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便揹着她去治療了。
路上,蘇薇兒疼的忍不住,臉色蒼白如紙,渾身發抖,最後昏迷了過去。
這一次昏迷,她做了個噩夢,夢到爸爸已經死了,陸少宸和黎茉跟寶寶三個人和和睦睦的在一起了。
郭子珉越獄,又奪走了風成集團。
待噩夢驚醒之後,她睜開眼睛看着房間,略顯得熟悉。
方纔想起來,這就是那一天甦醒的地方,然後被閻烈又打傷了腿,現在只要一動就很疼。
“混蛋!”
她嘀咕了一聲,反而出奇的鎮靜。
這一次,她沒有哭沒有鬧,只是默默地接受着一切,然後決定自己一定要養精蓄銳,等待有朝一日離開這個鬼地方。
走到窗前,看着院子裡那幾個人又在訓練,並沒有看見閻烈。
索性瘸着腿走出大廳,走到門口的那一剎,院子里正在訓練的幾個人看着她,停下了搏鬥。
“喲,妹子,這麼快就醒了?”
“疼不?”
“要我說啊,既來之則安之,你就別想走了。”
“是啊,這種地方,你來了就走不了了。”
……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
蘇薇兒聽着他們的話,猶如一把把鋒利的匕首狠狠地紮在心口上,疼的心臟一個勁兒的顫抖着。
但她只是嘆了一聲,“我餓了,有沒有吃的?”
渾渾噩噩的日子,蘇薇兒都不知道現在星期幾,幾月幾號,絲毫沒有概念,也不想去問。
“有,我去給你弄。”
錦一立馬去給蘇薇兒打了一份飯,端過來,放在院子裡的桌子上,蘇薇兒坐在那兒吃飯。
“謝謝啊。”
“不客氣,是老大吩咐的。”
錦一說道。
提及閻烈,蘇薇兒握着筷子的手頓了頓,“別提那個混蛋,倒胃口。”
“是嗎?”
忽然,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蘇薇兒本能的身子一顫,臉色白了幾分,然後片刻間又恢復自然,頭也不回的繼續用餐。
甚至連看閻烈的心情都沒有。
這樣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狠心男人,她真的一句話也不想跟他說。
“看什麼看?不用訓練了是嗎?”
閻烈見到蘇薇兒不搭理他,並未不識趣的繼續跟她說話,反而是站在院子裡,開始跟那些人講一些關於訓練的事情。
蘇薇兒就坐在一旁旁聽。
好在這兒的伙食不錯,味道非常好,飯量很足,讓她覺得悲劇的生活中尚且有一絲曙光。
飯後,她一個人在院子裡走了走。
那些人過來跟她聊聊天,一個下午的時間,也差不多知道幾個人的名字。
到了晚上,蘇薇兒方纔找到閻烈,問道:“我以後就睡這邊的房間嗎?我聽他們說,這是你的房間?”
正坐在那邊看書的閻烈看也不看蘇薇兒一眼,也不搭理。
“閻烈,我在跟你說話。”
她問了一句。
閻烈視若罔聞。
最終自討沒趣的蘇薇兒跑到門口去找錦一,錦一給她拿了幾套衣服和洗漱用品。
蘇薇兒只能將就着用。
幾天下來,她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無聊的時候會看看書,寫寫日記。
或者一個人順着樓梯爬到房頂,坐在房頂上看日出日落,二十多歲的她過着八十歲老人過得生活。
眺望遠方,思念着陸少宸、寶寶、爸爸和慕行之。
還有很多她惦記着的人,不過她也只能想一想,並沒有任何的方式可以跟外界聯繫。
蘇薇兒不知道過了多久,腿腳慢慢好了些許。
而她跟閻烈兩人似乎看不見對方似的,誰也不跟誰說話。
蘇薇兒跟錦一以及院子裡的那幾個人迅速的打成一片,成爲了朋友。
在打聽之下,蘇薇兒得知,這些人也是來自五湖四海的朋友,聚集在這兒之後就再也沒有回過家。
因爲,他們都沒有家。
皆是孤兒。
這日,蘇薇兒早上起牀,忽然覺得肚子疼,跑去了廁所,蹲下去一看,發現……大姨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