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獨愛 寵妻如命
散完步,倆人回到家,便窩在沙發裡看電視,關於之前,倆人冷戰的內容,誰也沒有提。
夏以蔓很珍惜這樣溫馨的一刻。
傅軒同樣很開心,就這樣抱着她,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有她在懷,萬事足矣。
就算她曾經跟傅榮棋餘情未了又如何,他擁有的是她現在。
等她打哈欠的時候,傅軒便把她抱回房,安置她睡覺。
“蔓蔓,我們今晚可以麼……”傅軒摟着她,手不安分地移動。
“傅軒,寶寶在看着你。”夏以蔓立即搖頭。
傅軒微微地一嘆,“蔓蔓,我們只要一個孩子就好了。這些小鬼,是來跟我搶你的,是來搶我的女人的。”
夏以蔓笑了,“傅軒,我累了。”
傅軒讓她換了個舒適的位置,默默地摟着她,倆人很快就安穩地沉睡。
這是夏以蔓這段時間以來,睡得最安穩的一次。
不知是因爲有傅軒,還是國爲,她知道這一切都要結束,也爲了在離開前,沒有繼續冷戰,而是能這樣溫馨地渡過而高興。抑或是,他們都太累了,反正,這一覺,睡得無比地好。
次日一早,傅軒要帶她去產檢。
夏以蔓便也由着他,很是乖巧地跟着他做了檢查。
“傅軒,你今天礦工,我們再去那海邊別墅吧。”夏以蔓突然提議。
傅軒聞言,立即點頭,“好。只要你想的,我都陪你。”
傅軒的話音剛落,手機便響起,傅軒接了電話,臉色便變了。
“怎麼了?”夏以蔓擔憂地看着傅軒。
“是公司裡的事,有些緊急,以蔓,我送你回家,然後再去公司,不過,我會很快回來,最多就一個上午。我下午陪你去海邊。”
夏以蔓搖頭,“傅軒,我跟你一起去吧,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吧?我可以幫你,要是我幫不了,我就在那裡呆着也好。”
她很珍惜最後的幾天,就連一刻也不願意跟他分開。
傅軒心疼地抱住她,憐惜地撫了撫她的頭,欣慰地笑了,“沒事,只是小事罷了,我不想我孩子的媽媽,帶着兒子四處奔走,再說,我也不需要你這麼辛苦。而我會很忙,你在一旁,只會呆着無聊。聽話,我送你回去好好休息,在家裡等我,我很快便會來的。”
夏以蔓點頭。
“那我現在去開車,你就在門口等我。”
“我不用你送的,我出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再說,現在離生孩子還遠着,哪有這麼衿貴的,連自己坐車也不能。你快到公司吧。”
夏以蔓推着傅軒,傅軒回頭,看了她一眼,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後,擁着她出了醫院。
“傅軒,我說了不用送的。”
傅軒卻堅持地摟着她,“我替你攔車。”
他讓她站在一旁,自己到路上攔車,很快便有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
傅軒扶着她,讓她坐進車裡,並朝着司機報了地址,“她是個孕婦,請您開車慢點,注意安全。”
傅軒又補充了一句,夏以蔓已經看到司機一臉的鬱悶,不由得好笑。
傅軒站着看着車子消失,才轉身,跑回醫院的車庫去開車。
夏以蔓坐在出租車,並沒有按傅軒說的回家,而是讓讓司機改道去夏家。
“小姐,剛纔您先生還說要送您到市中心的小區。你突然說要改道,換地方,您先生萬一要是找我麻煩怎麼辦?剛纔他很緊張你……”
“沒事的,我只是回一下孃家,跟你也沒有關係,再說,我也是剛剛纔想起要回孃家的。”夏以蔓有些好笑,不得不解釋道。
司機聞言,只得點點頭,按着夏以蔓的意願,往夏媽媽的家裡開。
她出國,以後怕是很難再回來,也很難再有機會跟養父母和弟弟相見了,她現在,就想過去多陪陪他們,並且,也算是道別。
經過一個商場,夏以蔓讓司機停車,下車買了不少的禮物,又替夏媽媽買了一臺按摩椅,才重新上路。
夏媽媽的身體,現在已經不如從前了,她總是喜歡操心,雖然xing子有些貪婪,但一心爲了自己的子女。即使,她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夏媽媽待她,其實也是極疼愛的。以後她不在國內,夏媽媽有一臺按摩器,身體也許能養得好一些。
夏以蔓想着夏家父母,心情也沉重起來,心裡更有些難受。
她記得,小時候,但凡她不開心,夏媽媽便會抱着她,帶她去玩木馬。後來,她漸漸長大了些,一不開心,夏媽媽便會帶她去遊玩,即使夏媽媽對錢極爲看重,平時也不捨得花,但是,花在女兒的身上,她也不吝嗇。
