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憐愛,是最無情的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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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對這次的婚事非常的生氣,對你們的行爲非常的不諒解,這會兒她心裡怎麼想的,我並不清楚。”其實華麗雲並不是那種公私不分的人,就算是親家,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只是舒慶祥的態度實在讓喬以帆瞧不起,他可不想太便宜了舒慶祥,讓他高枕無憂。
“舒伯伯、舒伯母,我告辭了。”語畢,喬以帆轉身離開。
見喬以帆說的這般絕情,“哎……”舒慶祥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心裡堵的直髮慌。
“早知道變成今天這樣的局面,當初打死我也不應該答應讓你找那個掃把星單筱諾來冒充。”季紅豔繼續將矛頭指向舒慶祥。
“你以爲我想變成這樣嗎?我還不是爲了季氏考慮嗎?”心一急,舒慶祥的口氣變的暴躁無理,“都怪你那乖巧懂事的好女兒,如果她不臨陣脫逃,怎麼會有今天這樣的事情來,喬、舒兩家怎麼可能陷在這種尷尬的局面裡。”
“爸、媽,是我對不起你們,不過,你們放心,我一定會讓喬以帆回心轉意的,讓他願意與我們季氏企業合作的。”舒晚清下定決心了,無論如何,她一定要讓喬以帆接受她。
“晚清,你想做什麼?”季紅豔不解的看向女兒。
“媽,我不想放棄喬以帆,無論如何,我都要讓他回心轉意。”雖然他剛纔很不屑的對她說那些話,但是她不會放在心上的,她只當他是在氣頭上,纔會那般對她的。
“早知如此,你何必當初啊。”舒慶祥忍不住發脾氣道。
“對,我是後悔當初的決定了,所以我會盡全力的去挽回喬以帆的。”不管他是願意接受她,還是不願意,她都要去試一試。畢竟她是真的舒晚清,那個單筱諾根本不能與她相提並論。
“這一切都怪單筱諾那個小賤人。”季紅豔氣急的罵道。
“晚清,季氏企業的存亡就在於你的努力了。爸相信你
一定能扭轉乾坤的。”現在他們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雖然季紅豔不贊成女兒這樣做,但是現在也只能試一試了,別的毫無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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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單筱諾躺在牀上,翻來覆去,沒有絲毫的睡意,心裡不禁暗忖:已經過去兩天了,喬以帆還沒有采取任何行動,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麼把戲。
這兩天她是飯吃不下,睡不着,一顆心被吊在半空中,上不去,下不來,從早到晚不停的在揣測喬以帆怎麼處置她,什麼時候來處置她,而自己只能待在這裡等着他來宣判他對她的裁決,這種感覺讓人痛苦不已。
既然這麼痛苦,爲什麼不一走了之,她也這樣想過,只是喬以帆吩咐過張媽看住她,不允許她離開這裡半步,她不想爲難張媽,所以只好留了下來。當然,她認爲自己是個很無奈的受害者,這件事情她當然可以置之不理,但是,逃避不是她的一貫作風,即使錯不在她,她也要退的坦坦蕩蕩,走得理直氣壯。
事實上,牽絆着她,讓她無法一走了之的還有另一個原因,想到這一離開了,就等於徹底的退出了喬以帆的生命,莫名的,她竟然覺得非常的不捨,雖然他們相處的時間算起來不多,但是在不知不覺中,他已經深入她的心。
想着這些,單筱諾不禁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而心裡也是煩躁不已,她再次翻了一個身,準備強迫自己進入睡眠狀態時,房門突然被人撞了開來。
“砰然”的一聲巨響,嚇了單筱諾一跳,她急忙轉過身來,驚呼出聲,“喬以帆!”望着帶了一點醉意的喬以帆,她的身子下意識的微微一顫。
用腳把房門踢上,喬以帆雙手往後一伸,將臥室的門鎖上。看着眼前那雙美麗的大眼睛,一股複雜滋味涌上心頭,這兩天,他一刻也沒辦法靜下心來,被騙的恥辱不斷的啃噬着他的心,他從來沒有這麼的在乎過一個女人,生平第一次,他花盡心思想討好一個女人,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讓他成了笑柄!
“你要幹什麼?”喬以帆的動作,讓單筱諾緊張不已。
嘴角上揚,喬以帆笑的十分惹眼,“你希望我對你幹什麼?”
感覺到全身莫名的泛起一股被愛的渴望,心跳也變的紊亂不安,但單筱諾不想在這種情況下沒有了自我,她故作鎮定的說道:“請你出去。”
“我爲什麼要出去?”喬以帆冷然一笑,得意的指明道:“你搞清楚,這裡可是我的房間,就連這整座別墅都是我的,你憑什麼趕我走?”說話之間,他已經來到了牀的左邊。
事實的確如此,他說的非常的對,她憑什麼叫他出去,單筱諾認命的放棄爭奪,“不是你該出去,是我該出去。”單筱諾掀開被子,從右邊下了牀。
喬以帆不動聲色的看着單筱諾繞過牀尾,朝着房門口走去,突然他伸手一拉,扳過她的身子,把她壓在門上,低頭吻住她的嘴,吞噬她所有的抗議。
過了今夜,他要徹徹底底的忘記這個欺騙他的女人,這個從一開始就不應該跟他有任何交集的女人。
“喬以帆,你醉了,放開我。”得到喘息的空檔,單筱諾死命掙扎道。他這是在懲罰她,還是在羞辱她?
喬以帆不讓她有任何抗拒的機會,再次深深的吻住她,感覺到那般失去的絕望,喬以帆急切的扯開單筱諾的睡衣,卸去她身上所有的阻礙,掠奪她的所有。
單筱諾不斷的叫自己推開喬以帆,可是混沌的腦袋一點也不聽使喚,他的大掌似乎有着魔力似的,讓她的心不斷的爲他沉淪、再沉淪。她的手不知不覺的撫摸上他結實的體魄,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無法割捨的愛戀。
喬以帆熱烈的吻肆虐的印在她的身上,這一刻,一切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今夜,就讓他們都徹底的沉淪一次吧。
但願過了今夜,他們互不相欠。
也但願,以後的他們再也沒有任何的交集。
她過她的陽關道,他走他的獨木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