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曦跪在庭院中間,天色早已暗了下來,一天沒有入食,跪在那裡,夜晚,終於帶着些許的涼意。
掀起眸子一看,一輪明月掛在黑暗的天空,曾添了光彩。而她就是月下的可憐人。
圓圓的月亮,今天,原來是十五了,夏若曦坐在地上,仰頭看着月亮。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禍福,遇見你是我的悲,那麼我的歡呢?在哪裡,我還有沒有機會享受了。”
夏若曦看着月亮自言自語道,她寧願陪着原諒,千年,就這樣靜靜的陪着她,想着她慢慢的倒在地板上,雙手撐開,透着指縫望着月亮。
看着看着,好像從月亮裡面看見了自己的爸爸媽媽,在向她招手。終於,夏若曦扯動着嘴角,最後手無力的垂下,眼睛慢慢的閉上。
樓上,夜驁羈看着夏若曦,心裡呼吸頓時一致,大步轉身離開書房奔向庭院。夜驁羈抱起夏若曦就走進別墅,大晚上的,家庭醫生在此被叫了過來。
幾個醫生替她簡單的檢查了一遍,完全沒有做任何的治療。只是搖搖頭。
夜驁羈見狀,一雙銳利的眉毛蹙氣,犀利的鷹眸掃着幾名醫生。
“怎麼?”
“少爺,這小姐.......”一個女人支支吾吾的說着。
身旁一個歲數稱得上七旬的來人很直白的說道:“少爺,這位姑娘,你就給殺了吧,她皮膚嚴重脫水,皮膚都已經死皮了。要想治好,還是去醫院吧,我們無能爲力了。”
老大夫說完,幾名年輕的的一聲,臉色早就下白了。
夜驁羈看着牀上溼漉漉的人兒,爲什麼有種心痛的感覺呢?不可以,她只能是他折磨的工具,他絕對不能心軟。
“送醫院”夜驁羈看着夏若曦已經紅紅的皮膚。聲音陰冷的說道。
醫院,這是第幾次夏若曦進醫院了,她和醫院還真有緣啊,只不過,這次她全身已經纏滿了繃帶,她皮膚上的死皮完全都被退去。臉上也是被退去了,臉上只是抹了藥膏。
夏若曦睜開眼睛看着周圍,醫院,她又進醫院了。夏若曦扯動着嘴角,嘲諷的笑着。一道聲音傳來,熟悉又陌生。
“有時間諷刺自己,不如想想該怎麼逃脫”男人依靠着門看着牀上的夏若曦。
夏若曦看向門口,有一點的訝異,但隨即恢復過來,既然他能站在這裡,那麼就是說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是你”夏若曦的嗓音沒有了那晚的清脆,暗沉沙啞,簡直就是很嚇人。
聽聞,依靠在門上的爾瑞蹙了蹙眉,走向病牀,看着她,原本那麼甜美的聲音竟然變成這樣,她遭受了什麼?他親眼看着她暈倒在地上。所以製造了一點小麻煩,支開了夜驁羈。自己都覺得很不可思議,只爲了見她一面嗎?
爾瑞看着她,微微蹙眉然後說道:“與其在這裡自嘲,還不如想想怎麼能離開夜驁羈。”
夏若曦用一種探究的目光看着眼前這個異國男子,除了帥真的看不出他有什麼特別,更別說他背後那嚇人的勢力了。
“你要幫我?”夏若曦淡淡的問出口。
爾瑞看着夏若曦然後表情變的凝重“是,但是條件是你如果能活着出來,並且讓他主動放棄你的情況下。”
夏若曦看着眼前的男人,嘲諷的笑了一下,然後說道:“你覺得有可能嗎?”
“那是你的事情,自己慢慢的想,我走了。你出來那天就是我們再見之時。”說完就大步離開了病房。留下若有所思的夏若曦。
讓他主動放開自己,有這個可能嗎?自己要試一試嗎?要不要相信那個男人嗎?夏若曦迷茫了,她慢慢的閉上眼睛,讓他主動放開,或許她真的可以想一下。
閉上眼睛,不知道爲什麼?在醫院裡,她會睡的很舒服,這個醫院,人生的轉折點,她可能是覺得這裡面全是白色,讓她很舒服。這裡,可以讓她避免那些折磨。以至於所謂的懲罰。
夜驁羈站在牀邊居高臨下的看着牀上睡的很沉的夏若曦,看着全身纏滿繃帶的夏若曦,但是爲什麼這次看着她的睡顏這麼輕鬆的感覺。
夜驁羈微微俯下身子,然後伏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這一輩子,都只能陪在我身邊。”
夜驁羈說完就伸出大手撫摸着她的長髮,嘴角微微上揚,她一輩子只能待在他夜驁羈的身邊,一輩子。她必須承擔她父母欠下的債,包括他的人生。他如果要下地獄,也要拉着夏若曦一起前往地獄,他不會寂寞。
夢裡,夏若曦聽見惡魔的聲音,在霸道的宣佈她要永遠待在地獄,她不會有見天堂的那一天。她強力的反抗着,反抗着。她要離開,她一定要離開這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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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有事情,大家不好意思,等舊文徹底結局,會專心寫這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