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一搖了搖頭,“並不是,以前沒有這樣過。”
是的,以前從來沒有這樣的懲罰,相對而言,以前的閻烈雖然冷漠,卻不是心狠手辣。
“我跟老大在一起很多年了,第一次見到他用鞭刑。有些意外,有些震驚,但更多的是在懷疑他爲什麼這般動怒?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有新人犯錯誤很正常,很顯然,今天他的反應過激了。”
wWW⊕тt kan⊕c○
“爲什麼這麼說?”
蘇薇兒一臉好奇的靠近錦一,眯着眼睛問道:“莫不是因爲閻烈失戀了?被女朋友甩了?也不對啊,島上根本就沒有女人,怎麼可能失戀了?”
“我去~”
她話音落下,錦一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臉欣賞的姿態,“可以啊,一語中的啊。”
“什麼意思?”
“這島上是沒有女人,但唯一一個活的像男人的女人就是你。”
“廢話,這話誰都知道,還用得着你來說?錦一,你是個……”
思及此,蘇薇兒忽然一愣,揚了揚眉,“你是說閻烈喜歡我?”
錦一重重的點點頭,“嗯,非常有可能。”
然而他話音落下,蘇薇兒一腳狠狠地踢在了他的腿上,“錦一,都什麼時候了,你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有意思嗎?信不信回頭我們幾個羣毆你?!”
“喂,我說的都是真的好吧。”
“你覺得有可能嗎?你腦子秀逗了?我不怕告訴你,閻烈喜歡任何的人都有可能,就連搞基都絕對有可能,但絕不可能喜歡我。”
蘇薇兒非常篤定,“你親眼看見他用手槍打上了我的腿,到現在還有一道印記。今天又對我下手這麼狠,疼的我估計今天晚上都沒有辦法睡覺,你覺得他哪一點喜歡我?錦一,你真的是憑實力單身的蠢貨。”
蘇薇兒鑑定完畢,轉身又朝着那邊走了過去。
那邊的程昱手裡緊緊地握着鞭子,看着冷寒,猶猶豫豫好半晌,竟然沒有勇氣拿起鞭子朝着冷寒揮過去。
“哎!”
他嘆了一聲,轉身看着閻烈,“報告老大,我沒有辦法下手,他是我兄弟,亦師亦友,我做不到。”
都說殺手是無情的,薄情的,其實,並不是這樣。
人心都是肉長的,怎麼可能沒有感情?
冷寒跟程昱的關係就非常不錯,現在讓程昱對冷寒下手,怎麼可能呢?
不得不說,閻烈真的卑鄙無恥,威逼手足相殘,太殘忍了。
“長官,我知道你這一次是想要懲罰我們。不過,我認爲可以換一種方式。”
蘇薇兒走到了閻烈的面前,強忍着背脊的痛意,大聲說道。
閻烈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鞭子,負手而立,目光悠悠的落在蘇薇兒的身上,眼底閃過些許興致,“哦?怎麼個說法?”
“這一次我們確實錯了,但是更多的錯誤是在我的身上。你懲罰冷寒,不過是因爲冷寒是我的老師,而且這一次執行任務是他帶領着我。所以,你在懲罰責任人。可你應該清楚,我們這個小組的責任人就是你,在懲罰我們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你也有責任?”
一言驚四座。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這樣的勇氣敢對閻烈這樣說話,除了不怕死的蘇薇兒。
“你閉嘴!”
“別說的,你在找死嗎。”
“蘇薇兒,你真是服了你了,你就不能服個軟?”
“別再惹老大生氣了。”
……
幾個兄弟走到了她的身邊,小聲地說道。
但是蘇薇兒並沒有把他們的話放在心裡,反而繼續說道:“所以,我覺得這一次,我們不如做一個比賽,如果你贏了,我跟冷寒兩人甘願受罰,如果輸了,就免去責罰,可好?”
爲了給冷寒爭取一次機會,蘇薇兒費勁腦子,覺得腦袋都快跟不上節奏了。
“呵呵呵,有點意思。在島上,你是第一個敢如此囂張的人!”
閻烈忽然仰頭一笑,面具後面那一雙眼睛帶着冷若玄冰的寒意,死死地盯着蘇薇兒,好似能將她身體盯出幾個窟窿似的,嚇人的緊。
“我不是囂張,而是在爲自己爭取機會。”
蘇薇兒再次說道。
“夠了!”
忽然,一直沉默不厭的冷寒說話了。
他望着蘇薇兒,“你以爲你是誰?島上,你是資歷最前的,有什麼資格說三道四,不要以爲你是女人就可以肆意妄爲,在這兒,我們都讓着你,並不代表你能力匪淺。”
“冷寒,不管你怎麼說,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
說完,看向閻烈,“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