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傳來那粗重的喘息聲,和啪啪聲。
當然,還有那兩人忘情地對話,“啊,鬱,你好棒,我感覺被你填的滿滿的。"
“我不棒你能這麼爽嗎?"
“鬱,再快一點,我想要更多。"
“你個小騷-貨,等着,看我怎麼幹-翻你。"
許暮一簡直想吐!
崔鬱打個電話來,就是爲了放給她聽,聽他崔鬱跟別的女人做的聲音嗎?有病吧!
許暮一趕緊掛了電話,臉上難免因爲那些不堪入耳的聲音而紅了,她真沒想到崔鬱竟然會這麼噁心,只是,她不懂,崔鬱讓她聽這個幹嘛?
難道就是想證明他崔鬱在牀上有多棒?因爲崔鬱好幾次不都是很不服氣,想要向她證明,他崔鬱牀事上不比符袁朗差。
許暮一抖了抖,這崔鬱簡直是心理變-態。
因爲那頭傳來的是不可描述的聲音,所以許暮一也只是聽了一下就掛了電話,根本就沒有仔細聽那女人的聲音,也不可能仔細聽好麼。不然她一定會發現什麼的。
許暮一離開了君臨酒店,一頭鑽進了不遠處的一家商場,然後找了個人少的角落坐了下來,她拿着手機,不知道是不是該打個電話給符袁朗,然後跟符袁朗解釋一下。
許暮一都不知道她這是什麼心理,明明崔鬱纔是她老公,她從來不擔心崔鬱誤會她跟別的男人怎麼怎麼,倒是怕極了符袁朗誤會她跟其他男人扯。
當然,她也明白,她不可能是怕符袁朗誤會吃醋,符袁朗也不可能誤會吃醋,她之所以怕符袁朗誤會,不過是知道符袁朗脾氣。
像符袁朗這麼霸道的人,而剛纔她也算看出來了,符袁朗和薛睿銘纔不是什麼老朋友,應該是老敵人,所以,讓符袁朗知道她竟然和他敵人在一起,符袁朗肯定氣的要把天都給掀了。
真是要人老命啊,怎麼就碰上了這樣的事情呢?
許暮一甚至有些後悔,早知道該讓劉瑾然陪着,那樣的話,礙於劉瑾然在場,她肯定不會貿然跟着崔鬱進酒店的,她要不進酒店,也就沒有這後面這些破事了。
許暮一抓撓着腦袋,心裡不停地說着: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就在許暮一心急如焚的時候,電話又響了,這次她想也沒想就拿起電話接了,她也沒心情去想其他的,滿腦子都是符袁朗。
“喂?"
“許暮一,爽完了?"
“不是,我沒有,你別聽薛睿銘瞎說,我根本就。"
“我現在沒工夫聽你解釋,你現在立刻、馬上來非凡。"
“啊?我,這。"許暮一還真不知道非凡公司在哪兒,不過這倒還好說,直接打的過去就行了,主要還是符袁朗讓她去非凡,這要是被人看到,她又是百口莫辯了。
“你敢不來試試!"說完,符袁朗也不等許暮一多說一個字,就掛了電話。
許暮一一噎,看吧,她就說符袁朗這脾氣,這下完了!
許暮一爲自己默哀一分鐘,然後就動身去了非凡公司見那個霸道的符總了!
許暮一打的來到了非凡公司門口,下了車,她不由得嚥了咽口水,然後擡起頭看着這棟大廈。
旭安是許家的,錦陽她上次也烏龍地去看過一眼,這是她第一次來到非凡,說實話,這三家公司,非凡公司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樣,氣質非凡。
許暮一站在一邊,然後發了條信息給符袁朗:我到了。
不一會兒,符袁朗的信息就過來了:門口等着。
許暮一又是吞了口口水,然後怯怯地等在門口。
不一會兒,透過大玻璃門,許暮一就看到一身筆挺西裝帥到讓人根本挪不開視線的符袁朗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前臺的兩個美女看到了符袁朗,激動地恨不能衝過去抱住符袁朗,她們倆不約而同地拿出小鏡子看了看自己的妝容,覺得沒問題之後,就擡頭看向符袁朗,端出一副矜持氣質的樣子來。
可惜,符袁朗連個眼角餘光都沒有留給她們。
相較那兩個前臺工作人員的激動不已,而站在大門外的許暮一就淡定很多了,但是仔細看,許暮一那壓根就是強裝出來的鎮定,那一頭大汗已經出賣.了她。
許暮一看着符袁朗一步步走過來,就像是踩在她心臟上一樣,她覺得她的呼吸都要停在了。
符袁朗走到門口,然後伸手按了一下玻璃門邊上的指紋鎖,那扇大玻璃門就自動打開了。
這一刻,許暮一呼吸徹底滯住。
符袁朗面無表情,許暮一雖然看不出喜怒來,但是不用想,也知道,符袁朗此時心裡肯定是火光沖天。
“傻站在那幹什麼,進來。"符袁朗冷聲道。
許暮一低着頭,乖溜溜地進了非凡大門。
符袁朗轉身往回走,許暮一就老老實實地跟在他後面。
前臺的那兩個美女不解地互望一眼,然後小聲嘀咕道:“這個女人是誰?"
