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朝着大家微微頜首,隨後坐到了他們的對面的空位,那是kelly爲他留下來的。
小開在一旁對蘇暖細聲的感慨,有些花癡:“boss又年輕又帥,要是我嫁給了他那樣的人一定會幸福死的。”這天下沒有哪一個男人和女人是不喜歡美的,看到美好的事物總會投以矚目,發以諸多的感慨。
而且往往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想要,很多人都是屬於這一行列,但蘇暖不是,對於美好的東西她是會投以注目禮多觀看一些時間,但她並不會對這麼人或者是事物抱着強烈的佔有之心。
雖然那些事物是美好的,但越美好的眼光就越高,而且價值也就越高,她完全沒有必要在那些人和事物上面浪費時間。所以,小開這麼說的時候,蘇暖送給了她這麼一句話,蘇暖說:“你不要想着那些不切實際的,你得到的纔是最好的。”
的確,不管是人還是事物,總會有那麼一個人是珍惜你的,會是你一生當中最美麗的風景。而有些事物,雖然看起來不怎麼值錢,但到底它是你努力得來的,卻比值錢的東西更加的值錢。
小開覺得,蘇暖的性子實在是太靜了,平時他們八卦的時候蘇暖從來不參與,她也不評論誰的對錯,她這個人把是事情都處理的很好,工作上面基本上挑不出什麼毛病來,她對待事情也很認真。
“得,我知道你是不想這些,你是有老公的人了,哪裡能跟我們這些單身漢相比。不過蘇暖,你可要小心哦,設計部的那些帥哥是真的一直盯着你看,早上我遇上他們的時候他們還在管我要你的電話號碼呢。”小開笑了笑,揶揄着蘇暖。
“……你還是吃東西吧。”蘇暖覺得,這個問題談論的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後來,大家玩的都很h,蘇暖在一旁只靜觀,不摻和,她對這些玩樂沒有絲毫的興趣。當小開把話筒遞到蘇暖手裡面的時候,蘇暖藉口上廁所給推拒了,她在洗手間裡面待着,打開了許久都不曾登的qq。
有許多未讀好友消息,她打開來看,有很多條都是來自方童的,還有一些都是一些同學的問候。
方童說:“蘇暖,你去了美國,有些時候想要找你說說話卻發現我們不是隔了一個洋的距離,而是隔了一顆心的距離。蘇暖,如果你哪次回國的話能不能告訴我,我想要跟你好好的談談。”
方童說:“沒了慕子凡的日子裡,我發現我一個人也能過的很好,我一個人在街頭遊走,走去我們以前常去的那條街。蘇暖,你知道嗎?我在看到那些朋友結伴出行的時候我就突然想到了你,如果我現在跟你說一句‘對不起’你會不會還我一句沒有關係?”
方童說:“蘇暖,有一天我在大街上面看到一個人很像你,走過去拍了那人的肩膀然後喊了你的名字,那人罵我神經病,我竟然哭了。我的確是神經病,爲了所謂的愛情丟失了我自己最要好的朋友,蘇暖,我不曾虧欠過誰,但我欠你。”
……
蘇暖看不下去了,她緊緊的握住了手機,只想說一句: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雖是這麼想,可蘇暖的心裡面也是難過的,畢竟,方童和她曾經很要好。她後悔了,不該來洗手間,也不該打開手機,她想,她該找個藉口回去了,卻不曾想,在洗手間的門口猝不及防的撞上了一個人。
確切的說,應該是一堵牆,那人的胸膛真是太硬了。等到蘇暖看清楚來人的時候,驚了,可很快她就反應了過來,連連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這是他們公司的老闆,她可不敢惹啊。
她還要在這個公司繼續待下去的呢?
“不用。”
他說的是中文,一口很流利的中文。
蘇暖微微詫異,老闆又說:“還有事嗎?”
“沒事。”蘇暖連連的搖頭,她只是好奇他怎麼會知道她是中國人罷了。
“嗯。”
老闆應了一聲,隨後便繞開了蘇暖。
蘇暖在原地站了一會,也很快的走開。
可沒過幾秒,男人就回頭了,看了一眼蘇暖的背影,不由的笑了笑。
蘇暖回到包間之後,就藉口跟kelly說不舒服,kelly本來是不悅的,畢竟這是很難得的聚會。但想到了蘇暖回來的時候老闆跟她說的那些話後,還是同意了,語氣也有了些關照:“嗯,你先回去吧,好好休息。”
“好。”蘇暖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你要走?”
