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羣的人站在窗口望着樓下那緊緊相擁的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全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兩個相愛的人終於見面了,他們沒有喜悅,反而看着感傷。
嚴緒然看了良久,面無表情出來,沉默地走向自己的座椅,呆呆望着面前的電腦,一動不動丫。
趴在窗口的一羣人中,有個女孩悄悄轉過頭來望着他,大而晶亮的眼睛似乎有些疑問,又有些關切,但從始至終,沒有出去,也沒有說一句話媲。
十年時間,3600多個日日夜夜,他怎麼就能這麼浪費掉了?直到現在,纔會覺得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變得難能可貴起來。
單牧爵想要叫清綾上去嚴緒然的辦公室,想聽聽他們討論的結果到底是怎樣的,但是清綾不肯上去。
她摟住他的腰,第一次,有些撒嬌道:“不去好不好?牧爵,我想你了,我們回家好不好?”
雖然他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她又怎麼能不明白他心裡的想法?他早就說過,他會不惜一切,把她救出來的。
單牧爵一聽到她的話,頓時內心全都酥軟了,這樣的又或,這樣的邀請,他又怎麼拒絕得了?
“好,那我們回家。”他掏出手機,給嚴緒然打了個電話,“把你車子借我下。”
嚴緒然二話沒說,一會兒便派人把車鑰匙拿了下來。
又給他打了個電話:“我說,你悠着點哈!我車子性能好但不要開太快!這一時半回的也不差那幾分鐘!哦你的車子,我讓人幫你開回來?”
“行,謝了。”
“喲,這客氣的,這邊的事就交給我們了,你們就好好享用在一起的時光吧!”嚴緒然在那端曖昧的笑,單牧爵也笑笑,不再理會他,掛斷了電話。
才過兩天而已,像是過了兩年,原來沒有彼此的時間,是如此的慢。
清綾第一次如此主動,吻他,愛他,把她自己化成一朵綻開的花,在他身體之下繾綣怒放,這麼熱情,這麼嬌豔,讓他無法抵擋。
他緊緊擁着她,像是放手她就會消失般,而她抑抱緊着他,將自己與他緊緊融合在一起。
一室的旖旎風光,連太陽都躲到了雲層之後,粗重的喘息聲,在時間的流逝中慢慢平息。
她像是貓兒般整個身子蜷在他的懷裡,他摟着她,還能聽到自己激烈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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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仍然慢慢在她柔滑的身子上撫着,一下,兩下,曲線柔美,富有彈性。她似乎又瘦了,那本就纖細的腰,更盈盈一握了,而腰之下的臀部,卻是渾圓渾圓的。
“牧爵……”
一度還以爲她睡着了,卻沒想到,她開了口。
儘管輕聲,像是睡迷糊了的貓咪一樣咕噥一聲,但他聽到了,輕聲“嗯”了下,做爲迴應。
以爲她要說什麼,但是良久,也沒有再聽到她的下半句,他又以爲她睡着了。
他吻了下她的發,還帶着沐浴露淡淡的芬芳,沁人心脾,那味道,總是讓人想要靠近些,再靠近些。
“牧爵……”
懷中的人兒又呢喃了一聲,單牧爵輕拉開她,望了她一眼,雖然閉着眼睛,但並沒有睡着。
“怎麼了?”他問,看着她美麗的臉龐,還有運動過後範紅的臉頰,他忍不住又湊上去親她。
她睜開了眼,對上他的視線,有絲害羞有絲甜蜜,隨後伸手,圈過他的脖子。
“牧爵……”她又叫了他一下,只是叫他的名字,再沒有說別的,彷彿再不叫,她將永遠也叫不到了似的。
他含笑,輕拍她的臀:“想要幹什麼?我的心綾兒?”
她聽到他的稱呼,微怔了下,隨即綻開笑,將頭埋入他的懷裡,聽着他沉穩的心跳,這一刻,如此安寧,多希望一直就這麼下去?直到地老天荒?可是,有些事情,總是不盡人意。
清綾纔想着要開口,單牧爵卻比她先開口道:“那兩把鑰匙……是不是在你那裡?”他突然問起鑰匙,清綾的心裡咯噔了下。
“哦,怎麼了?”一開始她還想着要給他,生怕自己出不來,但是現在,她改變了主意。
“把鑰匙給我吧。”他又說道。
清綾當然不會懷疑他拿着那些證據會幹什麼。有時候,她是傻,但有些時候,她也會聰明起來,單牧爵這個時候突然向她要鑰匙,唯一的可能性只有一個,那麼就是拿那些證據來救她。
“不,我想要自己找開那些證據。”
清綾有絲固執地說道。
“那我陪你一起去拿?”單牧爵又說道。
“不,牧爵,我不想讓你看到,那些證據,是拿我爸的生命,清綾的生命,還有我媽和爺爺的生命一起換來的,我不會輕舉妄動的……”清綾輕聲說道。
“那你打算怎麼做?將那些證據送至檢察院嗎?”單牧爵問了句。
現在不是怕她送去,而是怕她不送去。
“牧爵,你就別管我怎麼做了,反正,我不想放過他們的……”可是爲了你,我又不得不放過他們。
她將他抱得更緊了些。
“但你要知道,檢察院那些人……並不可靠!”
他不想她交了證據,還是落得一場空。而最最重要的是,交給檢察院或許沒用的證據,在他手裡也許還能救出她。
所以,不管怎樣,他也把她說通,把那些證據交到他手上來。
“我當然知道,如果真要將他們一網打盡,交給檢察院肯定不行,還得有多個部門一起審查,而且,那些人……全是後臺強硬的……”清綾喃喃說着,枕在他的肩頭上,手指在他的胸前繞着圈圈。
他一把抓住她的小手:“你知道就好!”頓了下,又開口,“這樣吧,你給我鑰匙,我去把那些證據拿出來給你……”
“牧爵,你說過,這些讓我來處理的,你不會過問,不是嗎?”清綾半趴起來,望着他問。
他也望着她,無言以對。
是啊,當初說過,這些都交給她,因爲是她爸爸的東西,可是現在才發覺,這些東西交給她並不安全,一開始他們以爲在他身上,所以將目標對準了他,現在都知道在她身上,那麼她是處在一個多少危險的環境中?
不行,他一定要讓她交出鑰匙。
“是,我說過,好好,我不插手……”他只能如此說,又問道,“肚子餓嗎?”
沒說起還沒覺得,一說起,果真有些餓了,肚子還爭氣地配合她咕了三聲。
他輕笑,隨後又拍拍她的臀:“那起來,我給你做好吃。”
清綾沒起牀,只是看着他披着浴巾進入浴室,她忙去翻找褲子口袋中那兩把鑰匙。
眼下,她是不是應該立刻去把那些證據拿出來?
但是現在如果去,單牧爵肯定也會去,她不想讓他知道她的動機,一旦知道,他肯定不同意。
單牧爵下樓去做飯,清綾也洗了澡下來,仍然將那鑰匙放入自己口袋中。
單牧爵只簡單做了三個菜,可能因爲餓了關係,兩人把菜和飯一起吃了精光。
“是想睡覺,還是想出去逛一圈?”單牧爵問她。
這樣的時光,直想叫人吶喊着讓時間過得再慢點,不管在哪裡,不管做什麼,只要和他兩個人在一起,那麼也心甘如飴。
“你陪我,我們說說話吧?”清綾不想出去,她只想和他待在一起。
於是,哪兒都沒有去,她就此倚在他的身上,他抱着她,兩人靜靜坐在那裡,偶爾,會冒出一句話,你應一聲,我應一聲,如此安寧和祥,一直到清綾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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