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初晴她是你的阿姨,是媽媽的姐姐,所以,就算你不喜歡她,以後不可以再做出傷害她,讓媽媽爲難的事,知道嗎?”晴空無視於雷胤抗議的眼神,又摸着他的頭教導着。
“哼!”雷胤生氣的轉着小腦袋,從鼻孔裡冷哼了一聲,晴空就這樣看着他,好長時間沒有理他,最後還是雷胤主動伸手過來拉着晴空的衣角,然後撒嬌的叫着她,“媽媽!”
他討好的叫着她,晴空還是用烏黑的大眼看着他時,雷胤一下子點了點頭,然後揮着一雙小手往她身上撲了過去。
“媽媽,我聽你的話!”
“真的?”晴空對他豎起了手指,雷胤也朝她伸了伸手指,“真的!”
他稚嫩的童聲裡帶着類似雷恩身上的霸氣,晴空這才面露笑容,然後抱起了他親了親。
“乖!”
韓旭給初晴後背上的子彈取了出來,可是因爲她的缺血癥又犯了,她整個人都陷入了昏迷,一夜之後還是沒能醒來。
“這樣不行,可能要抽血……”韓旭的話音一落,雷恩的拳頭就已經朝着他頭上揮過去了,韓旭痛的嗷嗷叫,連忙用一隻手捂着腦袋,有些敢怒不敢言的看向雷恩。
他也沒說就要抽晴空的血好吧!
“你想都不要想!”雷恩一臉慍怒的表情讓韓旭畏首畏尾的縮了縮脖子,然後兩手一攤,有些爲難的對着雷恩說道,“那就看她的造化了,死了也拉倒!”
“反正你現在也不在乎她死活了!”末了,韓旭又不怕死的說了一句,雷恩一記冷冷的眼神掃了過來,韓旭揚了揚下巴,雷恩順着他的視線看去,晴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門口。
顯然,他們剛纔的對話她都聽到了。
晴空走到初晴牀邊,仔細的打量着她毫無血色的臉,現在的晴空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對初晴有着怎樣的感情了,她是她的親姐姐,是和她有嫡親血緣關係的同胞姐妹,可是她卻一次次的害她陷入危險,甚至是這一次,她瞞着她雷胤的身世,到最後是晴空逼問她的時候她才告訴她。
如果再早一步,或許紫衣就不用受那樣的苦了,晴空覺得虧欠了紫衣,紫衣是她的救命恩人,也是雷胤的救命恩人,可是因爲初晴的自私,她失去了救紫衣的機會,讓她嘗試着那種飽受欺凌的折磨,晴空是恨着初晴的。
可是,她也不會因爲她的過失而去懲罰她。
換作以前,她知道初晴是她的親姐姐,她會心甘情願的輸血給她,可是現在,她找不到了一個可以說服自己的理由。
“慕晴空,不準!”可能是察覺得出晴空的猶豫,雷恩一下子走到她身邊然後蒙上了她的眼睛將她拽出了房間,反手將門關上時,晴空已經被他按在了牆上,他的吻隨後就湊了過來,晴空卻在這個時候轉過了頭,他的吻一下子落在了她的頰間。
晴空推了推他,眉眼間還含着笑意的問他,“不讓我救她,難道你忍心看着她死?”
“子彈沒傷到主要部位,她不會死!”雷恩惡狠狠的瞪着她,似乎很不滿意她問出這樣的問題。
晴空輕嗤一聲,然後戳了戳他的胸膛,不經爲意的說道,“雷恩,你以前不是經常把這句話掛在嘴邊麼,給我抽慕晴空的血……”
她學着他冷着臉,呵斥韓旭的模樣一本正經的對着雷恩說道,雷恩氣急敗壞的用手指點上了她的脣,然後有些惱羞成怒的瞪着她。
“慕晴空,你這是在變相的報復我麼?”
他以前對她的種種惡行,簡直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了,那些他在她身上烙下的傷痕,或許她一輩子都忘不掉了,對於雷恩來說也是一樣,他曾經對她有多殘忍,現在就要用多少倍的愛來補償她。
“我怎麼敢?雷恩,你給我住手!”晴空的話音一下子湮沒在了他來勢洶洶的吻裡,雷恩已經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快速的進了臥室,然後將她扔到了牀上就開始脫衣服。
“雷恩,你這個臭流氓,你的初晴還生死未卜,你現在還有心思幹這事?”晴空拉着自己的衣服不讓他脫,可是很快的就在他的粗暴中沉淪。
“初晴不是我的!”雷恩邊快速的扯着晴空身上的衣服,邊陰笑着將她撲倒,“我們繼續昨晚沒做完的事!”
晴空身下一痛,被他突然闖入,她憤怒的暴了句粗口,“該死的雷恩,你提前說一聲會死啊!”
痛死她了!
“不會,可是再等下去我會死!”雷恩很不要臉的親吻着她的香肩,故意在她左肩上的紋身處撕磨了一會,聲音低啞的在她耳邊蠱惑着。
“呃,恩……”晴空身體有些承受不了他的兇猛,他快速的挺動,撐開了她緊窒的身體,甚至是比第一次還要痛的感覺,晴空報復性的咬上了他的肩,手指掐着他堅硬的肌肉,雷恩的身體紋理很優美剛毅,晴空被他反覆折騰,一會換了一個姿勢,現在她終於知道餓了一頭狼四年的後果是怎麼樣的!
“雷恩,你去死!現在已經是晚上了!”
晴空又在新一輪的激烈運動中醒來,看着窗外的天色,已經全黑了,從早晨到晚上,伏在她身上做動運的男人一點停止的覺悟都沒有,她氣的用指甲去刮他的肌膚,卻惹得他不疼不癢的逗弄着她。
“四年了……一天怎麼夠?”雷恩挑眉,一臉YU求不滿的樣子,然後又頗爲不滿的掐着她的腰說道,“體力這麼差?真要好好鍛鍊鍛鍊了!”
晴空有些無語,打不動也罵不動他了。
“雷恩,我現在嚴重懷疑,你是不是要把我搞暈過去,再抽我的血給初晴?”晴空的一席話又換來雷恩的肆意凌虐,這個可惡的女人,居然把他想的這麼惡劣,她還不明白他的心麼?
初晴的血珍貴,她的同樣也是,現在對於他來說,她身上的每一處都是那麼的珍貴,即使是少了一根頭髮,他也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