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樂優優嗯了一聲,再也沒了動靜,她翻了個身背對着他。
在顧誠走出門要離開的時候,腦子裡突然跳出樂優優那張蒼白的臉,他停頓了一下,轉身又回到了客廳,他打開手機搜索了一下,關於例假的腹痛的問題,看到上面說的內容,他沒想到會有這麼嚴重。
顧誠按照網上的方法,走進廚房,要煮紅糖水的時候,在廚房內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索性他給李翰文打了電話,“買些止痛藥和紅糖過來,多買些紅糖。”
剛出小區門口的李翰文接到老闆打來的電話,有些不解,老闆要這些做什麼,不管做什麼他也不敢開口問。
李翰文在附近買過之後,折了回去給自家老闆送過去。
顧誠聽到門外的敲門聲前去開門。
站在門外的李翰文把手裡的袋子遞給他,“少爺,您要的止痛藥和紅糖。”
他接了過去,"你可以走了。"
還沒等李翰文開口,已經被關在了門外。
回到客廳的顧誠把袋子放在桌子上後拿出裡面的止痛藥,走進廚房倒了杯溫水,一起送到臥室。
“起來。”
躺在牀上的樂優優以爲他早就離開了,聽到聲音掙開眼睛,“你不是走了嗎。”
“我是最後一個接觸你的人,萬一你疼死在這裡,我會是重大嫌疑。”
樂優優聽到他的話,想站起來揍死他的心都有,“你不咒我能死嗎。”
“起來,把藥了吃了。”
“不要。”樂優優拒絕。
男人顰眉。“我再說一遍,起來。”
牀上的樂優優爬了起來,接過他手裡的藥和杯子,吃掉藥之後喝了口水,“可以了吧。”
顧誠看到她如此的聽話,很是滿意。“好點了嗎。”
又躺回牀上的樂優優嫌棄地說道:“藥效不會這麼快。”
腹部的疼痛沒有一絲的減輕還加重了不少。
牀的另外一邊陷了進去,等到樂優優反應過來的時候,顧誠已經躺在了她身邊,“你幹嘛。”
男人伸手把人摟在懷裡,另外一隻手隔着衣服放在她的小腹上輕輕幫她揉着。
樂優優愣住。
“好看嗎。”男人略帶些磁性的聲音在她頭頂上響起。
她反應了過來,臉微微有些紅,要從他懷裡離開的時候,摟着她身子的手收緊了幾分,“別亂動。”
樂優優尷尬:“我休息一下就好。”
緊張的情緒瞬間放鬆,感受着小腹上那溫暖的手掌,她的心竟莫名劃過一絲暖流。
顧誠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繼續幫她揉着肚子。
躺在他懷裡的樂優優掙扎無濟於事,索性在他懷裡找個舒服的姿勢。
男人的身子一僵。
“你怎麼會來的。”
樂優優沒想到今天他會出現。
“你們公司那個小孩兒說的。”
樂優優知道他口中的小孩兒是傅博,她接着問道:“他給你打電話了?”
“沒有。”
在顧誠工作的時候,聽人說有人在公司樓下鬧事,李翰文告訴他事情之後,他知道人是被顧衛國帶走的。
男人輕輕地幫她揉着,疼痛似乎少了一些。
很快,樂優優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躺在她身邊的顧誠望着在睡覺的人,連他自己都沒想到會幫女人做這些事情。
他抱着她的時候沒有感覺到一絲的厭惡,反而更想一直這樣抱着她。
顧誠突然被自己心裡這樣的想法嚇一跳。
他低頭朝自己懷裡的樂優優看去,自己竟有些貪戀她的身體,他抱着她閉上眼睛入睡。
在樂優優醒過來的時候,睜開眼,一張放大的俊美絕倫的臉就這麼闖進眼裡。
“啊-”
反應過來的樂優優一腳把人給踢到了牀下。
被踹到地上的顧誠醒了過來,他從地上爬起來,怒道:“你做什麼!”
“誰讓你躺我牀上的。”樂優優氣結。
顧誠聽到她的話,臉色黑青,“我在做什麼你不清楚嗎。”
坐在牀上的樂優優回想了一下,良久,她尷尬道:“對不起啊,誤會你了。”
男人怒瞪了她一眼,“好心沒好報。”
樂優優說道:“你這人怎麼這麼小氣,我已經給你道歉了。”
顧誠冷哼:“打人一巴掌,再跟人家一個甜棗吃,你也做得出來。”
身上的疼痛感減輕了不少,樂優優說話也有了力氣,“一個大男人跟我還計較什麼,真是小肚雞腸。”
他小肚雞腸?
自己幫她做事的時候沒說句謝謝也就罷了,還把他踢下牀。
樂優優掀開被子要起牀的時候,她低頭朝自己身上看去,身上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被人給換了下來,她緊張地問:“誰幫我換的衣服。”
“這房間裡還有其他人嗎。”
轟隆一聲,樂優優僵住。
他幫自己換的衣服,那豈不是自己被他給看光了。
啊!
她保存二十五年的清白就這麼沒了嗎。
“誰讓你給我換衣服的。”樂優優在說話的時候臉紅到耳根子。
男人朝她身上瞥了一眼,淡淡回答:“我對你沒有任何的興趣。”
樂優優注意到他的視線停在自己身上,她雙護在胸前,“你看什麼看!”
“你是第一個跟我睡覺的女人,應該感到榮幸。”
她聽到他說的話,又羞又怒,“你好好說話,誰跟你一起睡了。”
顧誠打開手機,翻開相冊,“看到了嗎。”
不遠處的樂優優看到屏幕上兩人的照片時,怒道:“你偷拍我。”
他糾正道:“這不是偷拍,應該說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拍的。”
“你給我刪掉!”樂優優走到他身邊欲要奪走手機時,被顧誠躲開。
一米六的樂優優在男人一米八幾的個子前顯得更加的矮小,她踮起腳尖,伸手奪去,“你這個變態,這麼喜歡存人家照片嗎。”
顧誠望着站在跟前的女人,看到她那氣結的樣子,忍不住想要逗逗她。“說不定以後存的更多。”
話音剛落,樂優優伸手朝他打去的時候,被面前的男人抓住手腕,他的眼中有些微怒,“至今爲止,還沒有那個女人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