每次她生病,夏媽媽總是第一時間發現,第一時間安慰她,並帶她去看醫生。
有一次她發燒,夏至南出差在外,夏媽媽既要照顧夏以洋,又要照顧她,分身乏力,但夏媽媽仍然三天三夜沒閤眼地照顧她,直到她燒退,夏媽媽也病倒了。
那時的她,以爲夏媽媽是萬能的,只要生病,夏媽媽便有辦法讓她不痛苦……
現在想來,夏媽媽,是她整個童年,乃至生命,在最難過的時候,她的依賴和依託。
今天的天氣有些陰沉,夏以蔓坐在車裡,也覺得悶悶的。
車子停在夏家門口,夏以蔓下了車,把禮物都搬了下來。
按摩椅因爲太重,所以是由商家運送,現在還沒有運過來。
夏以蔓按了門鈴,夏媽媽開門,看到女兒,臉色一變。
夏以蔓沒有注意到夏媽媽的神色。
她只發現,夏媽媽似乎,又比以前老了些,穿着土色的衣服,眼角的皺紋,似乎又多幾條,頭上的白髮,又多了些。夏以蔓微微地心酸。
“媽。”夏以蔓抱住了夏媽媽,“我回來看你們了。”
“以蔓,你怎麼今天回來了?”夏媽媽有些意外。
夏以蔓這才發現,裡面似乎很熱鬧,似乎來了不少的客人。
“媽,家裡來客人了?”夏以蔓疑惑。
“嗯,今天是你爸爸的生日,本來是要讓你回來的,但是,你現在懷孕了,你爸爸請的人多,人多氣場就混亂,怕是衝了孩子,所以纔沒讓你回來。”
夏以蔓一陣驚愕,她沒想到今天是夏爸爸的生日。
“媽,你怎麼不提前告訴我?就算我不能來,傅軒也能來啊,而且禮物也總是要送的。”
夏家以前在農村,農村裡,小孩和年青人是不過生日的,她問過母親,母親也從來不說他們自己的生日是哪一天。
而老人只有到了五十歲以上,纔會擺生日宴,而且,這生日宴,也不是人人擺得。
她看着夏媽媽,心裡有一些不舒服。但很快便淡去了。
在農村裡,如果父母不告訴子女自己的生日,一便是爲了讓子女省錢,省心,二就是爲了不讓他們來回地奔波。
“那不宵是不想我家女兒來回地奔波,就算是傅軒工作也是忙的。”
“媽,我再怎麼懷孕,就算是臨盤前,只要還能來,我還是要來的。”夏以蔓有些埋怨地說道,“爸爸他一定會傷心,自己的女兒沒有到場,媽你怎麼就這麼不會討爸爸開心呢。”
夏媽媽的臉上閃過一絲愧疚,憐愛地撫了撫夏以蔓的頭,“以蔓,媽媽是說真的,你現在懷着孩子,不可以參加你爸的壽宴,要知道,這壽宴上,來的什麼人都有,要不你就跟媽媽回房,不要跟那些客人碰面?”
夏以蔓疑惑地看着夏媽媽,“媽,現在什麼年代了?我怎麼從來沒有聽過這種說法?”
這種迷信的說法,她還真的一時不能接受。
“女兒,你沒聽過的多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夏媽媽拉着她,想把她帶往另一邊,避開客廳的客人上樓。
夏以蔓無奈,也就隨了夏媽媽,反正老人迷信,就不要太跟老人對着幹就好了。
但沒想到,客人此時都走了出來。
“酒店十二點開席,大家都到飯店裡坐着吃宴。”夏以蔓的大伯夏至山,帶着大家走了出來。
因爲這房子很小,自然不可能在家裡擺宴席,所以這些客人,也只是到家裡來,參觀一下,讓屋子沾些人氣罷了。
“以蔓,你回來了?”大伯一眼就看到了夏以蔓,立即喚她。
“大伯好!”夏以蔓禮貌地跟大伯打招呼。
“回來了就好,先到酒店吃飯吧,吃完飯,你就再回來陪你老爺子。”大伯笑呵呵地說道。
自從夏以蔓掌管傅氏,大伯一家,似乎跟自己家又走得近了一些,現在辦生日宴,也出來幫忙招呼客人了。
“以蔓,回來了。”父親夏至南此時也走了出來,高興地閏住她的手,“來,跟爸爸一塊到酒店。”
“姐!”夏以洋站在父親的身邊,看到她,也高興得大叫了起來。
誰也沒有注意到,周圍一些異樣的目光,還有夏媽媽,一臉的難色。
“姐,你回來得真巧,我們剛好要開宴了。”夏以洋摟着夏以蔓的手,就往外走去。
夏以蔓無奈,回頭看向夏媽媽,夏媽媽的神色有些爲難,也不好再出聲讓夏以蔓留下。
夏以蔓疑惑地看了看母親,她心裡是不信那些迷信的東西的,倒也不以爲意,跟着他們一起到了酒店。
夏以洋親密地牽着姐姐的手,滿臉的歡笑,顯然是高興極了。
夏以蔓的心情,在看到夏以洋的笑臉時,也開心起來。
有不少人注目這對姐弟,神情都各異。
吃了宴席,然後再從酒店回到家。
此時家裡就只剩下夏家一家人了。
恰巧商店也在這時把按摩椅給送了過來。
夏媽媽看到送過來的按摩椅,立即有些埋怨地看了夏以蔓一眼,“怎麼買這種東西回來啊?喲,還要兩萬多塊啊,這麼貴,不過是一把椅子,搶錢呢!這種商家,就專門訛你這種冤大頭。”