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時間彷彿被凝固住了一般,晚風吹來,車流不息,不停的有雜音傳來,可是道路邊擁抱住的男女,彷彿進入了忘我境界,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什麼也看不到,這個天地彷彿只有他們倆個人。
彷彿過了一個世界之久,或許更久,驚呆住的舒柏寒終於有了反應,冷漠的掰開沈優優的手,轉過身,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冷漠,一字一頓道:“沈優優,不要對我說喜歡,你喜歡永遠都不會是我,而是我的這張臉。”說完,舒柏寒也不理會悲痛的臉,轉身大步的離開。
看着舒柏寒毫不猶豫離開的背影,淚水終於決堤,沈優優蹲在地上,把頭埋在雙膝之上,痛苦的哭泣着。
舒柏寒,你怎麼就不明白,我喜歡的就是你啊。你就是祁念晨啊
聽到身後壓抑的哭泣聲,舒柏寒心如刀絞,每走一步,腳下都似有千斤重。他承認自己愛上了沈優優了,但是他卻不願意做別人的替身。難道拒絕沈優優他的心裡會好受嗎他也痛啊。
可是舒柏寒告訴自己不能回頭,不能回頭,一旦回頭,真的就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了。
車流不息,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沈優優就保持着這樣的一個姿勢一直蹲在路邊,就像是一個迷路的小孩。
突然眼前的光影一暗,沈優優擡起頭,就看到了去而復返的舒柏寒,一喜,“柏寒。”剛想站起身,卻應爲長時間蹲在地上,腳麻而先寫摔倒。
舒柏寒眼疾手快的接住沈優優,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擔憂,“沒事吧”
靠在舒柏寒的懷中,沈優優搖了搖頭,一臉的嬌紅,小聲道:“腳麻。”
舒柏寒沒說什麼,順勢抱起沈優優就上了車,“我送你回去。”
靠在男人的臂彎處,沈優優臉紅的更加厲害,卻感覺特別的安全,不禁閉上眼,把頭也小心翼翼的靠了過去。她沒告訴舒柏寒,其實她今天是開車來的。
劇場門口,到處都是祁念風的照片,沒錯今天就是祁念風回國的演奏會。祁念風準備n市演奏三場,一個禮拜一場,今天是第一場。
票,祁念風早就給了沈優優,本想讓沈優優帶着三個孩子來看的,可是沈優優卻給了舒柏寒。沈優優想着下個禮拜的那一場再帶孩子來看。
焦急的等在門口,不是的看向手腕上的表,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
“該不會是不來了吧還是忘記了”手指在手機的鍵盤上徘徊着,卻始終沒有撥通過去的勇氣。
昨天倆人鬧的實在不算是愉快,沈優優也不知道對方是否消氣,靠在柱子上安靜的等待着。
而同一時間,鴻運集團的會議室,隨着舒柏寒的一聲,“散會。”大家魚貫而入。
舒柏寒擡眼看了一眼手上的手錶,立馬拿起車鑰匙就快速的向外走去,秘書小姐追在後面喊道,“舒經理,那份合同打好了。”
“放在桌上,明天我來處理。”舒柏寒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焦急的上路,卻趕上了車禍,來一個大堵塞,舒柏寒焦急的摁着喇叭,不時的看向手錶,眼看快要遲到了,舒柏寒沒辦法,只能調轉車頭,超近路趕去。
舒柏寒來到劇場門口的時候,門口一片冷清,沒有一個人的人影。
舒柏寒視線仔細搜索着,終於在柱子的後面看到了沈優優的身影。
“對不起,我來晚了。”
已經開場二十分鐘了,沈優優本來想自己一個人先進去的,最後還是一直等在這裡。就如這幾年一樣,她一直都是在等待的角色。
舒柏寒能來已經讓沈優優很開心了,笑着道:“沒事,我也沒來多久。”
舒柏寒看着沈優優脖頸上的雞皮疙瘩,也知道多方等了很久,自然的脫下西裝披在沈優優的身上,“對不起,有一個緊急會議要開,所以遲到了。怎麼不先進場”本來舒柏寒沒必要解釋的,可是看到沈優優解釋的話語不自覺就溜到了嘴邊。
看到披在自己身上的西裝,沈優優呆愣了一下,感覺到無限的溫暖,“想等着你一起進去,纔開場沒多久,我們進去吧。”
祁念風平時看着挺溫文爾雅的一個人,可是一碰到鋼琴就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就連不懂音樂的人都可以感受到他對音樂的狂熱。
這場幹音演奏會很精彩,散場之後,沈優優立馬給祁念風發了一條短信,“很精彩,等你演奏會全都結束了,到時候給你開慶功宴,我先走了。”