蘇暖看着眼前的來人,有些尷尬,她沒有想到一出來就會碰上他,還差點又撞上了。她沒說話,點了點頭。
“你家在哪,我送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蘇暖連忙的拒絕了,要是他真的送她回去被慕深看到了,慕深肯定會誤會。
老闆點了點頭:“那你自己路上注意安全。”
“好。”
蘇暖打的回到了家中,慕深還沒有回來,她給慕深打了一個電話,慕深沒有接,蘇暖又給慕深發了一條短信,告訴他已經回來了。她知道,慕深也是不喜歡她出席這種聚會的,下次不會去了。
……
7月13號早上八點,陸函醒來的時候頭是一片的空白,當她發現她躺在牀上,是赤~身的時候她立馬就驚醒了。當她發現自己身處陌生的房間,以及旁邊一個又老又醜的男人時,陸函幾乎時尖叫出聲的。
昨天晚上不是樑念一送她回的酒店嗎?誰能告訴她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老男人被驚醒,看到了陸函赤~身裸/體的樣子先是一陣的楞然,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整個人就朝着陸函壓了過去,陸函身爲女總裁,在商業場上創下了一筆接着一筆的神話,很多男人都是眼紅的。
誰要是娶到了陸函,那也就意外着他這後半輩子無憂了。老男人雖然不想要陸函的錢,但卻貪戀陸函的美色,他已經不知道私底下消想過陸函多少回了,所以,看到這個場景他怎麼能不有點作爲呢?
陸函連忙的伸手去推老男人,但是她全身無力,根本就推不開,老男人在她身上惡意使壞的時候,她連連的喊着“不要”這兩個字。但是老男人又怎麼可能放手,陸函急了,但推他不開,指甲狠狠的摳住了他的手腕,老男人吃疼,一把抓住了陸函的頭髮,陸函吃疼,眼眶早就已經溼潤了。
就在老男人有下一步作爲的時候,門“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面打開來,緊接着就是鎂光燈在陸函的面前不停的閃爍着,陸函連忙的捂住了自己,她明白,她這是被陷害了,那人的目的是想要她身敗名裂!
老男人跟她的反應是一樣的,連忙的捂住自己跑向了廁所,把門緊緊的關住,有記者竟然走去敲門,而還有記者對着陸函提問。這些人,都是慕深花高價請來的,不讓陸函付出點代價,她怎麼會明白他慕深不是好惹的呢?
陸函一個眼神殺了過去,語氣生冷:“這只是一場陷害,如果你們要拍的話那就拍,若這種照片流露出去,我陸函可以告你們傷害了我的人身自由。你們如果不樂意的話,那法律吧上面見。”
“請問陸小姐,這是什麼?”有記者拿着一把白色的粉末對着陸函發問。
陸函雖然沒碰過那種東西,但也知道那是什麼,想要陷害她的人不但要她身敗名裂,而且還要讓她獲罪呢?
就在陸函不知所措的時候,樑念一匆匆的從外面趕來,記者拍照的這些都是直播,樑念一連忙的護住了陸函,然後把那些記者轟出去,記者不肯走,畢竟這事是多麼的有新聞性,他們怎麼可能會輕易性的放過?
“你們如果再不出去的話我就報警了。”說着,樑念一就拿出了手機按下了那幾個數字,但是記者還沒有走,這事就算是警察來也沒有用,能多拍點還是要多拍點,更何況那人還砸了那麼多的錢!
樑念一見這樣了記者還沒走,就只能撥打號碼出去,最後警察雖然來了,維持了現場的秩序,但在處理好了之後就把陸函和那名老男人帶到了警察局,在警察的詢問之下才得知,這名老男人名叫王建國。
警察問:“陸小姐,你和王建國是什麼關係?”
“沒有什麼關係,我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那樣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面,旁邊就睡着王建國,但是沒想到,他竟然想對我性`侵。”陸函面對這樣的事情沒有一絲的慌亂,畢竟她是被陷害的,沒有媒體會來的這麼的巧合。
民警又把問題轉向了王建國:“你呢?房間裡面的毒品是你帶過來的嗎?”
“是的,我醒來之後就看到陸函躺在我的牀上了,我雖然疑惑,但是我沒有多想,我未遂,然後那些記者們就進來了,我也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王建國是色`欲薰心,但沒有想到事情後來會是那樣的發展。
民警聽着兩個人的說法,給出了答案:“你們兩個人的說法都是一致,我們會盡快的調查清楚,不用太過於擔心。但是王先生,你私藏毒~品這事我們要繼續調查,你還不能走。”
王建國聽到這句話也沒說什麼,他這是認栽了。
陸函在樑念一的攙扶之下走出了警察局,陸函冷冷的問:“你昨天晚上確定是把我送到我自己的房間嗎?”她爲什麼會出現在別人的房間裡面,這點是真的很可疑,唯一能夠下手的人就是樑念一了。
但是樑念一剛纔的那些舉動卻是讓陸函有些猶豫了。
“我的確是把陸總你送回到你自己的房間的,酒店的走廊上面有視頻,你可以去查一下監控。”樑念一這個人雖然有貪慾,但還沒有想過要害人,而且還是這麼厲害的傷人手段。
陸函緊緊的抿住脣,是的,有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