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女人有着最玲瓏的身材,有着最*傾城的容顏,而且她的聲音也動人得讓人心顫,淡紫色的微卷的長皮披散在她的肩上,帶着隱隱的銀色,將高貴優雅美麗動人發揮得淋漓盡致。她身後跟着四個穿着西裝戴着墨鏡的男人,更有一種鋼骨趁柔情的別樣的美感。
許藍音怔怔地看着面前的這個絕色美人,第一次,她產生了一種自卑的感覺,這個女人真的是人間絕色,傾城禍國一般。
薛碩看都不看面前的女人一眼,徑直向着裡面走去,彷彿這樣一個人間絕色在他眼中跟本不存在一樣。
楊瀾憶拉着許藍音也從絕色美人身邊走過去。
許藍音的眼睛怎麼也不能從絕色美女身上移開,連她自己被楊瀾憶拉着往裡走,她都沒有感覺出來。
楊瀾憶拉着許藍音進到了屋子裡面,許藍音的目光一直盯着丁雅迪不捨得有絲毫的移動,楊瀾憶看着許藍音微着口,那種表情說不出是驚訝還是愛慕,但是有一種很清楚的是,她微開的嘴縫裡流出了一條口水絲。楊瀾憶的精緻的小臉頓時氣得有點發抖,他的音姐姐看女人的眼神讓他都吃醋了,還有她爲什麼流口水呀?
楊瀾憶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搖了搖許藍音,但是並沒有把許藍音從那種狀態中搖醒,而是搖斷了她的口水線。
薛碩坐下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眼前的一幕,他好看的眉毛皺了一下,這個女人還真是讓他不敢恭維。
許藍音終於被楊瀾憶搖得回過神來,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口水線,她的臉一下子通紅起來,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低下頭來,隱藏着自己的狼狽。
丁雅迪咯咯地嬌笑出聲,她轉過頭看向許藍音:“這位妹妹真是讓我懷疑我現在的對男女的吸引力是不是顛倒了過來。”
薛碩看着丁雅迪靜靜地出聲:“丁總的目的可以直說了。”
丁雅迪走向薛碩,她身後的四個保鏢也亦步亦趨,她的臉上帶着淡淡地笑容,帶着大方的高貴:“廢話我就不想多說了,我想帶走你手中的男人,我現在非常好奇,我們的撒旦大人到底長什麼樣子呢。”
楊瀾憶震了一下,只是握着他手的許藍音也不在狀態,所以沒有感覺到楊瀾憶的感情變化,他隨後又恢復正常,宛如琉璃一樣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丁雅迪。
丁雅迪走到了薛碩的近前,又看了旁邊的楊瀾憶一眼,回看向薛碩時,眼波輕眨顯得有些俏皮:“小憶現在長大了好多呢,記得三年前薛總帶着小憶出現在我面前時,我還以爲小憶是你十來歲時奈不住寂寞跟某個女人生下來的孩子呢,當時可是害我傷心了十來分鐘,好不容易看上一個男人,竟然還是一個有孩子的。呵呵,現在想想當時的心理真是好可笑。”
薛碩端起了旁邊一杯荼,輕抿了一口,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平靜得像是一潭死水。
周圍一下子變得靜默起來,
楊瀾憶有些不安地看向薛碩,他現在還真是擔心他表哥,畢竟這個女人可是把薛碩整過一陣子,他還記得當時薛碩摔東西摔人時嚇人的場景。
只是這個女人在拋棄了薛碩近三年之後,再次出現就是爲了那個撒旦。
許藍音雖然不瞭解其中的內幕,但是她卻感覺到了不自在,空氣中的靜默太過於壓抑,讓她本來就不好的心情變得更加的恐慌。
丁雅迪轉過身輕緩地走到了許藍音面前,她伸出細嫩修長的手擡起了許藍音的下巴,臉上帶着嘉許的笑容:“嗯,不錯,真是標緻的妞,難怪會出現在我們家碩碩的身邊呢?這些年來,我聽說我們家碩碩除了玩一夜情不斷地更換情人之外是從來不把女人帶在身邊的,你,應該是我離開後的第一個吧。”
許藍音看着眼前這個絕美的女人,聽着她那柔和醉人的聲音,竟然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她後退了一步,把臉從丁雅迪的手上移開,讓自己脫離那種被審視的玩物的感覺。
楊瀾憶一下子橫在了許藍音的前面,他精緻而絕美的臉帶着嚴肅盯着丁雅迪:“你這個女人不要碰我的音姐姐!她可沒有你那麼無恥,可以同時跟好幾個男人上牀!”
丁雅迪聽到楊瀾憶說的話,笑容頓時凝在了臉上,雖然還保持着那種笑的面容,但是笑意卻在瞬間消失不見。
薛碩一下子把手中的杯子扔了出去,杯子摔在地上,碎裂的聲音讓人心寒,他轉頭看向楊瀾憶,眼光像是刀片一樣,泛着寒光,生生要把人割裂開來:“小憶,你現在給我滾回房間裡去!”
楊瀾憶嚇得哆嗦了一下,輕輕地吞嚥了一口唾沫,他緩緩地轉過身,看向了許藍音,輕柔的聲音響了起來:“音姐姐,我們兩個回房間吧?”
許藍音點點頭:“好。”她也在這樣的氣氛下呆不下去,這樣的氣壓壓得她難受,而且她現在看到薛碩就會有一種心悸的感覺,生怕下一刻,他就將她這個殺人犯繩之以法。
丁雅迪又輕輕地笑出聲:“小憶雖然長得越來越迷人了,可是脾氣還是跟以前一樣的不可愛,所以還是回房間的好,不過這個女孩對我那麼愛慕,剛纔看我看到了那麼入迷的地步,我還真是有好感,所以你留下。”她的蘭花指輕輕地指向許藍音的方向。
高貴而優雅,帶着淡淡的不重視,卻也讓人覺着她本就是那樣高高在上的人,她這樣指着許藍音的時候,兩個人高低卑賤立馬見了分曉。
許藍音極其不舒服,隱忍着心中的火氣,她客氣而疏離的出聲:“這位小姐說笑了,我第一次見到如小姐這般姿容,一時晃爲天人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若是有冒犯的地方還請見諒。我現在要去陪着小憶了,不能再陪着小姐說話真是抱歉。”
“啪”
一聲脆響由許藍音臉上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