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看着樂小七被救起送進急診室後終於舒了一口氣,扶了扶臉上的眼鏡打量起身邊這位穿着筆挺的男子,總覺得眼前的人有些熟悉但一時間就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便開口說道:“剛纔真是謝謝你救了七丫頭!”
“張老闆原來是你啊!您也認識樂小七?”凌暮辰終於看清了此人正是《落日》畫者了,在他的映應中樂小七可不認識什麼畫畫中的人呀,可現在這位張老闆卻好像和樂小七很熟悉的樣子便把疑惑問了出來。
張叔見面前這位穿着不凡,渾身散發着高貴氣質的男子卻突然想起了他不就是多次來店裡問他《落日》在什麼價位才肯相讓的人嗎?他也認識七丫頭,再回憶着七頭那些人物素描全是眼前的人呀,莫非這個人就是樂小七口中一位重要的朋友嗎?
見張叔只是一直打量着自己卻並不說話,凌暮辰的雙眉不由自主的擰在了一起欲再次尋問,張叔卻開了口:“想必你就是七丫頭口中的那個重要的朋友吧!”
凌暮辰的眉擰得更緊了看着這位答非所問的張叔便開口問着:“張老闆此話怎講了?”
張老闆笑着再次扶了扶眼睛上的眼鏡緩緩道:“呵呵,大半個月前七丫頭走到我店裡討要《落日》這幅畫說是她的一個很重要的朋友很中意這幅畫讓我把這畫賣給她,條件隨我開!”
《落日》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畫麼,喜歡《落日》這幅畫的人也不止他一個,難道樂小七她想將這幅畫送給某人,還是一個對她很重要的人,那這個人是誰了,是筱蔓麼,可筱蔓這麼大咧咧的一個人不像是一個喜歡畫的人啊,那是筱蔓的哥哥,筱蔓的哥哥一向對樂小七非常的好,難道她是想把這幅送給他嗎?思極此不知怎的一股莫名的煩躁開始繞上了自己的心頭!凌暮辰不明白爲何會突然有這樣的感覺,或許是這裡的的空氣不太流通所導致凌暮辰在心裡爲自己找着各種藉口卻就不願意承認壓在心底的某種感情!
張叔自是不知道凌暮辰在想着什麼只是繼續說道:“開始她說什麼我都不願意把畫賣給她說出了一句話說:好畫就該贈給懂這幅畫的人才能真正的體現這幅畫的價值,她的這一句讓讓我都有點自愧不如,於是我提出讓她跟我學畫,期限爲一個月,如果能在一個月的時間她能將《落日》畫出來,我便願意將畫免費贈予她!”
難怪這段時間每天下班一溜得不見人影了,晚上回家也回得晚,原來是爲了要學畫,擡頭看向急診室眸中染上了層層複雜的情緒!
“這七丫頭果然還真沒有什麼畫畫的天賦,《落日》是一幅油畫可她卻提出讓我教她素描,學了大半個月的素描畫,呵呵!”說到此張叔叔的眼睛也看向了急診室搖着頭笑了起來:“人家學素描半個月已經可以學得很好了,而她學的素描就跟畫平面圖沒有什麼區別!”說完便使出一沓畫紙遞到了凌暮辰的手上。
凌暮辰接過張老闆手上的畫一張一張的看着,畫技還真是不敢恭維第一張看來是初學的時候將畫得像個怪物,眼睛鼻子全都畫歪了,看不出到底是畫着誰,可一張張的看下去畫還是有進步的,可明明是素描寫就應該畫得有立體感可真如張老闆所說,被她畫成了平面圖整個人看起毫無生氣但他認得,那一張張的畫上全是他,雖然畫得不好凌暮辰嘴角在不知不覺中勾出了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