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心中一般是藏不住事情的,只要是有什麼想說的,說不出來,憋悶在心中,就會鬱鬱寡歡,悶悶不樂,孩子的父母在送他去鎮子上唯一的,只有兩個代課老師的學校上學的路上,總是覺得自家孩子不對勁,他喜歡四周張望,然後猛然露出害怕的情緒,不知道的人,還以爲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
“告訴爹,是不是有人在學校欺負你了?”孩子的父親問道,這裡雖然經濟條件比不上外邊的,相對於也沒有那麼多的誘惑,再加上幾千年老傳統思想的不斷傳播下,人們大多憨厚朴實:“娃子,有啥事不要憋悶在心裡,解決不了就告訴爹。爹年紀比你大了,經驗豐富,沒啥事是不能說的。”
小孩子卻是搖搖頭,他覺得身上一直被一個人正用陌生的目光在注視着,這種好睏隨着時間的流逝愈發強烈,他斷定了是有人這跟蹤他,在權衡利弊之後,還是說道:“爹,我還真的沒事……”
這話分明就是心虛,男人看見了,眼底裡劃過一絲不解的情緒,隨即這樣的情緒開始不斷的點燃,直到最後,化成更大的疑惑。
“到底是不是有事情?”
男人繼續問道,孩子都能夠感覺的出來,自己正在被人跟蹤,作爲父親的敏銳程度會更高的,他佯裝嘆口氣,換個話題,用請教的口氣問孩子:“我有個字不會寫,你幫我下。”
孩子聰明機靈,頓時從父親的眼裡看到了異樣的光芒,隨即也就明白了是什麼意思,一筆一劃的在父親的手上劃出了自己知道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
父親恍然大悟,心裡一陣陣的驚訝。表面卻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看來我真的是老了,以前我還記得怎樣這出家爹這個字,最近一段時間我又忘記了。”
女人也是十分配合的用手指了指他的頭顱,說道:“人家都說是想孩子忘記事情的很快,學着的東西,昨天發生的事情都可能不記得了,我覺得你能夠主動的去問孩子這是怎麼寫的,挺不容易的。”
小孩子,忘記事情的速度非常快。
這是這件事情的最好的解釋,小孩子的心計比不上大人的,對待事情的態度就是丟三落四,根本沒有辦法去完整的記得什麼並且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
果然,一會兒之後,那人像是覺得這裡鬆口氣,趕緊的就從學校給撤離了。
這裡的人大多數都是受教育水平不高的,不能夠完全的分辨出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麼,聽到他們這樣的對白,心裡也是覺得一陣陣的安心,如果爲了這樣的理由,就去傷害一個分明是什麼都沒有做,也沒有機會去做任何事情的孩子,是非常的不公平,也沒有人願意用這樣殘忍的手段來對付孩子。
人之初性本善,人性的險惡大多數都是表現在後邊,沒有人有可能會是在一生下來就會是別人都討厭的惡魔的印象,每個人否是無法選擇自己的出身的……
孩子的父母卻是不放心,誰家的孩子都是心頭寶,況且他們的年齡也不小
了,沒有辦法再去折騰孩子了。
“他媽,你覺得這件事我們應該怎麼做?”
兩人狀似親密的邊走着,邊打招呼,然後他邊在自己的老婆耳朵旁邊這樣的說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要不我們找人商量商量?”
方纔父子之間的交流是非常快的,旁人看到了,也不會覺得奇怪,這不過也都依賴於平常的一家人都是默契有加的,才能夠如此快快速的,在說一件事情的時候,只是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就能夠明白。
“不行不行!堅決不能夠這樣!”
男人一下子就否認了她心裡的想法:“他媽媽,我們的兒子向來都是那種活潑開朗的孩子,昨天晚上碰到了那種事情也是什麼都沒有告訴我們。”
是啊,他們其實是從昨天晚上來開始覺得兒子怪怪的,只是當做他一時鬧情緒,什麼也沒有問。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必須要經過自己才能夠解決,別的任何的一個人都是沒有辦法去靠得住的。
“那……我們……”
兩人說的不動聲色,從外表上看起來,他們不過是恩愛有加並且還在是不是低頭呢喃的甜蜜的夫婦,壓根也不會有人想着會發生奇怪的事情。
“我想到主意了。”中年男人臉上露出了不可明查的笑容,成爲絲絲縷縷的纏繞在她的心房裡!
“什麼?”
