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暮一的臉變得通紅,她推開符袁朗,然後將門關上反鎖,剛纔一心想着洗胖次,都忘了反鎖門了,這下臉可丟大了!
許暮一恨死了她這個不爭氣的身子,剛纔明明在撩撥符袁朗,結果也的確把符袁朗撩撥的不要不要的,看着符袁朗受不住的樣子,她可樂呵了。
可是,她自己也溼了一大片,趁着去洗手間漱口的時候,想着趕緊把胖次換了,可結果還是被符袁朗發現了。
許暮一洗好了胖次,然而,她都不好意思出去了,不用想符袁朗肯定堵在門口,就等着她出去然後繼續無情地嘲笑她。
但是總不能躲廁所一輩子吧?許暮一撇了撇嘴,下次再也不這樣“玩火自焚"了。
許暮一輕輕擰開門,然後探出了腦袋看了看。
咦,符袁朗人呢?
許暮一走出了洗手間四處看了看,並沒有看到符袁朗,那就應該是上樓去了吧。
許暮一嚥了咽口水,然後小心翼翼地上了樓,當她推開房門的時候,符袁朗正靠在牀頭喝紅酒。
符袁朗看到許暮一進來,嘴角微微一勾,只等着許暮一躺到了牀上,符袁朗才放下了酒杯。
許暮一還沒反應過來,符袁朗就湊了過來,雙手撐在她身子兩邊,將她圍在了身下。
“傻符,你想幹什麼?我剛給你服務過了,你不要告訴我你又來了?!"
符袁朗笑了笑,“現在換我來服務你好不好?"
許暮一一愣,符袁朗的意思是要給她口?
“蠢一,我知道當初在香櫞酒店給你留下了陰影,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現在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以愛爲基礎進行的,所以,你放心將你自己交給我,你剛纔讓我那麼舒服,現在你就好好躺着,我會讓你更舒服。"
說着符袁朗就脫下了許暮一的胖次,“吶,現在就不怕弄髒了,呵呵。"
符袁朗的笑聲讓許暮一再次紅了臉,她就知道,這個梗會被符袁朗笑很久的。
許暮一拿起符袁朗枕的枕頭往臉上一蒙,看不見就不丟人了,許暮一隻能這樣自我催眠了。
符袁朗用手在許暮一那裡打摸了一圈,惹得許暮一的身子一陣.又一陣的顫慄,然後符袁朗才附了上去,讓許暮一欲仙.欲死。
口了一會兒之後,符袁朗又伸出兩指探,許暮一身子一緊,一顫,一釋放。
符袁朗起身,拿走許暮一蒙在頭上的枕頭,“也不怕憋壞了。"
許暮一漲紅了臉,她都不知道,符袁朗僅僅只用嘴和手就讓她快樂成那樣,剛纔那無法控制的叫聲一定不是她喊出來的,一定不是。
爲了轉移尷尬,許暮一下了牀,穿好胖次,沒好氣地說道:“胖次是沒弄髒,但是我要洗牀單了,這個更難洗好嘛!"
符袁朗卻笑的不行,“怪我咯?"
“……"許暮一無語凝噎,不怪符袁朗,怪她太敏-感,都沒有真幹,她就已經把牀單給弄溼了。
許暮一有種轉移注意力沒成功,反倒是搬石頭砸到了自己腳的感覺。
看到許暮一這個樣子,符袁朗笑得更開心了,咯咯笑個不停。
許暮一癟着嘴,她現在就想挖條地縫鑽進去,她走過去扯住牀單,“笑什麼笑,還不快下來,我要去洗牀單!"
符袁朗下了牀,“櫃子裡有的是牀單,換一個就行了,這麼晚了就別洗了。"
許暮一衝着符袁朗哼了一聲,然後抱着髒牀單下了樓,不一會兒,許暮一又回來了,而這時符袁朗已經將牀單鋪好了。
“來吧,很晚了,睡覺了。"
許暮一抿着脣沒有說話,而是徑直躺到了牀上,符袁朗笑了笑,也跟着躺了下來,然後緊緊摟住側睡的許暮一,“晚安,蠢一。"
許暮一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回了一聲,“晚安,傻符。"
次日清晨,許暮一醒來時,符袁朗早已起來了,“早餐弄好了,起來漱口洗臉去吃吧?"
“嗯。"
溫馨的早晨,溫馨的家,許暮一的心裡暖暖的,望着那個美好的男人,惡魔的影子已經消失無蹤,有的只是滿分男人的模樣。
“傻符,我愛你。"許暮一忍不住又表白了一聲,幸好她“及時醒悟"沒有錯過,這樣的男人讓她如何能不愛,她不愛則已,一愛便不可收拾了。
她想要天天粘着符袁朗,天天湊在符袁朗的身邊跟符袁朗說着“我愛你"三個字。
“蠢一,我也愛你!"面對許暮一的真情告白,符袁朗可高興了,這丫頭要麼不開竅,這一開竅就收不住,呵呵。
吃完了早餐,許暮一就跟着符袁朗出門了,許暮一以爲符袁朗是要去上班,結果發現不是,“我們這是去哪兒?"