舒柏寒一直走在沈優優的身邊,眉頭緊鎖着,一副思索的模樣,一直沉默着。
沈優優收回手機,看着舒柏寒沉默不語的模樣,開口問道:“怎麼了在想什麼”
“剛纔那個人是誰看上去很眼熟”舒柏寒最終還是開口問道。
“你說的是哪一個”
“彈鋼琴的那一個。”
猶豫了片刻,沈優優才聲音哽咽道:“他是念風,念晨的弟弟。”
倆人一陣沉默,直到走出會場,沈優優終於鼓足勇氣開口道:“去喝一杯吧。”
“好。”看了沈優優一眼,舒柏寒說道。
沈優優帶着舒柏寒去了“毒藥”酒吧。
看着沈優優輕車熟路的走進來,跟服務員打招呼,坐在吧檯熟練的點酒,舒柏寒的臉色有些鐵青,眉頭緊鎖着。
對服務員點了一杯威士忌,看到服務員離開,冷聲的質問道:“你經常來這裡”舒柏寒一開口就充滿了酸味,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沈優優輕笑了一聲,黃色的液體順着下巴流淌了下來,充滿了魅惑,看在舒柏寒的眼中,不禁下腹一緊呼吸急促起來。
“也不是經常,是偶爾會來。覺得這裡的味道還不錯。”想祁念晨的時候,她總是會來這裡喝一杯。
這裡的酒吧相對那些比較喧鬧的酒吧,很安靜也很乾淨,就是因爲這樣,沈優優才喜歡來這裡。
該死的,不要這麼笑了,他怕自己真的化身爲狼把持不住了。
似乎想要讓自己清醒一下,舒柏寒端起面前的威士忌一口飲進。
“怎麼樣味道還不錯吧”沈優優的豔麗的紅脣一張一合的。
盯着沈優優飽滿的紅脣,舒柏寒甚至可以味道那上面散發的香氣,真相好好品嚐一番它的味道。“很好。”緊盯着沈優優的紅脣,舒柏寒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不知道是說沈優優脣瓣的味道很好,但是酒的味道很好。
避免自己在胡思亂想下去,舒柏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可是越喝舒柏寒就更加的迷惑,更是無法忍受沈優優對自己的誘惑。他想,他真的是中了名叫沈優優的毒了。
再也無法忍受,帶着香氣的紅脣靠近在自己的身邊,舒柏寒放下酒杯,一下子就撲了上去,薄脣狠狠的啃咬住沈優優的香脣,他品嚐上了和他嘴裡一樣的味道,威士忌的酒味,但是該死的,爲什麼她的酒就比自己的好喝呢舒柏寒完全被誘惑住了。
看到撲向自己的舒柏寒,沈優優愣了一下,感覺到脣上一熱,接着沈優優閉上了雙眼,毫不猶豫的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與舒柏寒的龍舌交纏在一起。
曖昧的氣氛在倆人的四周徘徊,津液順着倆人的嘴角不停的滑落。
酒店的房間內,牀上的男女糾纏在一起,不時的發出曖昧的喘息之聲。
“啊”沈優優高喊着,彷彿暈了過去一般,癱軟在了牀上,雙眼微磕着,渾身無力。
舒柏寒翻過身,坐在牀上,點燃了一根事後煙,慢慢的吞雲吐霧。
看着一旁渾身的沈優優,眼神又暗了暗。舒柏寒清醒的知道自己沒有喝醉,但還是要了沈優優,舒柏寒並沒有後悔。因爲看着那嬌嫩的肌膚,舒柏寒甚至有衝動再來一回。
舒柏寒很慶幸,沈優優剛纔並沒有喊着祁念晨的名字。如果喊了,舒柏寒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的下去。不得不說,這是一場很美好的,最起碼這是舒柏寒現在心情最真實的寫照。
看着一旁有氣無力的沈優優,舒柏寒掐滅了菸頭,靠近沈優優的身邊,柔聲道:“沒事吧”
沈優優的額頭有一層細小的薄汗,卻還是對舒柏寒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去洗一個澡吧。”倆人都是一身的黏你,很不舒服。
“恩。”沈優優點了點頭,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
“你在懷疑我的戰鬥力嗎”看着想要逞強靠自己力量下牀的沈優優,舒柏寒嘴角微微向上勾起,故意調侃道。
果然,沈優優臉色更加紅潤了起來,怒瞪了舒柏寒一眼,有些嬌嗔。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我怕我會忍不住。”舒柏寒大笑,故意挑逗沈優優。
沈優優氣的鼓着自己的腮幫子,如果不是身體真的沒有力氣,怕是早已經撲了上去,把舒柏寒大卸八塊。
“哈哈”舒柏寒心情大好,眼看沈優優真的生氣,立馬哄道:“好了,不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