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難道我應該忘記莫景然嗎?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我怎麼會忘記他?媽,我覺得你今天說話好奇怪哦?”程雨晗不答反
問。
龍莜然經過她這麼一說,突然變得有些尷尬!
都怪她考慮不周了,人家仲醫生說她只會忘記這一段的記憶,又沒說她會忘記所有關於莫景然的事情,自己這麼問,到顯得她很奇怪
了。
“呵呵,我太緊張了!我以爲你會傷心呢?”龍莜然乾乾的說着。
程雨晗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傷心什麼,難道我喜歡誰,誰就必須喜歡我嗎?”
龍莜然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心情很好的離開了,可是程雨晗在她離開後又陷入沉寂。
日子就這樣慢慢的過着,程家整天都喜氣洋洋的,距離程默寒結婚的日子越近,程家歡樂的氛圍就越是濃烈,程雨晗似乎也被這種歡樂
的氣氛給感染了,起初她是人前歡笑人後煩悶,現在不知不覺中好像不再那麼傷心了!
這也許就應正了‘時間是最好的療傷工具’那句話吧!
這期間顧雅凝來過一次,不過她也是匆匆的來匆匆的去,好像是說麥振華在和帝主做最後的對抗脫不開身,而她現在也只能過來看一眼
送一句祝福就得趕緊離開了。
對於顧雅凝不能送她出嫁,小米也表示很理解,因爲她知道現在父母這麼拼都是爲了他們將來的安穩生活,他們要將這些危險因素
全部都扼殺在搖籃裡。
“小米姐,你現在要去哪?”程雨晗看着小米提着包包匆匆的向外走去,不解的問道。
“是這樣的,剛剛婚慶公司說婚禮設計方面出了一點點問題,要我過去商量一下!我現在過去看看!”
“我陪你去吧,反正我在家裡也閒着沒事!”
“好啊,那走吧!”說着兩人就一起出了家門。
路上,程雨晗問道:“婚慶公司說了約在什麼地方見面了嗎?還是直接去他們公司!”
“他們說約在了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廳內,在公司談事有點亂!”
“哦哦!”
兩人一路上有說有笑的聊着,到了咖啡廳門口,兩人一起進了地下車庫去停車。
殊不知一直跟蹤在他們身後的車輛也進了地下車庫,只見小米和程雨晗剛剛停好車,轉身之際,只見一道黑影閃過,她們便失去了知覺
。
“靜涵,這個女人怎麼辦?是帶走還是丟在這裡?”只聽三哥壓低聲音問道。
“當然是帶走了,不然等着她醒來去報警嗎?再說了這位可是程家千金,我們隨便要個十億不成問題!”莫景然對着程雨晗狠狠的踢
了一腳,似乎不滿她這麼值錢的身價。
“可是,聽說她的身手很強,一會兒醒來,估計我們不是對手!”三哥不知道程雨晗已經改造了回來,所以纔有此擔憂。
只見莫靜涵不屑的說道:“怕什麼,只是個有勇無謀的傢伙,再說了你給她一針麻醉劑,看她還能不能動彈!”
等小米和程雨晗再次醒來已經是在一片廢棄偏僻的工地上了。
小米看着自己和程雨晗被死死的捆在一根水泥柱子上,不禁嚇得臉色慘白,難道又被綁架了?
“雨晗.....雨晗.....快醒醒......雨晗!”
“雨晗,你怎麼了?快醒醒啊?”小米不斷的喊着程雨晗,但是卻不見她有醒來的跡象。
她哪裡知道,莫靜涵害怕程雨晗醒過來身手厲害,所以給她打了微量的麻醉劑,雖然不至於讓人完全昏死過去,但是行動卻很困難。
“雨晗.....雨晗.......”小米看着昏迷不醒的程雨晗,心裡越發的害怕了。
無奈她只能用她稍微能活動的腿碰了碰程雨晗的腿幾下,纔算是把程雨晗叫醒。
“雨晗,你怎麼樣了?剛剛爲什麼一直叫不醒?”
“啊啊......”程雨晗睜開眼,也感受到了危險的存在,她想要說話,卻只能發出啊啊的聲音,因爲她的整張嘴都麻木不堪,連說話
都困難。
“雨晗,你怎麼了?不能說話了嗎?”小米聽着程雨晗發出啊啊的聲音,嚇得心口通通亂跳,難道她啞巴了?
程雨晗聽着自己發出啊啊的聲音,在不瞭解情況下,她本人比小米更加慌亂,只能發出更加急促的啊啊聲。
就在兩人焦急害怕時,廢棄的大鐵門被推開了,從門外射進來刺眼的白光。
兩人適應了好久,才勉強看清來人是誰?
“莫靜涵又是你!”小米憤怒的喊着,此刻的小米恨不得吃了她,這個惹事的女人,當初就不應該放了她,現在又過來害人。
而程雨晗顯然也看清了莫靜涵,只見她瞪大眼睛,臉上表現出憤怒的樣子,但是卻只能發出啊啊的嘶啞聲。
“莫靜涵,你對雨晗做了什麼?她爲什麼不能說話了!”
“哈哈哈!麥小米,你還是關心一下你自己吧,馬上你就要去西天取經了,還有空關心別人!哼!”莫靜涵一臉諷刺的說着。
“莫靜涵,你不會有好報的,早知道你這麼惡毒,當初就不應該放了你!”
“你快說,你到底把雨晗怎麼樣了?”
莫靜涵聽着小米的話,似乎又想起了以前她跪在小米麪前求她放了三哥的恥辱,只見她失去理智般上前對着小米的肚子狠狠的踢了一腳
。
“哈哈哈!麥小米你這個賤人,該不得好死人是你,是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搶別人的老公!像你這樣的賤貨,就該生不如死,就該下地
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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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我會讓程默寒跪在我腳下,給我磕頭,給我道歉,說他錯了!說他不該瞎了狗眼拋棄我!”
“我要讓你們兩個生不能在一起,死也不能在一起!我要讓你們生生世世都不得好死!”莫靜涵癲狂的說着,她似乎已經想象到了程默
寒跪在她的腳下祈求她原諒的痛快畫面。
三哥看着她猙獰扭曲的笑容,微微皺眉,他覺得這樣惡毒的她,這樣殘忍的她,還是以前那個柔柔弱弱叫他三哥的女人嗎?
他總覺得她變了好多,變得令人可怕,變得令人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