“不知道,沒見過啊,符總身邊除了那個女秘書,我沒見過有其他的女人出現過啊。"
“看這女人的樣子也不像是來應聘的啊,再說了,就算是來應聘的,也不該符總親自迎接啊。"
“是啊,難道是合作商?"
“你看那女人一副做錯事跟在後面的樣子,像是合作商嗎?"
兩人討論了半天也沒討論出個所以然來,而許暮一早就跟着符袁朗上了電梯。
許暮一頭一回進這樣的大公司,雖然她爸開的公司也不小,可她從來沒去過啊。
好在,許暮一跟着符袁朗一路走到符袁朗辦公室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其他人。
她還以爲,會要路過員工辦公的地方。
就在許暮一小小的鬆了口氣的時候,符袁朗往轉椅上一坐,陡然說道:“把門鎖上。"
走神的許暮一嚇的立馬三魂歸體,忙不迭地轉身去把門反鎖,好像每次跟符袁朗在一起,她總是被喊去鎖門,而且,還都是不得不屁顛屁顛地去,因爲她要是敢不聽話,後果就會很嚴重。
鎖好門之後,許暮一就走到符袁朗的辦公桌前,搓着手,像極了做錯事的員工,正等着領導訓斥一樣。
符袁朗身後的牆面一整塊大型玻璃,所以整個辦公室的光線很好,很透亮。
“許暮一,你現在可以說說,打我離開,都發生了什麼事,我給你機會解釋。"
符袁朗即便是靠在椅子上,仰視着站在桌那邊的許暮一,那氣勢卻是比許暮一站在那好要強上許多。
許暮一縮在那,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躲着。
得到符袁朗的准許,許暮一趕緊解釋起來,說她是因爲看到崔鬱,所以才進的酒店,是想得到崔鬱出.軌的證據,所以才敲門而入,可哪裡知道,結果找錯了房間,遇見了薛睿銘。
“許暮一,你下次可以再蠢點試試。"符袁朗毫不留情地罵道。
許暮一低着頭,委屈地癟着嘴,她哪裡知道會這樣,她還不是想,算了,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了。
符袁朗看到許暮一那副可憐樣,眉頭一皺,他站起身,繞過桌子走到許暮一面前,一把抓住許暮一的手腕,逼迫許暮一與他對視。
“你知不知道,如果我沒打那個電話,後果會怎樣?"
許暮一抿着脣不說話,但是她心裡很清楚,如果不是符袁朗那個及時電話,那麼她估計就要被薛睿銘給霸王硬上弓了。
想到這,許暮一還有些餘悸。
符袁朗擰着眉,眼神裡寫滿了“朽木不可雕"幾個大字,“拜託,你下次再做任何事情之前,能不能好好想想,有沒有這個必要,好麼?!"
說到底是她許暮一想的太簡單,原本只想着早點找到證據逼崔鬱離婚,可是卻發生了這樣的意外,如果她耐着性子,不去找崔鬱,也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事情了。
許暮一低下頭,符袁朗見她認錯態度不錯,便鬆開了她,只是這心頭的氣還沒消。
符袁朗轉身又走回了轉椅上坐下,“過來。"
許暮一愣了愣,然後聽話地走了過去,當她走到符袁朗身邊的時候,符袁朗突然伸手一拉,將她帶到懷裡。
許暮一一屁股坐在了符袁朗的大月退上,臉刷地一下就紅透了。
“薛睿銘說沒見過結了婚的女人還這麼臉皮薄,別說他沒見過,我也沒見過,我們都這麼熟悉彼此身上的每一寸地方了,你還有什麼好臉紅的?"
聽到符袁朗這麼一說,許暮一這下子連耳根子都紅了,她掙扎着就要起來,這臉紅是本能好不好,哪是她自己能控制的。
符袁朗卻箍住她,“別急着走,還有件事沒說。"
許暮一還以爲符袁朗又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囑咐呢,結果一聽,腦瓜子都要炸了。
符袁朗湊到許暮一的耳邊輕聲說道:“我給你講講,什麼是三劈。”
符袁朗溫熱的鼻息噴薄到許暮一的耳邊,酥酥的,癢癢的,許暮一聽着符袁朗的講解,臉上燙的都可以煮雞蛋了。
“懂了嗎?"講完,符袁朗還取笑似的問了一聲。
許暮一抿着脣點了一下頭,她就知道剛纔解釋的時候,不該把這件事說出來,簡直不要太丟臉!
然後讓許暮一覺的更尷尬的事是,她感覺到身下被一個漸漸變石更的東西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