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燒中的夏若曦,做惡夢了,夢裡面,她看見爸媽離他而去。渾身是血,然後在她轉身之際,看見冷尹澈渾身是血,帶着報復的笑容看着她。然後一字一句的說着:“夏若曦,這輩子你就是我的報復目標,你不會好過。”
“不要,我不是,不,不要,我不,不是..........”昏睡中的夏若曦支支吾吾的說着。
冷尹澈站在落地窗邊,黑暗的房間裡他高大的背影顯得威猛。冷尹澈聽着夏若曦口中的低喃,他側過身子,神情複雜的看着夏若曦,當他看見她渾身是血的模樣,還有醫生爲她取碎片的情景,他猶豫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錯了。但是想到幾年前的那一幕和自己變化的那一幕,他的眼神變得嗜血變的凌厲,那抹愧疚的情愫一散而過。
他慢慢的走進牀邊,垂眸看着夏若曦慘白的小臉。他握緊雙拳,像是下了什麼決定。
“夏若曦,你註定就是這樣的命運。”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房間。黑暗的房間,只剩下夏若曦一個人。和那一張張痛苦的畫面。
夏若曦整整睡了一天一夜,燒也退了。她虛弱的睜開雙眼,顫抖着睫毛,眨了眨毫無凝神的眼睛,發現這不是自己女傭房間。她掙扎的起身。她無力的靠在牀上。無力的掃了一眼周圍的情況,應該是客房。夏若曦辛酸的笑了。笑得那麼悽慘。看着自己被包紮好的手。
冷尹澈,果然你不能那麼讓我死去,你還沒有報復夠。怎麼會輕易的讓她和家人團聚,昨夜,那個聲音不是幻聽,是真的冷尹澈在說。
這時候門開了,冷尹澈站在門口看着虛弱的夏若曦。夏若曦微微掀眸淡淡的瞥了一眼冷尹澈,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走下牀,單薄的身影,虛弱的身體就好像隨時隨地的都會倒下去一樣。
她扶着自己已經麻掉的胳膊,微微蹙眉,打麻藥了嗎?她討厭這種感覺。她要痛,只有疼痛纔會提醒着她,所遭受的待遇。以至於以後不會忘記自己是怎麼過來的。
夏若曦走到門口想越過冷尹澈,冷尹澈扶住夏若曦的肩膀蹙着眉毛看着她。
“去哪?”
夏若曦擡起慘白動人的小臉淡淡一笑:“迴歸自己的位置,真是謝謝你沒讓我這麼死了,也對,你還沒報復我。怎麼捨得讓我死。既然我醒了,你是不是讓我回到原位了。這樣的我幹着粗活,你不會很爽嗎?”夏若曦說的很興奮,現在她這個表情很嚇人。
冷尹澈緊蹙着眉毛看着比自己低了一個頭的女人,臉色慘白的嚇人。但是骨子裡面那股不服輸的氣質讓人無法忽視。
夏若曦她在笑,嘴角綻放着笑容,那裡面充滿着對冷尹澈的諷刺。不屑。
“怎麼?捨不得,還是捨不得這句身體。”夏若曦說着伸出小手撫上冷尹澈冰冷的俊臉。
冷尹澈嘴角微微一勾,將夏若曦摟入懷中,然後着她嘴角諷刺的笑:“是的,你賤人的身體的確很迷人。不過,你說的對,現在,穿好你的衣服,準備幹活。”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