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止境的羞辱,排山倒海的向她襲擊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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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以帆怒火滔天的衝上前來,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跟我走。”
“你放開我,我不要跟你走。”單筱諾使命的往後退,可惜,她的力量根本比不上喬以帆。
“當初你假冒舒晚清的身份嫁給我的時候,你應該就想過有今天這樣的結果,怎麼?你現在害怕了,是不是?”喬以帆不讓她有任何退縮的機會,那咄咄逼人而又憤慨的神情足矣殺死她。
“喬以帆,你放開她。”霍榟瑞衝上前來,拉住單筱諾的另一隻手,“你有什麼話在這裡說就可以,我不允許你帶她走。”既然事情已經公開化了,他再也不會讓着喬以帆了。
喬以帆怒目瞪向霍榟瑞,突然鬆開單筱諾的手,衝上前來,結結實實的賞了霍榟瑞一拳,霍榟瑞一時沒有防備,跌倒在地上,“你沒有資格管我跟她之間的事情,你這個幫兇。”
“榟瑞……”單筱諾想要上前扶起霍榟瑞,卻被喬以帆一把拉住手腕,“霍榟瑞根本就幫不了你,今天你願意跟我走也好,不願意跟我走也罷,你都必須跟我走。”喬以帆回過身來,一把將單筱諾扛上肩頭,走出了醫院。
他和她之間的帳,他要好好的清算!
“喬以帆,你放我下來,快點放我下來……”單筱諾不斷的掙扎道。她和他之間已經結束了,不是嗎?他幹嘛還要這樣,他這樣做只會讓她更難堪,更加無法面對他!
單筱諾的話音剛落,他已經被喬以帆扔進了車裡,就在她緩過神來時,準備下車時,喬以帆已經啓動引擎,車子飛快的駛出醫院的停車場。
“喬以帆,你要帶我去哪裡?你放我下來?”單筱諾衝着他喊道。
“在你沒把話說清楚之前,我不會放過你的。”語畢,喬以帆狂加油門,那憤恨的神情,讓人不寒而慄。
見狀,單筱諾只能抓緊把手,她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都是錯誤的!
“少爺,少奶奶,你
們這是怎麼了?”見喬以帆滿臉鐵青的扛着單筱諾回來,不明所以的張媽趕忙上前詢問道。
“張媽,這裡沒您的事,您去忙您的。”喬以帆冷聲吩咐道。
“少爺,你跟少奶奶有什麼話好好說,千萬不能動粗啊……”張媽站在樓梯底下緊張的喊道。
“救命……張媽救命……”單筱諾求救道。
可是張媽畢竟是個傭人,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單筱諾被喬以帆扛上樓,卻無能爲力。“少爺,你可別爲難少奶奶啊……”這到底發生什麼嚴重的事了,非要鬧成這樣。
喬以帆對張媽的話充耳未聞,他現在滿肚子的火氣,哪裡顧及得了那麼多,回到臥室,喬以帆以腳將門帶上,隨後將單筱諾狠狠的摔在牀上,以此來發泄心中的怒火。
她的欺騙,一下子衝昏了他的頭腦,讓他無法理智做事。
被摔的七葷八素的單筱諾,緩了一下神,趕忙從牀上彈坐起身來,她想要解釋,但是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喬以帆從酒櫃裡取出威士忌和酒杯,幫自己斟滿了一杯酒,狠狠的喝了一口,纔回頭望着坐在牀邊同樣以驚恐目光看着他的單筱諾。此時此刻,喬以帆實在是無法平靜的思考,如果他要的女人不是舒晚清,那她會是誰?
煩躁的揉了揉太陽穴,喬以帆出聲打破沉默,“我在等你把話給我解釋清楚。”
事到如今,已經發生的事情不可能再重新來過,單筱諾無奈的把事情簡單明瞭的解說了一遍。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場遊戲演到最後的結果不僅她賠上了自己的清白,就連他們所犯下的罪行也隱瞞不了了。
終於,喬以帆把發生的事情整個拼湊在一起,解開了所有的疑惑。真是太可笑了,他喬以帆一向自認聰明,從來沒有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結果卻讓舒家的人騙着玩,這真是個天大的恥辱!
“對不起,我們也不想這麼做的,只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望着喬以帆陰鷙的眼神,單筱諾不安的咬着嘴脣。
“你是誰
?”真是可恨之極!在女人堆裡,他喬以帆向來是只有獨領風騷的份,可是如今,卻讓一個他從來沒有真正認識過的女人搗亂了他所有的生活秩序,他實在是愚蠢至極。
“我是舒晚清的遠房表姐。”單筱諾不想承認自己是舒慶祥的女兒,在她把自己的姓改成母親的姓氏後,她跟舒慶祥就只是兩個陌生、毫無交集的兩個人。
“我是在問你的名字。”
“單筱諾。”
“單筱諾?”喬以帆語帶嘲弄的問道:“真的還是假的?”
“什麼真的還是假的?”單筱諾不悅的皺起眉頭,“單筱諾就是單筱諾,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聞言,喬以帆冷冷的一笑,他不屑的再次問道“那你爲什麼要冒名頂替,代替舒晚清嫁進喬家呢?你以爲自己可以取代她,名正言順的當上喬家的少奶奶嗎?”
他真的是這樣看她單筱諾的嗎?她苦澀一笑,道:“你少自以爲是了,誰稀罕當什麼喬家的少奶奶,我如果不是……”不行,她如果說是爲了救姥姥的命,不得已才答應舒慶祥的條件,喬以帆八成以爲她是在博取他的同情,她單筱諾雖然生活的很清苦,只有跟姥姥相依爲命,但是她還是很有骨氣的,她纔不會讓他看扁她。
“不是什麼?”喬以帆諷刺的笑了笑,瞧不起的說道:“每個貪慕虛榮、工於心計的女人,都有自己的一套說辭,你的又是什麼?報恩嗎?”
腦海裡閃過幾秒鐘的空白,單筱諾滿肚子的委屈說不出來,她不是在找理由幫自己脫罪的,她是有錯,但是並非不可原諒,不是嗎?
“還是說你有更好的說辭?”喬以帆繼續諷刺道。
他喬以帆已經執意的在貶低她的人格,不管她現在說什麼,他都會覺得她是在爲自己脫罪,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單筱諾故作瀟灑的說道:“隨便你怎麼說吧,是我有錯在先,對不起,這樣可以了嗎?”不管她有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她的確欠他一句道歉,雖然她也爲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