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江慕年,不同以往,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不同以往的拘謹,平添了幾分隨性。
江慕年也是傑出之人,走到哪裡,都能吸引人的目光,剛開始見的時候,秦露的確是注目了一會,可是注目歸注目,吸引倒是不算。江慕年輕聲的道出了“阿函”兩個字,就把陸函摟在了懷裡面。
對此,秦露只能握緊杯子,做不了什麼。
“秦秘書,有空約見。”陸函朝着秦露笑了笑,隨後跟着江慕年離開了。
秦露看着他們的背影,眸光微微斂緊。
現在她是對陸函做不了什麼,但是不代表以後。
向來,秦露都是有仇必報之人。
在遠處的徐辰,看到秦露一個人站在原地的樣子,微微疑惑,走近了她的身邊,低聲的詢問:“你剛纔在和誰說話?”剛纔秦露和陸函說話的時候,徐辰是看到了,因爲只看到了陸函的背影,所以並不知道是誰。
他也沒有多做觀察,畢竟是有應酬的。
“沒誰,以前商業場上認識的一個朋友罷了。”秦露這樣說並不是因爲她不想告訴徐辰,而是因爲若是說了,徐辰又該把她和慕深聯繫在一起了,陸函就是其中重要的人物,實在是沒有那個必要。
“嗯,等會我們就能回家了。”
在這次酒會之前,徐辰就知道了,秦露的興致並不是很高,但是沒有辦法,這是應酬,是推不掉的。
秦露笑了笑,道了個“好”字。
徐辰也沒說什麼,公衆場合,有些親密舉動不適合做。
而另一邊,江慕年把陸函帶到了偏廳這才鬆開了她,江慕年語氣微怒,“陸函,你也太沉不住氣了,秦露是知道你陷害她的,你那樣說,若是秦露把那事告訴給了慕深聽,你以爲還能爲你自己扳回來什麼嗎?”
剛纔陸函的舉動,無疑是在飛蛾撲火,自取滅亡。
陸函哼笑一聲:“你只說過要幫我,至於怎麼做那還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和你各有所需,所以,江慕年,你沒有權利來說我。”而且,她知道,秦露是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給慕深聽的。
因爲慕深和秦露之間的關係,沒有以前那般好了。
這個,陸函是知道的。
“的確也是,如果你的計劃以後失敗了,那你可別說我沒有幫你。”江慕年的瞳孔縮了縮,裡面的光,讓人看不清。
陸函也不想看清,邁着步子走開了。
江慕年緊緊的抿住了脣,也不說什麼。
本來就是利益婚姻,根本就不用在意什麼。
……
蕭沐語開車到公司不遠處的停下,取出了白色手套戴上,走進了公司,因爲公司還是初步的起步階段,所以,只有一個攝像頭。蕭沐語用強烈的磁場感應,干擾了攝像頭,邁着步子走進了辦公室。
那些重要的合同,全部都被蕭沐語丟進了碎紙機裡面。
做好這些之後,蕭沐語打了一個電話,說:“明天早上可以行動了。”
掛斷電話之後,蕭沐語開車,一路向西行駛到郊外,弄好車速之後,她找準時機,跳車。車子直直的開向遠方,直到一聲爆炸聲響起,蕭沐語朝着一處樹林走去,走了一段距離之後,她開始撕下了自己臉上的人~皮面具。
世上,根本就沒有蕭沐語這個人的存在。
……
雖說陸函和江慕年只是利益婚姻,但是這麼多人的眼睛都在看着,一起出會場的時候,怎麼說都要裝裝樣子。陸函環住了江慕年的手腕,江慕年的臉上很是柔和,陸函的臉上也是一臉的笑意。
可謂是男才女貌,登對的很。
江慕年開車帶着陸函回到了老宅子後,陸函換了一身衣服,準備出去,但是卻被江慕年給攔住了,語氣很淡:“酒會都已經結束了,公司今天也沒有什麼事情,你這是要去哪裡?”
