只是廢紙一張了!
“不要……衛西城不要……”她低喘的拒絕,嬌濡濡的聲音,顫悠悠的,沒有了平日抵抗他時的兇悍,只剩下弱弱的無助的哀求,而這樣的她更讓他的渴望。
他輕輕吻住她,細碎的呢喃在親吻間溢出,“你會喜歡的……”
她承認不討厭,但她不喜歡和他這樣做啊。
“女人到了這個年齡,沒有男人的滋潤會變老,”他的吻不論到哪裡,似乎他總是能點着她的敏感,讓她顫慄如抖。
這樣的他會是初男,打死她也不信!
“與你無關……”她還在做着最後的抵抗。
“你是我老婆,”他的舌尖在她頸間舔弄,似乎他特別喜歡用舌尖舔她。
他屬狗的嗎?就算他屬狗,可她也不是他的美食啊!
“珊珊,我知道你現在還不信任我,可你要給我時間,讓我來證明我是可信的,也是你可以依靠一輩子的男人,”他溫和的聲音繼續在她的耳邊碎碎念。
一輩子……
他這個她租來的男人,真是會是她的一輩子嗎?
唐珊不敢去想,可還是被這三個字給蠱惑了,任何一個女人都有一個夢,找個愛自己亦是自己愛的男人過一輩子。
只是,衛西城會是她要找的那個男人嗎?
不過,她對他似乎有那麼一點點動心了……
她走神之間,他手快的褪去了他們各自最後的衣衫,整潔的大臥房,此時被凌亂的衣服破壞,目光所及之處,有他的襯衣,她的短裙,還有那掛在燈罩上的……他們的……小褲褲……
要不要這麼銀亂,這麼曖昧啊……
見到她走神,衛西城在她敏感的腰窩捏了一把,“老婆,還不要嗎?”
身體內空虛的如同被誰掏走了,而且那空還在放大,她知道這意味什麼……
不要嗎?她明明渴望,可是要吧,她又覺得不應該,不可以……
唐珊在慾望的折磨中,心苦苦的掙扎,最後還是身體的渴望戰勝了理姓,既然她想要,既然他要給,那幹嘛不要?
再說了,花錢找牛郎還是找,這個男人應該比牛郎乾淨吧,還有她花了那麼大價錢租了他,不從他身上榨取點什麼,豈不是虧了!
糾結的心情霍地打開,唐珊醉眼迷濛,柔若無骨的小手撫上他俊美的臉,“要,幹嘛不要?”
結果她這一要不要緊,於是從日中頂頭到星空閃閃,她一直不曾停歇,至於做了多少次,她根本不記得。
只知道小氣球一包一包的撕開,又一個個的丟下,最後這間臥室裡,除了凌亂的衣衫,還多了無數個氣球,只不過都是被某人揉躪過的熱氣球。
她應該是被累昏過去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時只覺得全身如同被車碾過一般的痠痛,下身又是火辣辣的。
這次,他沒有給她抹藥嗎?
唐珊不由想起了第一次後,他爲她上藥時的羞赧,臉頰又紅燙了起來。
“老婆,你臉紅什麼?”身邊睡着的人,不知何時醒了。
“我,我熱的,”唐珊連忙胡亂的拍臉。
“熱?”衛西城這一個字問的極具歧義。
“嗯!”她不解他意的胡亂點頭。
“我也熱,”他湊過來,毫無遮掩的身子又貼上她的,她頓時驚的要躲開,可他不給機會,下巴壓上她的肩頭,嘴脣輕掃着她的耳邊,“我是不是不軟?”
她不敢再招惹他了,乖巧的點頭。
“那我是不是很厲害?”
“嗯!”
“還想不想找牛郎?”
“不想了!”
她終於乖了,他露出滿意的笑,摟在她腰間的手慢慢上移,“再加深一下回憶怎麼樣?”
唐珊這次腦子很靈光,連忙搖頭,“不要,不要了……”
再要,她估計會累虛而死的。
“不要?”他挑眉。
“嗯,不要!”她點頭,“我真的很累……”
是啊,現在累的她說話都軟綿綿的!
“不要也行,但你要誇誇我,”衛西城逗着她。
“怎麼誇,誇什麼?”唐珊沒想到這個男人也有如此幼稚的時候。
“誇我……”他附在她耳邊低喃。
暈死,這都是之前她嘲笑過他的,他竟念念不忘了,看來他也是得瑟貨一枚,而唐珊最討厭的就是男人耍得瑟。
“好,我誇,但你要放開我,”唐珊拉開他的手,身子向旁邊挪了挪,在衛西城沒反應過來時,一下子跳下牀,“衛西城你大,大流氓……”
說完,閃進浴室,不去看外面男人烏雲滾滾的大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