女人不解的問道,她當真是希望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要那麼的巧合,爲什麼全村人除了自己孩子之外,根本就沒有人見過那件事情的親自發生,他們不是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孩子,而是希望這些不過是他編制出來的天方夜譚。
可是對於這種事情,也是誰都沒有辦法的,只要是發生了的,也就沒人有辦法讓時間倒流。讓所有的事情都跟着改變。
成爲目擊者,其實根本也不是一件好事請,比如這件事,正在這裡的,也是在同樣的擔心着孩子的安全問題,當然了,也是因爲自己的利益着想的褚東弦和沈夢涵此刻正圍着桌子成爲了一週,儘管只有兩個人,桌子上還是擺放了許許多多的菜色,看起來色香味俱全,吃起來也是十分的有食慾。
——只是現在,兩人當然是毫無心情的在這件事上,這桌子上的菜還是昨天晚上的。
良久之後,褚東弦淡淡的開口:“其實我以前從來都不知道什麼叫做掃把星還以爲這不過是人推卸責任的一種方式罷了,到現在我才明白,原來真的是有這樣的人的存在,只要他存在。就會發生一些讓人無法判斷的事情,我……對不起……夢涵,如果不是因爲我在外邊,讓你找我我也就不會發生真麼多的事情了,真的是……很抱歉……”
這兩者之間絕對是存在關係的。
沈夢涵老了褚東弦一眼,沒有人知道她的心情是十分的複雜的,一方面。覺得這件事情不過是對方早就策劃好的只是想要一個合適的時機,。剛好他們就有一個合適的空,如果對方沒有故意的選擇時間的話,也就不會
出現現在這樣的事情,沈夢涵並不覺得自己是如何的厲害,只是當時如果能夠在現場的話,或許他們一家人口還是在這裡有說有笑的。
另一方面,如果對方是鐵了心的想要對他的父親進行傷害,那這樣的結局也是根本就沒有辦法去改變的,就算是沒有褚東弦在這裡,不管是什麼時候。三個人也不可能像是幾條橡皮蟲一樣整天的都需要呆在一起的。
“阿郎,我覺得這件事情真的是不能怪你的……”沈夢涵嘆口氣:“不管是不是你的原因,我覺得現在這樣討論這些東西,也是完全的毫無意義的,我們現在還是去想辦法解他們。”
“我明白。”褚東弦說道,原本還打算着在嘗試恢復記憶之後,就離開這個地方。他不是不喜歡,只是在潛意識裡。下意識的就認爲這裡應該並不是他居住的地方,他住着的地方。之前他的生活,應該是並不是現在的這幅女模樣。
這感覺好奇怪……
“阿郎哥哥,我真的是無能爲力了,我們該去的地方都去過了,我也是真的不知道,若是他們根本就沒有去過別的地方呢。
外出打魚,或者是專門是爲了開船。若是突然有陌生人想坐船,對生活在這裡的陌生人是十分的警惕的,不管是什麼樣的理由,那張臉或者是打扮之類的,都會被別人記得清清楚楚,如果不是兇手的背後的實力實在是太過於強大,能夠買通所有的人全部都聽他的,也不是太正常的。
流言這樣的事情,不是想要結束就能夠結束的,它總是被添油加醋的被人說起來,到處傳播,所謂的嘴碎的這種情況會持續的蔓延下去,成爲人們飯後調侃的資本。
““你的意思是……阿郎,能直接告訴我嗎?”
沈夢涵平時腦子也是跟靈光的,只是遇到了這件事情,心裡正慌張的要命,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什麼事情幾乎是全部都依賴在了褚東弦的身上,其實也應該對他有所感謝。
——在母親剛開始回來的時候,她簡直是高興極了,她的阿媽,並不是因爲不喜歡她所以才離開的新聞。而是真的是讓人高興的不得了,在剛開始的時候,褚東弦就告誡過會發生的事情,只是當時的三個人經一段時間之後。被快樂幸福和諧安詳的表面美好的現象給欺騙了,還以爲根本就不可能發生不好的事情。
“嗯。”褚東弦點點頭,然後用嘴型說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沈夢涵儘管上學很少,也只是識字的狀態,只是褚東弦的這句話一說出來,便是吸引了目光。
沈夢涵承認,她通常在考慮情況時候,非常的不周全,並且非常的的容易收到外界的而去改變自己。
“我……好像是……明白了那麼一點點的。”
她小聲的說道。
在這種情況下,被人跟蹤也不奇怪,他們只能是小聲討論。
“……”
“嗯,的確如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