“我們只是利益婚姻,根本就沒有必要向你彙報好不好?”陸函抿着脣,語氣不是很好。
近日來,她覺得江慕年真的是管的太寬了。
“的確是,問問也不行嗎?如果你想變成真實性的了,我隨時都可以奉陪,你說呢?”說着,江慕年就朝着陸函走了過來,步步逼近,陸函靜靜的站在原地,沒有要躲的意思。這也是在江慕年的意料之中,畢竟陸函不比其他的女人。
江慕年的手,直接的環住了陸函的腰身,輕笑道:“果然我還是很瞭解你的,看你一點都臨危不亂的樣子。陸函,你有沒有想過一個結過婚的女人,還有誰會要,還是說你以後準備一輩子單身,你願意,你父母可不願意啊。”
最後一個字,江慕年的音調揚了起來。
“江慕年,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不用這麼的拐彎抹角,這不是你的風格。”陸函的語氣,沉了沉,指甲已經嵌入了肉心,她在隱忍。
“不做別的,就坐實了關係。”江慕年伸手,一顆顆的去解開陸函的襯衣釦子,起初,陸函還能穩住,認爲這又只是江慕年的一場玩笑話,可是沒有想到,江慕年是來真的。就在最後一顆釦子解開的時候,陸函一把抓住了江慕年的手,語氣有些急:“江慕年,是你說過的,利益婚姻。”
當初就是因爲這樣,所以她纔會同意跟江慕年結婚的。
如果不是,她早就在一開始就不同意了。
江慕年慢慢的勾開了脣角,笑容邪魅:“嗯,的確是,可是你不知道男人的話信不得嗎?而且,你要明白,男人對女人起了反應的時候,可是什麼都不管的。”溫熱的氣息洋洋的撒在了陸函的面上,弄的她癢癢的,也讓她心提了起來。
沒見過這樣的江慕年,陸函的心裡面是害怕的。
“你現在這種身份,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如果找不到的話,我可以幫你找。”這個錢,陸函還是砸的起的。
江慕年好像聽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噗嗤笑出聲來:“陸函,幫丈夫花錢找樂子,你還是第一次見。不過,不用那麼麻煩了,就找你好了。”江慕年的手,順着陸函的背遊了上去,指尖輕輕的一挑,胸~衣釦子就被江慕年給解開了。
陸函反應過來,爲時已完,她根本就阻止不住江慕年那惡意的手,陸函咬着下脣:“江慕年,你別太混蛋。”說話不算數,不是混蛋是什麼?
“夫妻行駛生活義務,這個不算混蛋吧。”
話音剛剛落下,陸函就已經被江慕年逼仄到了牆角,身體緊緊的貼住了陸函,燙人的溫度讓陸函害怕。她慌了:“江慕年,如果你敢,那麼我不會幫忙。你想要的,一切都不會有。”
“那就不要了吧,我今年也已經四十多歲了,找個妻子好好的過一輩子也是可以的。”江慕年埋首在陸函的脖頸處,用力的吮/吸着,容不得陸函的一絲拒絕。這麼多天來,江慕年算是看清楚了,想要陸氏,靠結婚是不夠的。
還有更深一步的進入。
只要陸函愛上了他,那麼陸氏自然就會拱手相讓。
“你……”
“我什麼我?我是你丈夫。”江慕年的手,解開了陸函褲子上面的銅釦,一隻手緊緊把陸函的雙手扣到了頭頂上,把陸函逼迫到沒有一絲的退路。
陸函怒了:“江慕年你如果真的這樣做,那麼你一點都得不到好處。”
“如果你拒絕的話,你也得不到一點的好處,離婚?重新站在風口浪尖上,還是說,讓你的父母爲你傷心難過?不管怎麼樣,我纔是你最好的選擇,對吧。”江慕年在爲陸函剖析着利害。
今天看到了秦露,是個美人呢,只是可惜了,已經結婚了。
陸函沉默了,她在想,可是江慕年就趁着這個空隙,直接的要了她,陸函痛呼出聲,一個冷厲的眼刀殺了過去:“江慕年,你不是人——”
罵吧罵吧,這輩子,能活着就已經是老天給的恩賜了。
但是,那些仇恨他要一步步的討回來。
只有合併了陸氏,纔能有機會對抗。
“不過,我還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年齡的你你還是個處,真讓我意外了。”江慕年低低的發笑。
可聽在了陸函的耳裡面,卻是無比的諷刺,江慕年的話,太難聽了,眼眶裡面竟然上升起了濃重的煙雨色,她不能動彈,若是可以的話,她必定會做出些什麼,但是不能。這一晚,陸函在江慕年的身上,遺失了悲喜。
江慕年真的太會折騰人了,陸函沒了力氣,早上醒來的時候,陸函看向江慕年卻是寒光乍現,她一口咬在了江慕年的身上,江慕年知道陸函的心中有氣,也沒怎麼樣,由着陸函去了。
這事是他不對,可沒辦法。
“夠了沒有,如果夠了的話就鬆開,想要殺我的話想想你的父母,他們只有你這麼一個女兒。”江慕年的話不溫不淡,可聽在了陸函的眼裡面,卻跟針扎似的。她用了力,江慕年在這個過程中,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可見,江慕年這個人,隱忍的能力有多麼大。
是啊,那麼多年都忍過來了,還怕這麼一點小小的疼痛?
直到陸函嚐到了大量的鐵鏽味,陸函這才鬆開了江慕年,憤聲道:“如果殺人不犯法,那麼我必定第一個殺了你。”
嗯,知道,可惜的就是殺人不犯法。
“今天就在家裡面好好的休息,工作不用去了,還有,你不是跟你父母說已經有了我江慕年的孩子了嗎?所以,我得實行,總不能讓他們看出了破綻不是?”江慕年低低的發笑,陸函聽來,卻是魔音刺耳。
她狠狠的掐住了自己的掌心,她倒是要看看,江慕年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江慕年起了身,直接的朝着衣帽間走去,選了一件黑色襯衫,不得不說,陸函這個女人是狠的,不然也不會下如此的重口。是他不對,他承認,若是事情完成之後他還在的話,必定會好好對待陸函。
若不在,也會留下錢財護陸函一生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