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綾……”安承羽輕聲叫了她一聲。
“啊?”她無意識應着。
“我們結婚吧。”他又說了一聲媲。
尖叫聲淹沒了他的話語,清綾沒有反應丫。
“清綾,我們結婚吧。”
“什麼?”清綾聽到他在說話,轉頭望他,眸子亮得如同夜空中的星星,雙脣也映染着亮光,美麗的臉龐在五彩類的打照下,更顯得生豔動人。
“我們結婚吧。”他再一次說道,專注地望着她的眼睛。
這一次,清綾聽到了。
她的笑容就此僵在臉上,拍着的手也停止住。
自從她醒來,他告訴她,他是她的未婚夫後,這兩年,他沒有提過結婚之類的話,今天,還是第一次。
“什……什麼?”雖然聽得很清楚了,可是,她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如此說着。
“答應我吧清綾,我們結婚好不好?”
他的聲音軟了下去,不像之前那樣肯定,而是帶着一種楚楚可憐的哀求感,在巨大的尖叫聲音樂聲中,幾乎被淹沒。
清綾有些慌亂,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其實在正常的情況之下,她那麼依戀他,他對她那麼好,在兩年的未婚夫名義之下,他向她求婚,是理所當然也是意料之內的,而她的回答,也應該是爽快帶着欣喜着,而不像現在這般,猶豫的不知如何是好。
“承羽……”
她望着他,眼神有些慌亂,好像自己不答應是罪大惡極,可是爲什麼,她就是說不出那個字,那個“好”字?
她還在猶豫着,他卻低下頭,一下吻住了她。
她想躲避已來不及,想推卻,卻不知何時早已被他困在懷中,她無能爲力,只能任由他深深親吻。
好半晌,清綾都覺得自己胸腔內的空氣似要被抽走,他才結束了這個吻。
呼吸都有點急促,清綾更多的是怕被周圍看到,可是,這麼多的人,這麼暗的光線,還有這麼多和他們一樣擁吻的情侶,誰來管他們?
但是,她不喜歡,超級不喜歡,被吻的嘴脣此刻正麻麻的疼痛着,她很想拿手使勁去擦,但該有理智還是會有的,哪怕再不喜歡,也不能在安承羽的面前,做也傷害他自尊的事情來。
“我……我去趟洗手間。”清綾逃也似的推開他,朝着洗手間而去。
安承羽呆呆望着她的身影,他有些無奈的笑笑,哪怕她忘記了他,可是,她仍然不會愛上他吧?
“安承羽?”穿過隆隆的聲音,有人在叫着他。
安承羽朝着聲音的來源處望,在一側角落內,坐着幾個大男人,叫他的是亞琛集團的總裁言慕亞。
他向他招手,展開笑容,突然間的,笑容凝固在臉上,他直直望向言慕亞對面的人,而那人也正望着他。
居然是……單牧爵!
彷彿是種本能,安承羽忙朝着清綾走掉的方向望着,希望她不會那麼快回來,也希望她不要看到他爲好。
“過來坐會?”言慕亞又叫。
安承羽起身,朝着角落走去。
單牧爵自從他們進來,就已經發現了。
這麼多的人,這麼暗的地方,他還是一眼就發現了她,就好似她是閃光的物體般,無論在哪兒,都帶着光環,他能一眼便看出。
看着她笑得開心,坐在安承羽的身邊,幾乎是懷裡,而安承羽的眼光一直不曾離開過她,那種愛憐,疼惜,他想,他是真的沒有找錯人,安承羽,真的能好好愛她,能給她幸福的生活。
嚴緒然坐在他邊上剛接完電話,轉頭想要和他說什麼,卻發現他的目光直直盯着某一處,他叫了他兩聲,沒有反應,他也順着他的眼光望去,頓時瞪大眼。
這還真是冤家路窄啊,怎麼就遇到了季清綾?而且還是和安承羽一起?
男人雖然嘴上說着把女人讓給別人,但心裡還是不甘願的吧?更何況看着他們兩個在一起,沒有起身衝動着拉離已經很不錯了。
“呃要不……去裡面?”嚴緒然輕咳聲,對着身邊的人說道。
單牧爵只是望着,手中拿着酒杯輕輕晃動,隨後,看到安承羽不知道對她說什麼,她轉頭望他,再然後,安承羽低頭,一下子便攫住了她的脣。
是的,那一刻,他深切感受到了胸腔內,如刀刺般的疼痛,他忙別過眼,握着酒杯的手緊緊攥着,似要將杯子捏碎。
言慕亞嚷嚷着出來,嚴緒然還在望着那邊接吻的兩人。
“我說……”他開口,講了一半,發現有些不對勁,忙也望向嚴緒然的視線處,只不過是兩個人接吻,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這種地方,做、愛都有人啊。
“唉他們裡面玩開了,要不要進去?”言慕亞叫着那兩人。
單牧爵沒有反應,只是眼光又望向那裡,嚴緒然當然也不發表意見。
言只得望向單牧爵,發現他也望着那裡,他忍不住好奇再次轉頭,才發現那人居然是安承羽。
那女孩已經離開了,樣子不錯,但沒看太清。
他叫着安承羽,安承羽起身過來。
“什麼時候出來的?”安承羽望向單牧爵,舉了舉手中的杯子,問道。
單牧爵也舉手碰了下:“纔出來。”他淡淡應了聲。
“我們先進去了,你一會兒進來。”嚴緒然起身,拍了拍單牧爵,又對着安承羽道,“也進來坐會吧。”
“不了,你們去吧,我還有其它朋友。”安承羽拒絕,又和言慕亞道,“改天一起吃飯。”
“你小子,我就等這句話呢,說定了,改天一起。”言慕亞和他拍了下手,起身和嚴緒然一起進了包廂。
單牧爵輕啜着杯中酒,腦海中卻滿是他摟着清綾接吻的畫面,他覺得胸口有些悶。
“有沒有打算好做什麼?回美國嗎?”安承羽問道,又替他倒了一杯酒,也替自己倒了一杯。
“暫時不回,想留在這兒生活一段時間。”單牧爵說道,眼望向他們的座位處,看到清綾正過來,轉頭望了下,可能在尋找安承羽,沒有見到,她坐下,繼續看着臺上。
安承羽也注意到他的目光,轉頭望了眼,看到清綾回來,他不禁有些慌,生怕她看到他了,生怕她認出他了,生怕她會想起之前所有一切。
“我想說的話,你也應該懂得,我不想讓她見到你。”安承羽直截了當道。
單牧爵收回視線,望了他一眼,爾後垂下眸子,望了望受傷的手臂。
不想讓她見到他,可是他不知道,哪怕見到了,她也再記不起他了。
單牧爵點點頭,一口仰盡杯中酒,起身,並沒有朝包廂內而去,而是朝着大門口而去。
安承羽望着他的背影,也一仰頭,喝盡了杯中酒,起身時,剛好看到清綾起身,繞過舞臺另一邊去。
他眉頭微蹙,又有些慌亂,忙擠過人羣追上去。
“清綾?清綾?”
清綾在洗手間好好清洗了下,又好好安撫了自己狂跳的心,還想好了N多的藉口,怎麼去拒絕安承羽,結果出來時,卻沒有見到他。
她朝四周圍望了眼,並沒有找到,只得坐下,尋找着臺上的英姿,英姿正跳得起勁,沒有發現她。
清綾拿起果汁想喝,卻頓在那裡,從擁護的人羣中,她看到一個挺拔的背影正出去。
那是……單牧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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