“去見我媽,哦不,是我們的媽。"
“啊?你、你不早說,我這什麼都沒準備的。"
“沒事,人去了就行,媽要是看到你,肯定高興的不行。"
許暮一見過一次符敏豔的,不過那次是她心情低谷的時候,這次的心情就完全不一樣了,她很緊張,不由地抓緊安全帶,深呼吸了一下。
“用不着這樣緊張吧,媽又不會吃了你。"
許暮一白了符袁朗一眼,“你懂個毛線。"
符袁朗帶着許暮一去了符敏豔所居住的地方,這裡看上去像是養老院,但又不那麼像,因爲這裡的人,並不都是老年人,也有很多像符敏豔這樣中年人。
“傻符,爲什麼你不讓媽住在家裡了,然後請護工去家裡照看呢?"
“我也想,可是醫生說了,媽她這樣的情況要多跟人接觸,如果在家裡,我上班去了,家裡就只剩她和護工兩個人了,對她的精神恢復不利。"
“哦。"
“所以我只能把她留在這,然後一有時間就來看她。"
說到這,許暮一哼了一聲,“那你有的忙了,你平時也就週末休息,以前週末來看媽就夠了,現在還要分一天時間去看你的兒子。"
聽着許暮一酸酸的話,符袁朗攥緊許暮一的手,“對不起。"
“唉,說什麼對不起,雖然這個嚴瑩瑩和那個孩子是我心中刺,但是誰沒有個過去呢,那些有了孩子卻離了婚重組家庭的多了去了,是吧?"
許暮一嘆了氣,嚴瑩瑩和那個孩子的確會如鯁在喉,但都是過去式了,現在和符袁朗好的人,是她。
如果她揪着這個事不放,那麼她也就沒必要跟符袁朗好了,不是麼,所以,符袁朗和嚴瑩瑩早就情斷,現在無非是顧着孩子,作爲父親符袁朗有責任贍養而已。
不然都要揪着前任的事不放,這世上也就沒有這麼多重組的愛情了。
“既然如此,那你還說這樣酸不溜丟的話?"
“我、我。"
“呵呵,好了,我都懂,你只要知道,我的心在你這就行了,不過這些醋勁我很喜歡,這說明你真的很在意我啊,是吧?"
“是,是,是,可在意了,行了吧?"
“呵呵。"符袁朗就喜歡看許暮一那憋紅臉一副逼急了的小模樣,真可愛。
跟着符袁朗去了符敏豔的房間,進去就看到符敏豔正拿着手機看着,走近一看,原來符敏豔正在看手機上存的照片呢。
那是許暮一和符袁朗的合影。
“媽。"符袁朗輕喚一聲。
符敏豔別過頭去不理符袁朗,符袁朗和許暮一對視一眼,有些不明所以。
這時護工走過來小聲說道:“符女士整天都在嘟囔着說符總不把兒媳婦帶來她看,說上次見到兒媳婦還是大半年前,所以,符女士是有點生符總的氣了。"
符袁朗無奈一笑,然後走過去,“媽,你看我帶誰來了。"
”哼,除了我兒媳婦,你帶誰來我都不看。"
符袁朗朝許暮一看去,許暮一微微一愣,然後抿了抿脣,喊道:“媽……"
符敏豔一怔,然後回過頭去,就看見大着肚子的許暮一,符敏豔顫顫巍巍地就想要站起來,可是,自從出了車禍之後,她就一直坐在輪椅上,平時很少走動,都是護工要求她走動的時候,她才起身走走。
但一般的時候,符敏豔都是坐在輪椅上,發呆。
許暮一和符袁朗趕緊一左一右地扶住符敏豔,符敏豔看向許暮一,可樂壞了,“是你,是你,我就說你,大半年前我就見過你,說你是我兒媳婦,你還不承認,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跟袁朗吵架了,現在和好了吧?"
許暮一點了點頭,“嗯。"
“好,好,和好就好,來來,讓媽好好看看,喔唷,我馬上就要當奶奶了,瞧這肚子快生了吧?"
“嗯,還有兩個月呢。"
“還有兩個月啊,兩個月之後我就可以見到我的乖孫了,好,好,以後啊,袁朗要是再敢欺負你,你跟媽說,媽替你教訓他。"
許暮一笑了笑,“好。"
符袁朗聳了聳肩,“媽,你這也太……"
“我怎麼了?"
“沒,沒,你是絕世好婆婆,真的。"符袁朗立馬服軟。
許暮一被符袁朗給逗樂了,咯咯直笑。
而這時,一片歡樂的景象被一個不速之客給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